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脐橙)
从那天之后,幸村的病渐渐好了。只是他发现仁王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太对,距离太近就会脸红,要保持一定距离才行。
原本闹腾的问题少年变得听话了不少。
幸村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因为教练们和韩国约了远征比赛。远赴韩国忙碌了半个月,也没有时间想这些七七八八。
“幸村,我怎么觉得仁王最近有点奇怪?”远征睡得酒店是两人间,除了双打搭档外,所有人都是抽签定的室友,这次幸村的室友是白石。
正在收拾东西的幸村耸耸肩:“我也想知道,只是雅治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谁都问不出来,等回日本再观察观察吧。”
“啊啊~仁王都有少男心思了吗~”白石打趣。
幸村一个枕头拍了过去:“赶紧收拾,明天早上的飞机,别落了东西。”
“是~队长~”白石回道。
立海大的人习惯了喊幸村部长,其他的人喊幸村队长,当然也不排除直接喊名字喊姓氏的。
“啊”经过几个小时的路程,终于躺在自己宿舍床上的幸村,舒服的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
离开半个月了,在外的时候不能做那种梦,真的是憋坏了。以前不发泄就不发泄了,发泄了生生停住,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换了睡衣的幸村钻进被子里,躺下之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花。每天都有人来帮他浇花,土都还是湿的,怎么花有点蔫了呢?
不管了,一路上都没睡好,先睡一觉再说。
花花:嘤嘤嘤,你可算回来了。
小花颤巍巍的抖了抖花苞,把剩余的那点花粉全部抖了过去。
“唉?”幸村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有点迷茫,这不是国三那年初入训练营时的寝室吗,被大家戏称植物组宿舍的201。
对面床上铺没有人,下铺帘子拉着。拽着栏杆往下看,自己下铺的不二也不在。那么,今天的主角,是白石?
翻身下床,没有穿鞋子,垫着脚轻巧的串到白石的床前,挑开一点点帘子,想看看白石在里面做什么。
“!!”正在玩手机的白石被幸村突然露出的眼睛吓了一跳,手机脱手砸在了自己鼻子上,疼的白石次牙咧嘴。
“嘿嘿”幸村笑的像只猫,一反往常优雅姿态,大咧咧的拉开帘子,掀开白石的被子,整个训练营的人都知道,白石喜欢裸睡,甚至有时候睡蒙了还会在大家眼前遛鸟。
“幸村你干什么?”贵公子气质的白石被幸村的举动吓得,喊出来的动静像只劈了叉的公鸡。也不管鼻子多疼,双手捂着自己下体,往墙边缩。
卧槽,幸村被鬼附身了?
幸村单腿上床,拽开白石的手,俯下身含住白石软趴趴的性器,用舌头一寸寸的舔弄。
“呀”温热的嘴刺激着白石的神经,懵逼的大脑也越发清明,他试图用手推开幸村的头,却被幸村轻轻的在龟头咬了一下。
“快点硬起来嘛,好不好?”幸村媚态尽显,单手撸着自己越发硬挺的性器。舌尖沿着性器的血管一下下的摩擦,感受它的苏醒。
“白石,你的几把真壮观。”幸村不忘点评,白石羞得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像似被强暴的少女。
幸村把手伸进自己的睡裤,手指插进后穴,一点点学着上次亚玖斗前辈的动作扩张着自己的后穴。嘴上噗嗤噗嗤的吃着硬成铁的性器。
“幸村,我”白石想说话,被幸村用眼神制止。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深,龟头直接插进喉咙里,一下下做着吞咽动作,爽的白石差点射出来。
幸村感觉到了白石想射精的意思,赶紧把它吐了出来。不行,不能让他射,好不容易舔起来了,射完了自己怎么办。
白石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性器被幸村吐出来之后,还挺着下半身把性器往幸村的嘴里送,想让幸村继续给自己口,却被幸村按住。
幸村呼吸越发粗重,感觉自己的后穴扩张的差不多了,直起身三下五除二拽下自己的睡裤仍在床边,长腿一伸把白石压在自己胯下,伸手拉上来帘子,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躺平,快。”幸村拍了拍白石胳膊,等他躺平之后,抓着白石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穴压了上去,一坐到底。
窄穴包裹着白石的性器,还没等他叫出声便被幸村捂住嘴。冲他摇摇头,不让他出声。
刚刚,他隐约听到了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好像是不二回来了,多亏上床前顺手拉上了帘子。
“白石,你在吗?”不二匆匆拎着东西就要出门,经过白石床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就问了句。
白石差点被吓到魂从嘴里跑出来,歪头躲开了幸村的手,对不二说:“嗯,在睡觉,别拉帘子啊,没穿呢。”
“那我先走了,手冢一会儿要去机场,我们要去送。”说完,不二出了门,脚步匆忙听得出有多着急。
白石松了口气,本来想和幸村吐槽一句,奈何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人一脸看好戏,完全没有想听他说话的意思,直接抬起屁股,坐了下去,直捣最深处。
算了,做完再说。
幸村是全高二年级最小的一个,加上身体不好,从国三进入训练营开始,这群同辈们还有学弟们就有意无意的在照顾着,别看他平时冷静自持,颇有王者风范,其实骨子里就是被宠坏了的坏小孩,和他们立海大的小海带没什么大区别。
白石大手掐着幸村的细腰,腰部用力,将人颠了起来,又按了回去,一下下越来越深,让幸村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只能低头轻声呻吟,硬挺的性器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拍打在两人的小腹。
“你……慢点…你被不二…喂春药了吗…喂…啊…”幸村精市被白石撞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舌头舔了舔嘴唇,觉得嘴里空虚,望着白石想要索吻。
白石才不会如他所愿,刚刚怎么劫他色的,以为他忘了吗?
撑起上半身在幸村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算轻,刺疼让幸村精市颤抖了下,眼神玩味,但是白石低着头并没有看见,如果他看见了,可能会想办法挽回一下,也不至于在之后被不明不白加训。
幸村精市在百忙之中,心中已经计算好醒了之后,去找柳和乾商量白石的新训练计划了。
“这么浪?和几个人做过?真田?迹部?”白石下身耸动,两只手攥着幸村的腰,不让他扭动,抢过了所有的主动权,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爽的双眼迷离的幸村精市,口气调笑的问道。
幸村精市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石躺在那,眼尾被性欲染上了一抹红色,舌尖轻舔嘴唇,俯下身在白石耳边,娇喘着说道:“啊那可太多了嗯你猜除了他们还有谁呢嗯?嗯!啊”
白石被幸村撩的心慌,又因为幸村说的话有些气愤,抱起幸村向后放到床上,自己调节了下动作,跪在床上,性器全程没有抽出来,动作带动着性器摩擦着幸村的肉穴,丝丝痒意让幸村急切的伸手去拉白石的胳膊。
“快点藏琳”
饥渴了半个月的幸村精市像是一只狐狸精一样,急需男人的抚慰,好久没有做过的后穴有点肿,轻微的疼加上席卷全身的快感,让他全身发麻。伸手抓起自己的性器,手指轻轻从龟头顶端擦过,带走了马眼里渗出来的透明液体。整个性器青筋暴起,随着白石的草弄跳动着。
“嗯好爽”幸村手里的撸动越来越快,龟头渗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顺着他的动作流到了小腹上。
“是不是要射了,乖,射给我看。”白石凑到幸村耳边,轻声哄着,下身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