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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乖的狗进入陷阱了

 

不过同学会上的大家被这一折腾,酒也醒了,再呆下去的心也没有了。

好几个人结伴说要走了,方辉明送走了一批人,回到包厢说道:“梁若生,你说你和胖子之前怎么喊都不来,突然来了就给我们演出大的。”

方辉明的口气多少有点yyan怪气。

“班长,我都不记得那人是谁了。”

梁若生划着手机,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是让方辉明气打不出一处来。

方辉明心火狂烧,又发泄不得,转头对着郁宁说道:“小宁,你也不管管梁若生,你看这事闹的……哎!”

“班长,胡庆耍酒疯,怎么能怪若生呢?”郁宁回道。

郁宁继续给梁若生夹了块西瓜,梁若生的碗上,盘子上都是郁宁夹的食物,都叠成小山了,梁若生碰都没碰。

方辉明被郁宁这么一怼,更是不爽。郁宁和梁若生的相处这么怪异他也不是看不出来,当即换了口气问:“郁宁,知道你宠夫,你们俩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啊,班长给你们包个大的。”

郁宁刚要开口,梁若生就打断了她。

“澄清一下,我和郁宁从来没有结婚的打算。以前她是我的债主,现在她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梁若生说。

梁若生这话一说完,方辉明也愣住了,他转头看向郁宁。

郁宁坐在梁若生旁边,她正在看着梁若生,方辉明不能看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能看到她一ch0u一ch0u的肩膀。

这包厢装了九个吊灯,明亮得很,两个人的身t的语言都清楚的呈现在这一群老同学眼里。郁宁本来就瘦得让人不忍心,这画面看着显得她更可怜了。

剩下的同学除了祁韫轩和孟筱茹,看到这场景都是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结婚。”孟筱茹不着调地说:“你们俩要是真走到一起了,不就是两个受nve狂,互相折磨。那才叫好笑。”

“筱茹!”

孟筱茹旁边的nv人拉了拉她的手臂,让她别说了。

“祁韫轩,你不说一句?”

孟筱茹对着满脸不耐烦发祁韫轩说。

祁韫轩打了个哈欠,起身拿了两杯酒,走到了梁若生面前。

“梁若生,高中t育馆的那事是我对不起你。本来就是我看不惯你,你也别怪郁宁。”

祁韫轩将酒递到了梁若生面前,继续说道:“一起g了。”

梁若生站了起来,椅子向后的声音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梁若生将外套放在手上,低头瞟了一眼从刚刚开始就像是放空的郁宁,没来由的说了一句:“你满意了?我能走了吗?”

郁宁没有回复,梁若生冷笑一声,拿过祁韫轩手上的酒杯。

他的手掌一用力,高脚酒杯瞬间就碎裂开了,大圆桌上流淌着红se的葡萄酒。

“我开车不能喝酒。”梁若生冷冷的说。

祁韫轩这下也被梁若生惹火了,梁若生这是当着这一大帮老同学,打他的脸。妈的,这货他从高中就讨厌,要不是郁宁来求他帮忙求和,他懒得给梁若生一点脸se。

“郁宁,n1taa自己看着办吧。老子够给你脸了。你看男人的眼光是真的烂。”祁韫轩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其他人看着这情况,都收拾东西跟着祁韫轩离开了。

一下子包厢就身下梁若生和郁宁两个人。

梁若生也要走,被郁宁拉住了衣角。

“郁宁,你放手。”梁若生说。

“不。”

郁宁抓着梁若生的衣角一点点站起来,她拿起她没有喝过的酒杯,转动着房间这张大圆桌,上面剩下残羹放在寻常人家都算是十分丰盛的美食。

郁宁拿到红酒瓶,手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酒。

她递到梁若生的面前。

“若生,对不起。”

郁宁哭了,她平时哭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就只是留着泪。

梁若生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郁宁,我不喝酒。你放开吧。”

“我不,我不。”

郁宁埋在了梁若生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腰。

梁若生转过头看桌上了那杯红yan的酒,闭上眼睛,说了一声:“行。”

梁若生把那杯酒一饮而尽,将空杯倒扣在郁宁的眼前。

“行了吗,郁宁?可以放开了吗?”

郁宁果然松了手,拿过梁若生手上的酒杯,呆呆的看着。她眼睛的瞳孔很黑很大,盯着一样东西的时候很像一只猫。

或许是想到今晚后就能和郁宁这个人分道扬镳,梁若生突然有了心思和郁宁多说几句话:“郁宁,你用不着对我说对不起。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会在心底感激你的。”

郁宁没有回答他。

梁若生也不管她了,叫了代驾,就要离开。

可梁若生走没几步,就感觉脑袋很晕很晕,他撑着椅子,慢慢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了郁宁走到他的身边,她红se的高跟鞋底踩到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碾动。

“梁若生,你怎么还是一样地蠢啊。”

郁宁笑着,一副胜利者的傲慢模样。

“会感激我,梁若生,这是你的新笑话吗?你知道我憋笑憋有多幸苦吗?”

接下来郁宁说了什么梁若生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不受控制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像是在黑暗的大海挣扎了很久,梁若生终于找到了那一点点光亮,他拼命朝那个光亮游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一片模糊灰暗的天花板。

床头上的冷冷的方灯是这个空间唯一的光芒,梁若生伸手想过去将灯调亮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他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但是脑子里的意识怎么都聚不到一块。

“醒了?”

熟悉的nv人声音在梁若生身旁响起。那声音清冷又带着一丝柔媚,像是雪山初雪融化的声音,这是郁宁的声音。

郁宁吐出一口烟圈,看向梁若生。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她瘦弱白皙的左手臂撑在扶手上,手上戴着银边se的nv士素表,手指上夹着半根烟。她身上只有一件白se的丝绸吊带过膝长裙,领口上叠着一层蕾丝。

郁宁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x前的起伏,灯光只打亮了她半边侧脸,昏暗中,像是一只x1人魂魄为食的鬼魅。

“郁宁,你……要做什么?”

梁若生的喉咙连发声都困难,他想挣开被绑着的手,但是很快就发现,他使不上力气。

郁宁听到他的话咯咯笑了,她的心情很好,说道:“我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郁宁将烟碾碎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床边,欣赏她最心ai的男人。

梁若生发现身上的衣装早被换掉了,他的身t很清爽,身上只穿着一件系带睡衣,不是酒店那种白se浴衣。他的双手被分别绑在左右的床架上,挣脱不得。

梁若生有一瞬间的绝望,郁宁早就计算好的。

梁若生平时冷傲的狐狸眼此时红了眼眶,他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喃喃地说:“又是酒……”

“是啊,梁若生,又是酒。”

郁宁坐在床边,手指轻抚着他的下颌,目不转睛地盯着梁若生脸上肌r0u的每一个抖动,贪寐地汲取梁若生此时的痛苦。

“若生,我该说你蠢好呢,还是说你太自信了?你怎么会觉得你能从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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