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与恶魔入睡
一起,他给我买早餐,做早饭,给我辅导功课,陪我一起玩……
他早就融入了我的生活中,我也早已将他看成一条线上的人。
爸妈听到我这样的声音,呆在原地。
“极极,怎么能跟爸妈吵架?”是安昼,他单手cha在k兜里,温吞地走下来,朝我开口,我正为他打抱不平,见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模样,眼又红了,跑过去扑在他怀中,哭得更厉害了。
爸妈不说话了,看着安昼。
“爸妈,没什么事就早点休息吧,晚安。”他淡淡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将我抱起带上楼。
那天晚上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大概是哭累了,就睡了吧。
唯一有印象的地方,就是安昼说的那一句话:“就ai我一个人吧。”
爸妈来去匆匆,才过几天,就准备走了,走之前,爸爸拉着我私下里说了几句话。
他说:“极极,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哥,但是你记住了,只能是像喜欢爸妈这样的喜欢,懂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觉得他的表情很凝重。
“还有一件事,谈恋ai的人,不可以是你哥哥,1uann是会被所有人指责的。”
爸爸从来都不是一个古板的人,从前他甚至跟我说过一对同x兄弟的ai情故事,所以他这样告诉我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爸爸的话,我从来都会听的,所以我认认真真地点头。
想问句为什么,就听得一句带了凉意的问话:“爸,时间快要来不及了,您不走吗?”
爸爸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临走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样的眼神,复杂极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担心我,或者是担心其他的。
他实在是低估了安昼在我心里的位置,而且……他没来得及告诉我,不要跟安昼说。
所以安昼问我聊了什么的时候,我带着几分抱怨将刚刚的对话,和盘托出。
也将自己推入深渊。
“极极,你会离开我吗?”安昼看着我,问了一句让我现在回想起,都会流泪的话。
“不会,我会跟哥哥一直在一起。”
“好啊,一直在一起。”
……
下坠的速度在加快,明明应该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才对,可是我却觉得,太慢了……
慢到足够我回想那些噩梦般的曾经。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看到安昼,他跳了下来,朝我而来。
看啊,哪怕是si,他都不放过我。
我还是没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那一年,我十四岁。
安昼是大二的学生,再也不能跟我一起读书了。
我刚高一,对一个t育生有好感,那个t育生跟我同一个班级,会在我看球赛的时候,故意朝着我吹口哨,还会给我买一点小零食。
然后……他在一个傍晚,给我写了一封情书。
我揣着情书脸发烫,急匆匆地离开这里回家去。
才进家门,就看到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的安昼。
他变了得更成熟了,拂开刘海以后,会露出几分凌冽的眉眼,一双眼很漂亮,穿了件白衬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有扣,露出jg致的锁骨,还有几分线条的x肌。
他正在喝水,仰头的时候,凸出的喉结会滑动两下,看起来……很x感。
我承认,他的骨相好,人长的也jg致。
但是从来不知道,他这样好看。
“极极?不过来抱抱?”他冲我笑,将水杯放在一旁,伸出手去。
我激动地跑过去投进他怀中。
他怀里有淡淡的花香,我闻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不过他的袖口上,绣了一朵鸢尾花。
“哥,你怎么回来了啊?”
“回来看看你。”他笑,只是那笑有些不达眼底。
“我挺好的呀。”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给按在了怀里。
“不喜欢跟哥哥亲近?还是长大了,有喜欢的人了?”他调笑我。
我没好意思,娇嗔了一句:“哪儿有嘛。”
安昼那双骨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g住了我的一缕头发,眼神幽暗深沉,收敛了笑意:“极极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心下有些不安,眼神自然闪烁。
哥哥是很好,但是他有些了。
不准我跟异x1ngjia0ei朋友。
所以要是让他知道我收了别人的情书,估计要生气了。
这还是第一次,我本能地觉得不能让他知道。
但是啊,安昼回来的目的,就是这件事,我什么都瞒不了他,他早就在我身边部下了天罗地网,只是那时我还未曾察觉到。
安昼ch0u出了我书包里的情书,食指跟中指夹着那带了红seai心的信,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极极不跟哥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我在慌乱中,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种办法:坦白。
我坦白了对那个男生一丁点的好感,并且说出了我的抗议:“哥哥……我长大了,可以自己谈恋ai了,如果那个人不好,我不会点头的,你放心,我就是试着接触一下而已。”
安昼的脸se越来越冷了。
“是长大了。”安昼笑了一声,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让我进房间。
然后……
他把我关起来了。
他不准我上学,不准我出去。
尽管我拍打着房门委屈求饶,他还是要关我,并且冷声警告我:“极极,你得记着,你没有谈恋ai的资格。”
“哥……我不谈恋ai……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哪怕我在门后哽咽难言,他也不为所动,只在门外给我弹琴。
他的琴弹得不b我差,我听累了,也就睡了。
记不清是多久了,在我不奢望出去的时候,他停止了对我的囚禁,这些日子的心理折磨,早就让我没了叛逆反抗,我甚至不会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像个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摆布。
临去上课前,他跟我说了两句话:“极极,那个男生已经走了,哥哥把他的手打折了,你以后应该会明白该怎么做吧?”
他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蹲在我面前,给我整理衣襟,抚0我的发顶。
我想哭,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只呆愣着点头。
等到了学校,许久没见的同学都围了上来,关切询问:“安极,你哥说你生病了,怎么样?现在还好吗?”
生病?原来他是用这样的借口让我请假的啊。
我不敢回答,只点点头,沉默着将书本拿出来,再次生活在这样的热闹中,好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节课,我才知道,安昼他啊……
关了我整整三个月。
三个月啊,仅仅是因为我不听话而已,他太偏执了,我开始想着疏远他。
甚至在他陪着我的时候,会故意做些捣乱的事情,让他生气。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安安静静地收拾好乱糟糟的局面。
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而我是个毫无经验的猎物。
有时只是安安静静盯着天花板,我都会在想,前几年的那些,真的都是梦吗?
为什么他……变得这样可怕。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