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投罗网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否则明天肿成一个馒头,就糟糕了。”
宴云生一向矜贵,被许梵一提醒,顿时感觉脸上越发火辣辣的疼起来。
他父母老来得子生下他。从小到大,父母从来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越想越气,对着拳打脚踢王强的人命令道:“小爷要去医务室,你们不许偷懒,继续给我打,没有见红都不许停下来。”
许梵眉头轻蹙,一路带着宴云生朝医务室走去。
他们到了医务室,校医却不在。
宴云生只觉得今天倒霉透了,捂着被打的脸抱怨道:“我去!校医竟然偷懒!我要跟哥告状!”
许梵扫视着柜子里的药,解释:“放学了,所以校医下班了,实属正常。”
“你知道校医下班,还诓我来?!”宴云生顿时瞪大眼,不满的看着许梵。
许梵从衣柜里拿出药膏,转过头看着他:“我给你擦药。”
“你又不是医生!你不会拿我当小白鼠吧!”宴云生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看他。
许梵从柜子里拿了一条药膏,自信得看着宴云生:“我妈是医生,我耳濡目染了一点,要不要信我,你自己决定吧。”
宴云生回望着他,明明眼前的少年面容还有些稚嫩,却感觉他不像自己同龄人,言行间总是云淡风轻,稳如泰山。
宴云生深呼一口气,少年人的眼睛格外清澈,他应声:“我信你,来吧······”
许梵给他涂完药膏,两人就告别了。
待到许梵走后,宴云生才想起来,他忘记问对方的姓名和班级了。
宴观南拍了拍许梵的肩膀,许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宴观南道:“小梵同学,你们就在客厅学习,我和方谨去书房办公。”
“好。”许梵乖顺的应声,走到燕云生跟前,客气的自我介绍:“你好,宴同学,我叫许梵。”
燕云生见宴观南和方谨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就懒扬扬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招呼许梵道:“来来来,我的ps5新买了很多游戏,一起来玩啊!”
许梵摇摇头,严肃地看着宴云生:“宴同学,我是你的家教,不是你的玩伴。我们现在开始吧。请过来,我给你准备了几张卷子,先摸一下你的底。”
“我不要,我动不了······你这么认真干什么,你陪我玩,我付你双倍的钱······”宴云生赖在沙发上耍赖撒娇。
“不行!”许梵义正言辞拒绝,换了一个方向激将道:“燕云生你个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的行吗?”
“你才婆婆妈妈的呢!”燕云生咋咋呼呼跳起来,不情不愿的走过来。
许梵推着燕云生坐下来,耐心得解释:“这张是初三的中文卷子。我们花半个小时做一下,你不会的就跳过去。不用紧张,也不是真考试,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水平。”
“这都是啥呀······”燕云生看见试卷就头大,愁眉苦脸的咬着笔头,抱怨道:“我紧张的都想去上厕所了。”
“我坐远一点看书省得你紧张,你写好了喊我。”许梵说着,坐到一旁沙发上自己看起书来。
燕云生不过十分钟就把卷子递给许梵。
许梵看着只写了七分之一的卷子微微有些惊讶,扫了一眼已经写了答案的地方,还有一半是错的······
这尊活佛究竟是怎么考上省重点高中的!!!
许梵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