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丸(彩蛋旁观者)
风情的木头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体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触感相比,与身体接触的笔帽被体温稍稍捂暖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身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滑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做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擦过花核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软肉上那种冰凉的触感。
先前笔帽稍微暖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穴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体,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名其妙思绪的一直都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一样。
然而与药研一本正经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抵在穴口,缓慢摩挲着因为受凉正在极速开合的穴肉,甚至任由穴肉将一小片手套吸起纳入穴内,又在下一次放松中顺势挤进一小个指节。
小穴毫无防备的被入侵,审神者遮住双眼,呜咽一声,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碎在喉间,只发出几声微颤的泣音:“药、药研,不要进去,这只是检查……”
“是的,这只是检查,检查穴道的扩展能力也是项目的一部分。”
药研缓缓将手指插入,一边顾及着审神者的表情一边抚摸着腿心试图让她放轻松一些,只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接受性爱,再加上审神者自身的恐惧,即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审神者还是很难彻底放松下来。
紧绷的甬道死死咬住手套与手指,令药研每一步进展都举步维艰,好在湿润的穴壁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打湿了手套,甚至连指尖都沾上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借着液体的润滑,这才不至于让药研完全卡死在原地。
“呼——好紧,看来先前配的药没有效果,还是说,大将并没有使用?”
药研烟紫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平躺的姿势使得药研即使比审神者要稍矮一些,也能很轻松地俯视着心虚的审神者。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下,药研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审神者的角度来看,她几乎要看不清药研眼中的情绪,然而这并没有减轻他给审神者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丝不寒而栗脊背发凉的恐惧。
药研说的药不出意料的话指的应该是先前和泉守给她的那种,后来审神者也有收到过,只不过介于先前几次上药时发生的灾难,审神者对于上药这件事情着实有些抗拒,有些有良心的近侍会在事后帮审神者上药,但如果是日常只有审神者一人时她是绝对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近侍总不能掰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药吧?谁能这么变态啊!
然后审神者就被体检痛击了。
没想到吧,药研是真能伸手进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上药的。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审神者是肯定不能说自己平时几乎没用过的,就算是说谎那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啊,只要咬死自己用过药,但是没起作用,药研总不能穿越时间回去看看她到底用没用过吧。
“呃,用、用了……”
头脑风暴八百圈后,审神者还是决定说谎,不敢再看药研,审神者移开目光,磕磕绊绊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身体却下意识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兔子,全身上下只有嘴还是硬的。
“哦?看来大将还是不清楚具体药效啊。”
药研抽出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反射的弧光遮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表情,审神者很突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变态医生之类的形象。
事实证明,药研也确实很符合审神者的想象。
黑色的丝绸手套被体液打湿后紧紧贴在指腹上,隐隐可见其中透露出来的一丝肉色,黏滑的爱液在指尖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随后缓缓落在审神者腿心。
似乎是看穿了审神者的嘴硬,药研轻笑一声,从一旁抽屉中摸出一小罐乳白色的膏体,在审神者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缓缓褪下已经湿润的手套,拧开了那罐在审神者眼中几乎是噩梦般存在的药膏。
“没关系,大将今天还没有上药吧?那么就由我代劳好了。”
莹白的手指沾上药膏,坏心眼的在穴口处来回打转,爱液混着微微融化的药膏将审神者下身弄的一团乱,药研这才大发慈悲一般重新将药膏送入审神者体内。
半化开的药膏与爱液成了最合适的润滑剂,和先前艰难的进展不同,这次药研的手指很轻松就被吞下,湿暖的穴肉在主人的暗示中紧紧包裹住手指开始挤压,试图将这位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大将还是放松一些会更好,想必大将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过它吧,对它的功效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不知道是不是审神者的错觉,她似乎在药研脸上看见了一丝对于她的天真无知的无奈,那是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怜惜,也许这罐药膏真的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必须使用过才能发现的,很不凑巧,审神者偏偏没有用过。
药研也没有给审神者多做解释的打算,在说出这句令审神者心神不宁的话语后便仔细进行着药膏涂抹的工作,审神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祥的预感使得她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药研的动作上。
随着药膏被体温逐渐捂化,审神者也发现自己似乎有着一些细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似乎有些使不上劲了,明明努力想要夹住药研的手指,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药研在穴壁上摸索着什么。
融化的药膏被药研堵在体内无法释放,又被手指驱动着流向更深处,穴肉被水流缓缓滑过所带来的痒意几乎要把审神者逼疯。
就连身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似乎也被放大了,理论上来说,审神者此时全身心都在药膏会带来什么样不好的后果上,即使有快感也是很细微的,可现在这一丝快感似乎被无限放大了,混合着那阵痒意,居然令审神者产生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想要药研再粗鲁一些,最好用指腹狠狠碾过那些泛着痒意的地方,这股蚀骨的痒意实在太过难受,不用多说什么,审神者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药研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她没有自己用过药。
“药、药研,我好难受……帮帮我……”
被痒意折磨得几乎要受不了的审神者不得不拽住药研的衣袖,呼吸急促的软声哀求着寻求他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而这种奇怪又是她不了解的领域,因此明知道是饮鸩止渴,最终也只能选择向罪魁祸首求救。
“向我求助吗……大将,撒谎的孩子可是会被刀剑彻底贯穿哦?”
迷蒙中审神者似乎听见药研低声在耳边说了什么,被痒意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大脑已经彻底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审神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抽泣着渴求他的帮助。
撒谎的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同样,帮助也不是一无所求的,所以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