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我全身在发冷,直冒冷汗,还没触及到那带刺的柱体,我都感觉那东西此刻是多么冰冷,我下意识收缩我的下体,不想被贯穿。
但我知道那没用的,我这些抵抗在如莫看来只是增加情趣的螳臂当车,几乎能想象到血溅当场的恐怖画面。
“别怕有哥在……”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的声音,他再一次唤醒了我的意志,这一次我真的流泪了,泪水止不住的直流,对不起,哥……
对不起,我心中的怨恨让我无法再次面对沉沦的结局,我宁可就在这一刻死去。
但我也不想死的那么孤单,上一世是江岳陪着我,这辈子就让如莫作伴吧。
如果说江岳死后必上天堂,那我和如莫死后就一块下地狱,在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放过他。
我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睁开了保镖对我的束缚。
没有了保镖的支撑,在挣扎的时候我整个人摔了出去,砸在地上老疼了,疼到眼泪差点彪了出来。
他们三两下又扑过来抓住我,随着我强烈的反抗,我背后的骨翼在不断的疯长。
黑色锋利的骨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它们在散发着光亮。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骨翼,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骨翼很大,很锋利,骨翼很长,足有三米长,它能支撑着我不被受到伤害。
在场的虫族都惊愕的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或许我已经疯了。
除了特殊情况下,雌虫才能在雄虫面前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不然就是犯法,就是牢狱之灾。
保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我,他们不确定我的实力,我还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这样单挑我,似乎没有胜算。
可惜他们想错了,相比起普通的雌虫我就是个弱鸡,与其让他们抓住机会反杀我。
现如今我要先一步抓住机会,一把扯过如莫,单手双手死死掐着他脆弱的脖子,我绝望麻木的闭上眼睛——我要杀了他,让这痛苦绝望的世道彻底结束吧。
如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因为呼吸不顺畅涨得满脸通红,不断用力拍打着我的手臂,试图让我松手。
上辈子他看我像蚂蚱,现如今我看他像垂死挣扎的蚂蚱,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雄虫们,在乱跑在尖叫,而我亲爱的叔父惊恐的指着我:
“他疯了,他疯了,快去救如莫阁下,你们这群废物快去救人啊!!!”
他的一阵嘶哑乱吼,倒是把周围的雌虫弄得惊醒过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动的。
任凭叔父喊了多少声:废物,他们没一个人动的。
最后还是哪一个不知名的保镖,拿了把刀,从我的后背直接捅穿,直刺我的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任由疼痛传遍我全身,鲜血不断的往下流,鲜红触目惊心。
我的手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这一点空隙如莫没得呼一口气,就被我不甘心的红着眼,再一次增大了力气如莫得脖子被我掐得死死的。
眼看着他快断气了……
我的手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这一
点空隙如莫没得呼一口气,就被我不甘心的红着眼,再一次增大了力气如莫得脖子被我掐得死死的。
眼看着他快断气了……
这段时间我都待在监狱里,狭窄的单人间,潮湿的坏境,昏暗的灯光。
难受的无法呼吸,我不后悔一时冲动对如莫动手。
在看着如莫断气的那一刻,我知道内心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是释然的。
在对雄虫出手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活路,死刑是免不了了,一命抵一命,陪葬的还是s级雄虫的命,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行刑前,审判台上我是否还能再见江岳最后一面。他是我的光,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如今却又那么轻而易举的分开,请原谅我的自私吧。
江岳是个雄虫,是一个特殊的雄虫,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他能像普通雄虫一样。
能随随便便把一个雌虫给忘了,这样他就不会为记得我太久,然后继续开开心心的重新生活。
监狱的走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的身体在略微的颤抖,我听出来了这是江岳的脚步声。
抬眼我紧紧盯着监狱的走道,生怕自己的耳朵产生的幻觉,从而一切期望都落空。
直到那个高大的雄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宝宝,来,跟我回家。”
我愣愣的看着江岳,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温和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陷入自我意识里,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现在的江岳是我幻想出来的产物。
可哪怕是幻觉,我还是忍不住的靠近他。
就像临死前要紧紧的抓住的那一束光,我肮脏的手,在触碰到江岳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不真实的触感和温暖。
“哥,哥,我,好想你。”
我声音有些哽咽,长时间没喝水,喉咙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监狱的走道很长,窝在江岳怀里,我感觉到不真实,又一次死里逃生……
上辈子和江岳荒星相遇,在那里江岳教会我很多东西,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能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可要是早就遇见,也未必会有今日这般的坦诚。
后来在相处中,江岳告诉我,他来自平行时空,是另一个我。
来到这里是有特别的任务,我问他是什么任务,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不过江岳说,如果我和江岳没有意外的交集,那么他这辈子都无法真正出现在我面前。幸好我们同坐了一搜飞船,这才让我们有了美丽的交集。
江岳有些话真的很矛盾,矛盾到我想不明白,到真正死亡临近的时候,他才跟我说。
要是我能知道他的存在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无意识的相遇,我直接找他就好了,这是规则之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去找他,他都能帮我解决,他会一直守护我,不管是不是第一次遇见,他始终最信任的人是我。
哥,谢谢你……
等我回去的时候发现虫族都变了,就像一场时间变革一般……
叔父突然发信息让我回老宅一趟,上辈子我只去过一次老宅,对哪里并不熟悉,我对此心里没底。
本来决定拒绝,却没想到叔父会做得那么决绝,如果我不来就要联系雄保局。
雄虫任何一个理由都能牵扯住一个雌虫,更何况联系雄保局,进入雄保局什么概念!?
大概会被驯服得连只狗都不如,到时候连嫁都嫁不出去,最后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雌奴。
雌奴没有人权,雌侍最起码还能活下去,雌奴随时都有面对死亡的风险。
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最后把光脑扔在一旁,连信息都不想回,随便了。
我走进厨房,看着江岳忙里忙外的身影,我有些难过,从后边伸手抱着江岳的腰,垂头埋在了他挺直的后背:
“哥,你明天有空吗?”
江岳做饭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揉了揉我的脑袋:
“怎么了宝宝?”
他把我拦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做着饭。
“没什么。”
本来我想跟江岳说去参加宴会的事情,但一想到叔父来势汹汹,上次江岳已经帮我挡灾了,现在难道又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