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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渡的领地被人侵犯了

 

白杨早上来的时候看着时许一脸没精打采的:“你咋啦?你昨天晚上干嘛去来?”

“我昨天晚上碰见一个朋友,去看了几场拳赛,回家晚了,我哥生气了。”时许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虽然进屋之后他哥就和他说了一句以后少和他玩就回屋了,但是他总觉得他哥特别生气。

白杨也觉得时渡看时许太紧了:“嗨,真搞不懂你哥,你都这么大了,你哥看你和看小孩儿似的。要不是你俩都姓时,还以为你俩搞对象呢。”

时许听见这话跳起来就打白杨:“胡说八道,那是我哥,就算不是亲的那也是在一个户口本上的那种,你说这话是疯了吧你。”

白杨一手挡着头一手挡着时许的手:“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说了。”

两个人你追我打的闹呢,电话铃响了。

白杨这会已经被时许按在沙发上揍了:“电话电话、、、”

“你好,李经理,真的吗?好的好的,明天一定准时到贵公司。”

白杨挂了电话语气兴奋:“真没想到寰兴那边这么快就过了初审,明天咱们去他们公司和负责人林总商谈最后的投资方案。”

“这么快吗?”时许觉得有点太快了。

白杨拍着时许肩膀:“快是快了点,但是人家那么大的公司能图谋我们这个小公司什么,肯定是看中了这款软件未来的前景。”

“也是,应该是我多虑了。准备准备资料吧,明天争取把这件事情当场定下来。”

“恩。”

第二天和寰兴投资的商谈很成功,他们负责人林总非常看好这个项目,所有的细节都谈好后,决定一个星期之后进行第一轮注资。

时许和白杨分别和林岩握手:“林总,您今天没时间太可惜了,那咱们下次再一起吃饭。”

“好,慢走。”林岩让助理送一下,他还要给煜哥打电话报告呢。

“煜哥,完事了,合同签完了。”

“恩,知道了。你哥那边我帮你说说话。”

林岩想到即将解封的卡:“谢谢煜哥,我爱死你了。”

“滚犊子吧,少恶心我,挂了。”

时许和白杨出了寰兴的大楼,时许就接到了江煜的电话。

“忙什么呢?有时间吗带你去哥地方保证好玩。”

时许想着这个合同签完可以适当放松放松,就问白杨要不要一起去玩,白杨说要去陪女朋友。

“正好我这边刚完事,你在哪我去找你。”

江煜带时许来的是极限赛车,一群二代们新开发出来的一段赛道,有几段险道。

时许光看就热血沸腾的,要和江煜一起上场比一圈。

10辆车同时发车,用时最少的获胜。

时许开的是一辆火红色的赛车,穿着也是红色的赛车服。江煜的车是冰蓝色的,赛车服也是冰蓝色的。

时许的赛车如离弦的箭一样咻的就飞出去了,一马当先。紧跟其后的就是江煜的蓝色赛车。

两辆车追逐在赛道上,突然从左侧上来一辆黄色的赛车开始别时许的赛车,时许加速都没甩掉。时许看他这样不依不饶的,就下了狠心,直接打方向盘往左狠狠的撞了一下,直接把那辆黄色的赛车撞到了围栏上,再也动不了了。

时许看见那辆车熄火不动了骂了一句“傻逼!”

而后时许加速前进,江煜的车一直紧随其后,但是没有能超过。

时许毫无疑问的第一,下车之后,江煜给他竖大拇指。两人结伴去酒吧庆祝去了。

玩赛车玩的肾上腺素飙升,喝酒自然也带着兴奋劲,几轮下来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

江煜看着时许的脸,没控制住抱着时许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时许喝的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

时渡这时候来电话问他在哪呢,时许说在酒吧呢。

时渡一听他这喝多了软糯的语调就问了他地址去接他。

等他到了酒吧看见两个人双双趴到在吧台,时渡根本就没看旁边趴着的人是谁,直接把时许抗走了。

等到时许走了,江煜直起上身给林朗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

时渡把时许带到了自己的别墅,没回时家老宅。把时许放到床上,拿了块沾了水的毛巾给他擦脸,就看到了脖子上的咬痕。不算重但是时许的皮肤属于那种容易留痕的,这个咬痕现在已经发红了。

时渡看着这个咬痕手用力握住毛巾,导致毛巾的水都滴到了时许的衬衫上,白色衬衫被水浸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了时许的线条和胸前的两点红痕。他现在的神情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的狮子。

时渡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时许因为喝酒而产生红晕的脸,然后用力的吻在了时许的双唇。

时渡和时许的唇舌交织在一起,火热缠绵,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时许浅浅的呻吟声直接点爆了时渡的大脑。时渡放在脸颊两侧的手攥握成拳青筋暴起,想直接就这么草他,但是不行,现在做了他不会长记性,记不得他的话。

今天的这个咬痕提醒他,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出现在他身边赶走觊觎他的人,只能在他身上打上标记告诉别人他是有主的。

早上时许思绪回笼,缓缓清醒过来,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像是他哥来接的他。他刚想用手揉揉额头,发现手就手铐拷在了一起,手铐中间还有一根链子,不长,只是坐起来不影响。手铐周围还贴了一圈绒布,防止擦伤。

听着手铐和铁链叮叮当当的声音,时许直接就清醒了,看了一眼屋子的环境,是时渡的别墅,他住过几次,这t的什么情况?!

“哥,哥,你在家吗?”时许招呼了一会没人回答。

时许放大声音:“时渡,你放开我,你绑着我干嘛,时渡!、、”

“靠,还是靠自己吧,时渡这是抽什么疯,有病吧。”时许说着话间把床头卸了,然后把铁链顺出来拿在手上就去开房门,开不开,被反锁了。

时许感觉到事情不对,但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烦躁的踹了一脚门:“操,不就喝多了酒嘛?至于吗?”

走到窗户旁边看了一眼高度,觉得现在双手拷在一起爬这个二楼有点费劲但是可以一试,大不了骨折呗。

刚把床单啥的能拧成绳的东西都绑在一起甩出窗外,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渡拎着一个黑色的包进来了。

时渡看着他把床头拆了也不意外,毕竟他虽然不是很能打力气确实不小:“还有力气拆床头,看来醒酒了。”

时渡说着话把黑色的包放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扔到了沙发上。

时许看时渡那不急不忙的样子就来气:“时渡,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弟弟,但你这已经算是非法监禁了吧,我就昨天高兴和朋友喝多了,你作为一个哥哥管的也太宽了吧。”

“非法监禁?等过两天你可以加上其他罪名一起报警,我给你提供证据。”时渡嗤笑了一声。

时许听着这话心里发毛,赶紧走到门边:“有病吧你。”

时许刚把门开开,时渡就一只手把门关死了,另一只手抓着他肩膀说:“去哪?找江煜?”

“我要回家和江煜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是我哥也管不着我去找谁吧。”时许烦躁的甩开时渡的手。

时渡听了这话连平时冰冷的脸都带着一丝暴戾,他直接暴力的把时许压在墙上,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他脖子上的咬痕,摩擦的时许都叫疼了也没放手。

“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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