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看啊他到死都不肯放过我
有弱点的,我知道……
只要我在他身边,我就一定会找到的。
可是没等我有任何动作,安昼对我下手了。
他了我。
在我刚刚怀揣着一点点希望的时候,了我。
我喝下那一杯水以后,开始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滚烫,需要缓解。
他伸过来的手让我解了难受,我更为放肆地蹭了过去。
安昼靠在床上,床头有个摄像机,另外两边也有摄像机。
他看着我意乱情迷,看着我亲吻他的喉结,看着我焦急地扯开他的衣服。
看着我不知廉耻地褪下衣衫,同他紧紧相拥。
初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相反,因为药效的原因,我的快感更强烈。
被他掰开腿按在床上的时候,我只觉得那坚y的东西就着sh漉漉的x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紧致到寸步难行,他进了一半,便卡在了中间,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迷糊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怔怔地感受着自己的境况。
身下那紧裹着坚挺巨物的x道,收缩起来都是难如登天。
我哭喊着往前爬,他掐住我的腰,在我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撞进了子g0ng里。
痛意翻涌,我白了脸。
他不管不顾地驰骋着,在我的哭喊声中,似乎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又将我翻过来,我们面对了面。
他拧开了一瓶药,挖了一点药膏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听到他说:“这是让极极变得很快乐的药。”
我没有力气,手脚软弱,由着他扯开我的腿,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
没有多久,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身下蔓延开。
水雾遮住眼睛,我被绑住了手,他戳进来一些伏在我耳边低语:“极极,一起堕落吧……”
我不想堕落的……可是光一点一点消失,我坠入了无边的深渊。
或许……就这样吧。
我闭上眼,眼泪晕sh鬓角。
口中是细密的sheny1n,飘荡在这黑漆漆的暖se灯光的房间。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
“安昼……放、放开我……”
直到下半夜,我才从那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挣脱开,只觉呼x1困难,睁开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
他赤红着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着我的脖子,叠起来的身子被巨物贯穿,他疯狂地ch0uchaa着,囊袋拍打着x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酸疼如细密的针,爬上四肢,尤其是那双架在他脖颈上的腿。
我想跟他同归于尽。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爽了?”他察觉到我收紧的腿,抓住其中一条,大掌掐着,baeng的r0u被掐出痕迹来。
“放、放开……”人总要像生长在黑暗中的花朵,哪怕yan光照耀不到这y暗的角落,也要努力地朝着yan光的方向生长。
哪怕身处绝境,我也想……最后挣扎一下,骗安昼,也骗自己。
减轻压在心头沉重的愧疚。
初夜的最后,我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被安昼拽着锁链喂了一点吃的后,又蜷缩回角落。
他好像察觉到我想报复他,所以他对我这样一个尚且没有办法抵抗的人,用了最为恶心的手法。
斯德哥尔摩心理学。
我的哥哥安昼,高中毕业后,主攻心理学。
我曾在学校里,无数次骄傲地介绍着他,我告诉所有人:哥哥以后会救很多人。
现下想想,只觉可笑。
他将所学的东西,jg准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在喂了吃的以后,他关了我三天,没有光,没有吃的,只有杯水。
第四天深夜,他端着吃的进来了。
我打翻了盘子,他把那些摄影机拍摄的东西洗了出来,贴满整个房间,并且强迫我观看这场屈辱的过程。
视频里sheny1n不断的nv孩,扒着他的衣服求着他cha进去c弄……
“极极,看看自己,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抱着我,温柔地抚0我的脸,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一般。
我歇斯底里地喊叫,叫他滚出去,疯狂地捶打他的身子,指尖、牙齿……只要能用上的,我都用上了。
他看着我撒泼,手被他反剪到背后,他凑近一些,黑漆漆的眼底,danyan着曾经我以为的星辰,他依旧笑,冷俊的皮囊,让他看起来还是能叫许多nv孩尖叫。
“极极,怎么总是学不乖?”他轻笑着,唇落在我耳畔,我恶心得想吐。
那是生命中最为恐惧的时间。
安昼太有耐心了,他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让我生出希望,又在希望破灭中感受绝望。
一遍一遍,碾碎我的想法。
回忆过于痛苦。
只能说,是他单方面的掌控,他折磨我的r0ut,在我快崩溃的时候,又突然对我很温柔,可是这样的温柔伴随着的,永远是一场持续到天明的x1ngsh1。
翻来覆去,有时候在黑暗中出神我甚至在想,他为什么还能对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有兴趣。
因为他是安昼,是我的哥哥。
“极极,我是哥哥,知道吗?你要ai哥哥……”
这是我大半年来听到过的频率最多的一句话。
写这本写忘了,一写我就停不下来,另一本玫瑰明天更……好困
我曾以为,他让我麻木xa,亦或是沉浸xa,为的是让我彻底地臣服,让我彻底听话。
我装了。
在某天深夜,睁开眼看不见月亮的时候,在脖颈上的锁链微微发出声响的时候。
我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也许……哥哥只是太ai我,所以才会这样不择手段。
如果我ai他呢?他还会这样吗?或许我可以拯救哥哥呢?
这样的念头仅仅一瞬,便让我毛骨悚然。
他快成功了,我快被洗脑了。
所以我下了决心,顺从他。
第二天他进来喂饭的时候,我主动从床上下来,拖着锁链走到他身边,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
“怎么了极极?”他依旧温温柔柔问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拉着我坐下。
坐在他拉开拉链的腿间。
他随手ch0u掉了cha在我甬道中的假yanju,用自己的那根东西堵上。
我咬着唇险些发出声音来,红着脸抓着他的手腕,急匆匆道:“哥哥!”
上一次叫他哥哥,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了,他ch0uchaa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挑眉,抱起我,我同他面对面,腿被迫盘在他腰上。
“你能不能……给我剪剪指甲?”我伸出手去,指甲长的有些长,在他带着探究的目光扫过来时,又怯生生地补充一句,“哥哥不想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剪。”
我有些庆幸,庆幸从前的我喜欢安昼,起码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能看懂他的表情。
“先吃饭,吃完饭我帮你剪。”他收回目光,胯间的巨物也不动了,就这么cha着,端起碗来,喂了我一口。
一顿饭我都格外的乖。
但是在他拿着指甲剪过来时,又改变了主意,趁着他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