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晨炮(微)
陈帆散着头发披着大衣下了楼,凌晨三点的银座街头静悄悄的,只有路边倒着的醉汉酒气醺天,在墙角用日语咕哝这重复的音节。一阵冷风吹过,陈帆拢了拢衣服。
她继续往前走,头顶写字楼的灯光长明,巨型广告牌上明星的脸恒久地在寂静里笑着。
一阵鸣笛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没看红绿灯就走到了路中央,对司机比了个抱歉的手势,赶紧过了马路。便利店的灯也还亮着,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排排货架,便利店是都市人深夜中的孤岛。她在货架间徘徊,靠日语中夹杂的中文字和产品图辨认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思索了片刻,在买醉和买点吃的之间选择了买吃的。
就在陈帆站在收银台前犹豫该怎么和店员解释要加热的时候,上着夜班一脸生无可恋的店员已经用日语问了她什么,她茫然地点头,她的饭团就进了加热炉。那刻她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激。
她拿着饭团原路返回酒店,关上907房的门。温暖的食物落肚,陈帆感觉心灵也得到了安慰。饮食男女,人之常情,她对自己说着文绉绉的话,辗转着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敲响了许诚的房门。门刚开了一道缝,陈帆就灵巧地挤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倒在许诚乱成一团的床上,弯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许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大早上地发什么疯呢。”
陈帆顶着双大大的杏眼望着许诚,不说话。眼下还有淡淡的黑青,昨晚到底是没睡够。
许诚宽大的手按上女人柔软的腰肢,像在逗弄一只猫儿。陈帆把头埋进许诚的枕头里,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遮光帘半开着,清晨的阳光从纱帘漏进来。陈帆地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
许诚的手抚摸上陈帆的脸庞,陈帆一偏头,舌尖一勾,含住了许诚的食指,轻轻地吸吮着。柔软的舌尖像羽毛清扫过人最敏感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指尖传遍全身。许诚终于俯身把陈帆压在身下。
他低沉的声音在陈帆的耳边道:“你不是说散了吗?”
陈帆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你不是说随时奉陪?”一只小手更是恶劣地覆上男人的裤裆揉搓,感受着那里上升的温度和逐渐硬挺的性器。
她撤回手,又伸手去扯下许诚的领带,看着他,把领带横在自己眼前,在后脑勺打了个结,她的世界就几乎是一片黑暗了。
做完这些,她又把两只手并起来申到前方:“随许总处置。”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投怀送抱,许诚自然也不例外。陈帆穿着一身轻薄的肉色真丝睡裙,很好脱,底下不着一物。
他翻身又找出一条领带,把陈帆的两只手捆了个结结实实,栓在床柱上。
陈帆的一双腿微微曲起,正好暴露出已一片晶莹的阴户。性果然是上瘾的,要是两天前的陈帆哪有那么容易动情。
“陈女士这么欲求不满啊…”
陈帆闭着眼,感受有手指熟门熟路地闯进她的身体里,找到最敏感的部位摩擦。失去了视觉之后其他的感官被放大,她很快就面带潮红,不自觉地挺着腰往前凑。
“嗯…”她轻声哼鸣,“晨起炮不是很妙吗?”
许诚手指鼓捣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声音带着笑意:“没想到你一个家庭主妇还知道得挺多。”
陈帆的鼻翼翕动:“女人三十似虎狼嘛。说起来…嗯…许总又为什么要追求浪漫呢?”她感觉在自己身体里挑逗的手顿了顿,然后变得更狂野。陈帆只觉一阵情浪袭上头脑,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手被绑在床头没法动弹,她就抬起脚去勾许诚,先是搭在许诚腰上,往下摩挲许诚的臀瓣,又擦过大腿绕到前边,踩在许诚坚实的腹肌上,刚要再往下探索,一只脚就被许诚捉住,按在一边。
然后一阵窸窣的声音,脚上的力道消失,许诚离开了。
天了。
“呃啊,啊啊啊…”陈帆抖着大腿,挺着腰像一把绷紧的弓,整个人的平衡都挂在那条可怜的真丝领带上。
“叮——咚——”
两人皆是一顿,房间的旖旎消散,忽然安静了。什么也看不见的陈帆只感觉到阴茎从自己的穴道里滑出,男人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下了床。
接近顶峰却被寸止,陈帆小声喘着气,花穴不受她控制地张合着。
远处传来开门声,两人交谈的声音。她又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大脑开始运作。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许诚会让人看到她吗?他经验那么丰富,看着又挺会体贴人的的,应该不会让人进来吧。门口的人在按门铃的时候有听到她的声音吗?
交媾带来的热度微微退去,陈帆觉得有点冷。
陈帆听到脚步声。
眼前一片黑暗中,一只手拍在她臀瓣上,她不禁一颤。
“唔…”
但许诚挺身进入她,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磨蹭,他扯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在她耳边说道:“我找了个人来当观众,陈女士。”说着用力一挺,顶着陈帆的子宫口。
陈帆的理智不相信他会这么做,自己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一紧,吞咬着身体里的异物。
“陈女士,你好湿啊…”许诚揉搓着陈帆柔软的乳房,。晶莹的蜜汁随着阴茎的捣动从两人的交媾处缓缓流出。
“呜…哈…你个疯子。”陈帆看不见,敏感的触觉,淫靡的声音都刺激的她要发疯,却总差了一点什么,到不了那个点。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会有人在看吗?陈帆也不知道。
许诚轻声笑了,学着她不久前刚说过的话:“‘女人三十似虎狼嘛’,你不就是喜欢疯子?”他缓慢地抽送,克制地看着陈帆欲求不满的样子,却也是与发难忍。
他的手覆盖上女人微启的嘴唇,伸进那一片湿热里捣弄,陈帆一排整齐的牙齿咬住许诚的手指,像在泄愤,也像在调情勾引。
“唔唔…”
许诚再也不忍,突然发动攻势,霸道地抽插起来。
被吊着许久的陈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顿时流窜她全身,让她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她想说不行,太快了,太深了,但大脑已经无法组织语言,话过了喉咙,又都变成了浪荡的娇喘。
已经被肏得红肿的软肉一次又一次收缩,想让那根炙热的肉棒顶撞的速度慢下来,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掠夺。
“呜呜…唔我…我唔不行了”她含混地说着,舌尖却无意识地扫过许诚的手指,柔软,顺从。
许诚的肉棒撞开软肉,顶在陈帆的敏感的褶皱上摩擦。
陈帆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仿佛看到了白光,随即她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暖流。
“啪。嗒。”
她整个人的重量吊在缠绕手腕的那条领带,听见自己高潮喷出的爱液滴在床单上。
但许诚并不打算放过她。沾满她津唾的手再次掐上了她的阴核,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刺激着那颗娇嫩的肉粒。
“呜呜呜…”
“啊啊啊…”
当陈帆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在从未有过的高潮后微微痉挛着。
忽然她头上一松,大量的光线涌入她的视网膜,她像是在地牢里待了许多年,初见阳光的囚徒一样又闭上了眼。
“嗯…”她用鼻腔发出软软的哼鸣,“累死我了。”
“倏——”绑着她的领带也被松开,陈帆从善如流,没骨头一样地倒在床上。大腿上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