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要回宫后偷偷
皇后像被闪电贯穿身体,僵硬的突然颤抖。
面无表情,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贵妃看到她面如死灰的神态,心道不好,怎么就把自己之前听来的不入流的话随口乱说呢?她这下回去不得气的死。
难道自己心里不明白皇后是个什么人?天天假正经的,如同庙里的木雕泥塑一般,经年累月的装着,假的也成了真的了。
如今自己自等于摔掉她的泥壳,露出脆弱的内里,泥塑菩萨内里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皇后本人也不知道。
贵妃暗自腹诽着。
皇后睁着眼睛,目光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事物上。
从极致的癫狂摔进现实,比从极乐的九重天坠入地狱还要痛苦。
是地狱吗?
灵魂出窍,浑身如坠岩浆之中。
是上天对自己利欲熏心,淫荡的惩罚,表面上给自己一杯甜美的琼浆,实则是永坠深渊的惩罚。
突然,身体一阵飘荡不实之感,接着就是滚烫的液体将她吞噬。
“娘娘,娘娘?”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您坐好了,别在池子里滑倒。”
贵妃那美艳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只是发丝被水汽打湿,看着略显狼狈。
“这池子也有半人高呢,您要滑倒了,我都不好捞您,我水性不好。”
贵妃看着刚回过神来的皇后担心道,自己刚刚做的太过火了。
皇后平日里侍寝,可能灯一吹,眼一闭,就过去了,况且经年也没有一次,平日几乎过得是木偶泥塑的生活。
今日算的上是她法,有时太轻如隔靴瘙痒,有时又太过用力弄得太疼。
越弄只是越难受,却无论如何都泄不了。
她不由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泄力瘫在床上。
她内心十分厌恶自己淫荡的身体,让它兀自折磨着,决心无论如何都不在碰那万恶之处了。
“娘娘受累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又是熟悉的表面恭谦的话。
贵妃身穿普通素色长衫,面上不施粉黛,却依然高鼻深目,肤白如凝脂,高大飘逸。
“娘娘的骚穴流了这么多水,怎么不叫臣妾来帮娘娘呢?”
她缓缓吐露出不堪入耳的话,在皇后眼里,就好像恶鬼降世,披着仙人的皮。
皇后内心大惊。
贵妃款款走来:“姐姐的穴昨个儿才吹了三四次,怎的今天又发骚了。”
皇后震惊于她居然进入自己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连忙质问她:“你是如何进来的?”
贵妃没有理她的话只是兀自坐在她的床上,说着:“姐姐今天早上就如此欲求不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昨天没有伺候好姐姐,谁知道姐姐平日里庄严却是如此性欲旺盛呢?”
说着就讲修长白嫩的手伸进她的锦被之中,三下两下,就探到那已经被玩的软嫩湿滑的穴。
“别……啊……”
皇后伸手做出推拒的动作,却最终没有用力,只是将手轻轻搭在她胳膊上,像是拉她的手来玩自己的穴。
贵妃浅浅揉弄几下,就剥开两片阴唇,两指对准中间的花蒂,轻轻揉捻搓弄着,将那粒软肉揉扁又揪起来。
皇后梦中就春潮来袭,刚刚又半刻不得舒缓,哪里受得了这个,两条雪白丰腴的腿下意识合拢,夹住贵妃的手。
“姐姐的穴好湿啊,都被玩成一坨烂肉了,还要自己玩。”贵妃漫不经心的吐露,一边一只手轻轻掰开皇后的腿,皇后听着淫词浪语,恨不得即刻死过去。
下贱出身的奴婢,皇后心中恨恨的想,陛下昏庸,国将不国。
她听了那淫语脸色差的很,贵妃却好像没看到一般,继续若无其事的一边用让人欲仙欲死的手搓弄皇后的花蒂,一边如无其事的念出那些淫语。
“你还想勾引皇帝,继续做大蜀国的皇后是吗?你是大蜀最骚的一位皇后吧,最淫荡的妓女也比不上你。”
“不……啊……不是的……”
皇后被贵妃的手指操的阴蒂如同过电一般,爽的嘴中止不住喘息,听到这些侮辱的话,她嘴上连忙反驳,下身却突然涌出一股股淫水,爽的阴户微微颤抖,连阴蒂都硬上几分。
贵妃感受到她的反应,心中明了她虽然表面上正经,内心却是非常喜欢这种情趣。
“说什么不是,那你怎么在中宫遣散下人,自己偷偷玩你的骚穴。”
贵妃离开她的花蒂,转而在穴口浅浅戳刺着。
这处地方昨天也没有玩过,空空流了一宿的淫液,却等不来半根棒子来止痒,此刻虽然只是女子的手指尖,却也吮吸不已,像是一张饿到极致的小嘴。
可贵妃始终只是在穴口浅浅戳刺,无论那张嘴如何吮吸吞咽,也不肯深入半分。
皇后下面那张嘴很诚实,吮吸的滋滋作响,上面的嘴却不肯说出半个字。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却还是止不住的泄出呻吟,眼睛微闭,只有快把身下绸缎扯烂的手泄露了她此时难耐。
贵妃见她此时隐忍的神情,暗自将手抽离,轻轻搭在她的阴户上,那口穴一时吮吸不住那根指尖,只觉得无比空虚,瘙痒难耐,不住的开阖,连屁股也轻轻晃动,渴望有什么能进去好好止止痒。
皇后虽依然紧闭双唇,一只手却转去扯住贵妃的衣襟,无声哀求着她。
贵妃见她这副明明已经坠入情欲,却还硬撑着虚伪的姿态,心头一动:“您的小穴都快把我的手指咬断了,还不承认。”
说着,拽开皇后上衣的带子,玩弄她的乳尖:“您说‘我是大蜀最骚的皇后,求妹妹的大肉棒插进我的骚穴止止痒。’我就全都捅进去,顶着您最舒服的那处,让姐姐好好爽上一回。”
皇后此时下体空虚难耐,敏感的乳尖又被人玩弄,浑身如同蚂蚁在咬,只能张着薄唇,喉咙中嗬嗬喘气。
“娘娘,你快说啊。”贵妃让皇后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皇后还是不愿看,只觉得滚烫的触感从手心传来,竟如藕节般粗,皇后大惊。
“您说了也不会怎么样,这里只有你我,你说了,我就让你舒服死。”见皇后并不熟知男女之事,对粗壮的阳具不为所动,贵妃继续言语诱导。
皇后此时已经陷入情欲的罗网之中,她还记得祭庙之日,皇后身穿朝服,满头珠翠,面上似笑非笑,那双眼睛真如同菩萨般,看似仁慈又威严宝象。
如今衣物散乱,锦被掀开,双腿不由自主的大张,乳头被人玩弄,淫水糊满了阴户,整个阴户又红又亮,她不断扭动着屁股渴望蹭一蹭她的指尖,可惜手指的主人不为所动,只是殷勤的拨弄拉拽这鼓胀如樱桃的乳头。
皇后痒得实在难受,又实在不愿说出那种淫词浪语,手不由自主伸下去,摸到自己的淫穴,无意识的揉弄着,刚揉搓没几下,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
贵妃抓住她的手掌,知道没有办法再诱惑她了,只得俯下身去,与皇后贴着脸:“好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怎么能让姐姐自己劳累呢,你说点好听的,留点力气……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皇上做什么呢?”
皇后闻言,心头苦楚,知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一条路,就再也没法回头了,况且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我……哈好痒,求妹妹……把肉棒……插进来……”她自暴自弃的呢喃,最后甚至带着些微哭意。
听到皇后羞怯的淫语,贵妃内心无比兴奋,这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