即将尿出时被堵马眼边膀胱边按压尿泡到失沦为便器
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宫里面。
“啊啊……噢……”失禁的舒爽与高潮中花穴又被灼热液全浇灌的舒爽交叠在一起,双重快感直没墨清澜的头顶。
被浇灌得满是欲色的他,更美了。
他挂泪的长睫下,潋滟的眸子迷离着,唇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幸福的笑。
他的意识当然是清醒的。
他知道妻主刚刚又将他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了。
但,他非但不像寻常受“肉便器”惩罚的罪夫一般,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幸福感满满。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妻主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他渴望亲昵接触的。
只要是妻主射给他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宛如天恩般珍贵。
他沉浸在这份幸福感中,直到妻主堵上他花穴后,又在他后穴中高潮一次向他告别道:“既然你还是不肯认错,那为妻就罚你继续吊在这里,继续给为妻当肉便器。”
“你自己好好思过吧。”
他才猛然惊觉。
往后……他的幸福会越来越少,因为……那个裴沅,会分享走这些本属于他的幸福……
不!——妻主!
清澜不要给裴沅敬茶!
清澜才是您明媒正娶的正君!
他在心里默默狂喊着。
但,无论这份意念如何疯狂,如何倔强。
这一次,他不敢再像之前那关,大声吼出来给她听了。
“不能再惹妻主生气了!”
“不然,等于是亲手将妻主的心推向那个裴沅啊!”
墨清澜在心底疯狂自我警告道。
边这么警告着,他脑海里边疯狂搜索着和裴沅有关的情报。
“!”想起来了,某一次宫廷宴会上,妻主按礼带他这个正君一起出席……
他清雅的外衣内没有任何里衣,阳具后穴里都塞着冰冷的东西。他的妻主身着华丽战袍,身姿挺拔如松,时时刻刻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但无论众人如何心折,想到靠到她近前,都惧于她强大的气场,不敢太靠近。
唯独除了……贵为皇子的裴沅!
记忆中那个绿茶少年,穿着锦衣华服,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裴沅越众而出,来到他们身前。
接着,还未等他们向裴沅行礼,裴沅就像忽视空气一样,忽视了他这个正君。
故意走到他妻主身边另一侧优雅坐下,向她轻声说道:“将军大人,您今天真是风采迷人啊!”
记得,当时妻主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接下来,她与裴沅之间,也并没有任何超过朋友间亲昵之举。
这事,仍曾让他不安了好几日!
但,因为他知道——妻主与皇太女裴媛亲如闺蜜,她从小与皇室的孩子们一起长大,与那裴沅自然熟悉。
所以,裴沅明明从小就认识妻主,与她相遇,在他之前。
妻主若对裴沅有意,早就向皇室求娶裴沅了,怎么会选择他呢?
这么一想,他就不多心了。
想到这里,墨清澜的唇角泛起苦笑,原来,当时的危机感并非源于多心。而是源于男人对未来情敌发自本能的防御力。
或许,那时,裴沅与他妻主的关系,就不是他想像中那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妻主早知今日,却把裴沅的事对他隐瞒这么久,他心中不禁比先前更加地阵痛不止。
而偏巧,就在此时,洛姝手提一食盒姗姗而来。
艳阳下,她着一身艳丽红裙,宛如一朵盛开的像征爱情的红玫瑰。
她食盒里的,也不再是平时欺负墨清澜时,给他准备的素菜。
而是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他婚前最喜欢吃的。
“清澜,怎么样,你想清楚了么?”洛姝难得的没有叫墨清澜贱狗,且对墨清澜露出了笑容。
不全是因着她怀着孕的沅沅闹着要求——非得让墨清澜这个昔日正君,跪下给他敬茶,他才高兴。这事,自然得墨清澜本身心甘情愿才能实现。
亦是因着,墨清冷昨日与今日的表现,虽然不乖……
但,也和平日里那副驯顺无趣人夫的样子大不同了!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小野猫般的趣味呢~
但不幸的是,此时的墨清澜因着之前的猜疑,正妒火烧心中,丝毫没有心思为这个“惊喜”开心。
当洛姝抱着他的腰,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树上解下来,拨出他阴穴中的塞子时。
他不顾下体的湿意,一脸严肃的看向妻主问道:“妻主,是不是从那次宴会起,你就瞒着墨澜和裴沅那个妖精在一起了?”
洛姝一愣,下一瞬间,直接狠狠给了他两个大耳光,厉声道:“骚货,你懂不懂什么是夫德!”
“天下哪个妻主不是三夫四侍的?”
“你妻主什么时候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妻主的自由!用得着你这条贱狗来多嘴?”
……
这事,洛姝气整整一个月。
为了让墨清澜彻底清楚——他只是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居然胆敢妄想让她成为“夫管严”会是什么后果?
在这些时日中。
她先是直接将墨清澜由奴侍贬为了地位更低的畜奴。
接着,为了好好给他个教训,她令嬷嬷们将他牵入牛棚栓起来,对他奶子进行改造调教。
嬷嬷们每天都将通乳针,插入他细小的奶孔内,后搅拌着对其做扩张。
在这个过程中,按照洛姝的意愿,纵使墨清澜因这剧痛叫唤的多么凄惨,也没有人会对他使用寻常奴侍们扩乳孔时常用的止痛药。
嬷嬷们心狠手辣,在扩奶孔儿的过程中,她们日夜不给墨清澜修息的机会。
整整十日,墨清澜奶头里一直插着扩乳针,两个奶头儿痛得像被咬去后,伤口中又被抹了辣椒一般。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贱根和花穴后穴,也一直被嬷嬷们用各种道具调教管束着。
日日夜夜苦不堪言的墨清澜,被折磨的暂时没有精力嫉妒裴沅了。
可纵使如此,洛姝亦无意放过他。
第十天,她来简查“贱畜奶头调教的怎么样了?”
见他两个奶头被扩到合不拢,见他流着眼泪不停地向她倒歉后。
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你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可惜太迟了~”
转头对嬷嬷们下令道:“贱狗这两个骚奶头儿既然已经扩开了,得开始给他丰乳,催奶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日中。
每一天,众嬷嬷们都轮流拉扯着他的贱根,揉搓他的双乳。
她们边搓他的奶子,边不断将一种白色的,一碰就会令皮肤骚痒不止的药物抹在他的胸部。
在她们日夜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