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中给星星求婚(彩蛋办公室lay)
吃过饭后,李圆很有颜色地离开了。
季星禾把季念搂到身边,他对着季念说:“念念,这是你的另一个爸爸。”
季念看着顾熠寒,两人大眼瞪小眼,刚才顾熠寒还能跟季念聊得风生水起,但是现在却紧张地看着季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念抱着季星禾,他好奇地看着顾熠寒,“是跟李圆爸爸一样的爸爸吗?”今年做出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我有好多爸爸。”
季星禾笑着对季念说:“不是哦,这个爸爸是跟我一起生念念的爸爸,是念念的亲爸爸。”
季念把头埋到季星禾的胸口,他闷声闷气地说:“爸爸喜欢这个人吗?”
“喜欢,爸爸喜欢了他很久。”季星禾柔声说。
季念听到这个话从季星禾的怀里蹦下来,他看着顾熠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和爸爸的身边,但是爸爸说他喜欢你,所以我们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离开爸爸,以后你就不是我的爸爸,我就给爸爸去找其他的帅爸爸。”
季念小大人地对顾熠寒说,季星禾在一边哭笑不得,顾熠寒把季念抱到怀里,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对你和你爸爸好好的,行不行?”
季念抱住顾熠寒的脖子,在顾熠寒的脸上亲了一口,脆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差点让顾熠寒又哭了出来。
“好,念念乖。”顾熠寒摸了摸季念的头,他头一次体会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他握住一边季星禾的手,两个人甜蜜地对视,眼睛里面只剩下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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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渐渐回到了正轨,那经济案也在季星禾和顾熠寒的共同合作下成功打赢了,挽回了公司的损失。这出案件也让季星禾彻底在业内打响了名号,整天过得比顾熠寒还忙。
顾熠寒终于挑了两人都空闲的一天,带着季念去医院见顾承允,顾承允躺在病床上面,跟季星禾五年前见过的那个说一不二的顾氏集团董事长完全不一样,他眼睛浑浊,头发发白了一半,一张脸上布满了皱纹,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死气。
顾熠寒走到他的病床上,叫了一声:“爸爸。”
顾承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同时他也看到站在顾熠寒身边的季星禾,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季星禾。
“你……”顾承允情绪太过激动,直接猛烈地咳嗽起来。
“爸,您别激动,这是季星禾,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您拆散了我们俩,还有这是我们两的儿子,今年正好四岁,叫季念。”顾熠寒给顾承允介绍道,顾承允咳得要生要死的,差点要把季星禾和季念赶出去。
房间里面的电视机播放着新闻,正好是顾氏集团最近的经济案件,作为律师的季星禾和顾氏现任总裁顾熠寒站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接受着记者的提问。
“顾总英年才俊,是不是单身啊?”
顾熠寒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闪耀。他对着记者说:“抱歉,我已经有孩子了,不是单身。”
记者遗憾地说:“那可真是让亿万少女心碎啊,那咱们的季大律师呢?”
季星禾看了一眼旁边的顾熠寒,温声笑着说:“我也有孩子了。”
记者叹了口气。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对顾承允的态度很复杂,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对着顾承允说:“爸爸,五年前的我确实什么都不是,但是五年后的我已经有足以保护他们资本了,我们过段时间就会去外国登记结婚,到时候婚礼也会给你全程直播。”说完,顾熠寒就握着季星禾的手出去了。
出了医院,季星禾脸红地甩开了顾熠寒的手,“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前几天你可是答应我了。”
季星禾才想起来,那时顾熠寒握着他的阴茎,大拇指堵着他的马眼,他的阴茎胀痛着,里面的精液被强行堵着,顾熠寒还盯着他,问他要不要结婚,他没办法,最后只能说结,顾熠寒才放开了他,让他痛痛快快地射了。
“那次不算。”季星禾有些羞恼地说,谁求婚是在床上求的。
顾熠寒今天自己开了车,车上还装了儿童座椅,是给季念的专坐,他开着车到了他们高中的学校。
两个人牵手走进校园,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学校里面没有什么人,季星禾也就任由顾熠寒牵着了,顾熠寒还一只手抱着季念,对着季念说:“这就是我和爸爸高中的学校。”
季念指着那些新奇的东西,顾熠寒才发现这些东西连他都没见过,他不由得吐槽一句:“怎么学校都流行一毕业就装修。”
季星禾轻笑一声,这五年来他无数次路过学校,但是却从来都不敢进去,但是在这一刻,那些不敢都已经化成了过眼云烟。他也附和着顾熠寒说道:“就是。”
顾熠寒还在孜孜不倦地跟季念说着他们曾经在学校里面的趣事,“我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
在他觉得自己要这么缺氧而死的时候,后穴里硬着的阴茎终于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的穴肉上,宋砚书被烫的失神,李圆却已经拔出阴茎,把他缓缓放在床上。
宋砚书本能地不想让李圆走,他的脚死死地勾住李圆,不让李圆离开。
李圆睨着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砚书抓着李圆的衬衫领口,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李圆拉了下来,他吻着李圆的唇,“不要走,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李圆压在宋砚书的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后穴,宋砚书主动地勾住李圆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几乎没有分离过。
李圆的衣服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刚刚宋砚书咬过的印子。
宋砚书看着那个印子,他抱着李圆的脖子,在那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气,一下子见了血,李圆却一声不吭,任由宋砚书咬,只因为宋砚书咬的时候哭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那天之后,宋砚书就飞快从别墅里搬走了,甚至都没给李圆留下点什么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回到了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他很喜欢开放式的厨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宋砚书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
宋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