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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彩蛋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它)

 

她而言真的有些超尺寸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快要窒息的错觉。

她不想被髭切进行一些奇怪辅助,可是又没办法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吞吃进去更多,只能绝望的看着髭切向她伸出罪恶之手。

今夜无比漫长,黎明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髭切膝丸……过分……这里……放心……”

“药……注意……烧……”

审神者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从远处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正在做交谈的两人是审神者所熟悉的人,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大脑挣扎着想要清醒,身体又沉重得像块钢铁,意识昏昏沉沉着催促审神者重新陷入昏睡,理智却告诉她需要保持清醒。

至少是暂时清醒。

四肢瘫软到了极点,即使审神者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臂稍微挪动了一些,嘴角还残余着细微撕裂的疼痛,审神者只能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以此来抵抗突如其来的寒冷。

床边稍微往下沉了沉,似乎是有谁现在正坐在床边,搭在额头上触感冰凉的手让审神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嘟嘟囔囔着将脸埋进枕头间,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现在在她身边的究竟是谁。

“大将?大将!”

好吵……

审神者捂住耳朵,厌烦地皱起眉,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耳边一直传来其他人呼唤的声音,吵得她死活睡不着。

“大将病的很严重,先带去我那里吧,不治疗不行了。”

“没病……我没病……不要治疗……”

捕捉到关键词,审神者嘟嘟囔囔着伸出一只手挥舞着,坚决拒绝治疗这种人间疾苦,问就是白山的治疗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心灵创伤。

治疗?什么治疗,她又没病,治疗什么?

“大将……嘶——还真是拿你没办法,直接用被子卷上抱去我那里吧。”

胡乱挥舞的手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审神者只听见那个烦人的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一只手无奈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将它重新放回被子中。

“不要碰我!不要,我错了,对不起……”

被捏住手腕的感觉过于熟悉,以至于审神者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在想尽办法也没能摆脱束缚后只好立马进行一个滑跪道歉,这是髭切和膝丸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但绝不是其他人想看见的反应。

手腕被轻柔地放下,涨得通红的脸颊上被人贴上一块湿凉的毛巾,紧接着之前一直坐在床边的人似乎是被其他人拉扯着离开了床边,审神者焦躁不安的情绪此刻才终于稍有舒缓,她慢慢平静下来,意识逐渐陷入昏迷。

“大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移动,接下来只能暂时让她住在你这里了。”

“……随便,只要她醒来后不要害怕就行。”

“大将还在发烧,她的身体状况也需要你帮忙留意一下,如果可以,也请你帮忙驱赶疾病吧。”

“……嗯。”

之后的对话审神者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脑子只能支持她坚持到这里,甚至都来不及去细想对话中的信息量,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挪窝,不会突如其来就被哪个刀剑男士偷家这就足够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生病中的人的状态,就好比说审神者,昏迷是真的昏迷过去了,但很快她又清醒了,就算脑袋昏昏沉沉,她也还是勉强撑着想要下地。

然后就被酸痛的身体和晕乎乎的大脑双重背刺险些一头栽下去。

“喂,你不要乱动。”

显然,正在一旁守候的刀剑男士肯定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倒,正当审神者闭紧眼睛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她的腰上一紧,随后便落入一个散发着暖意的怀抱。

“我……”

声音刚一出口,审神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嗓子倒是没哑,就是发不太出声音,跟哑了也没啥太大区别,喉管传来一阵刺痛的灼烧感,以至于身体下意识就将声音减到最低以减轻喉咙的负担。

“……我好难受。”

审神者含糊着小声抱怨,高烧让她已经失去了对目前情况的判定能力,她只是下意识将自己最娇气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就像一只将柔软腹部露出的幼兽一般寻求着其他猛兽的庇护。

“啊,抱歉。”

大典太很快就将审神者重新放回床上,他稍微离远了一些,看着抱着毯子哼哼唧唧的审神者微微发怔,随后低声说了一句道歉。

昨晚是他将审神者从髭切膝丸那里带回来的,髭切和膝丸实在是闹得有些过分,也亏是在偏远仓库才没有惊动更多刀剑男士,唯独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大典太也是住在偏远仓库旁边。

本来大典太已经睡下了,可是隔壁仓库传来的哭泣声与暧昧的摇晃声实在是令他难以入眠,更何况髭切和膝丸完全没有要收敛一点的意思,审神者哭得那么惨也没见他们俩有什么反应。

因此即使明知道审神者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自作自受,他也不应该在属于其他刀剑男士的时间里去贸然打搅,大典太还是没忍住插手了。

但也正因为插手这件事情的是大典太,所以他也仅仅只是将审神者带回来了而已,更多的照顾那是一点没有。

大典太不擅长和其他人接触,审神者当时也在恐惧其他人的触碰,在尝试过几次都被审神者哭着挣扎开后大典太就放弃了要帮审神者做些简单清理的想法。

偏偏法的横冲直撞,肿胀的穴肉紧紧攀附在手指周围,已经结块的精液在手指的掏弄下碎成小块,被热水包裹着缓缓带出体内,剥离精块时撕扯的感觉让审神者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添几抹艳色。

很难说清楚现在是单纯的痛还是单纯的快感了,甚至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起来,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要放松,让手指可以将射进更深处的液体掏出来,小穴还是不由自主地缩挤压紧着手指,死死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已经离家出走的理智彻底打开了放纵的大门,也许是那点特殊让大典太在审神者心目中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形象,又或许是仗着喜爱就肆无忌惮开始造作,总之,审神者目前的状态绝对称不上正常。

“大典太,手指拔不出来了,也没有力气了,帮帮我好不好?”

是的,审神者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正常,至少在她正常的时候,这种话是她绝对说不出口的。

“……你不害怕吗?”

大典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审神者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明明已经被其他刀剑男士那样过分的对待过了,却还是傻乎乎地再次一头撞了上来,他有分寸,但不代表他是个正人君子。

尤其是在这种猎物主动邀请的情况下。

审神者不解的歪着头,眼神里滑过一丝迷惘:“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大典太的主人,为什么会害怕呢?

大典太的灵力固然可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于她的,甚至最开始时是她供给着这股灵力,是她将大典太从沉睡中唤醒,自己做出的选择,又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更何况大典太还那样喜爱着她。

“……随便你吧,不要害怕我就好。”

大典太抵挡不住审神者的眼神攻势,动作僵硬的在浴缸旁蹲了下来,缓慢将袖口挽起,伸手探入水中。

红肿的穴口已经含住两根手指,在其他不速之客到来时激烈地收缩排挤着不愿打开,大典太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单刀直入的想法,转而开始刮弄不受保护的红嫩阴蒂。

昨天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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