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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女装心计毒舌攻??口嗨聊s受)

 

楚听白本来是坐在客厅里忙着社团的一堆烂摊子,人正是专注的时候,就听见妹妹楚星瑶媲美踩了尾巴的尖叫,外加上扯着嗓子对自己的呼唤。

女孩子声音尖利了些,刺的楚听白脑袋顿顿发痛。他拧着眉打开了她的房门,看着顶着和自己近乎一摸一样脸的女孩子恼怒的摔着手机。

“怎么?谁胆子肥了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楚听白漫不经心的靠在门框,他对自己妹妹十分了解,左右不过是一些幼稚园级别的小打小闹,不成气候的。

“楚听白,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了,你给我端正点态度。自己看,什么东西敢撩骚到本姑娘头上。”楚星瑶一头长发乱糟糟的,她在家始终精致不起来,多好看的颜值水平都活出疯婆子的样。小大人的掐着腰,尖下巴抬起来,叫她哥哥自己去看。

于是楚听白就坐到她的床上,手够到那飞了老远的手机,人脸识别瞎了一样自动开锁,社交软件最上面是一个男生头像,正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最新的消息内容是一段问候:

【小姐姐,在吗?】

“啧,多大点事,他这刚起个头,还什么也没干呢,你急什么。”楚听白移开视线,却看见妹妹那小脸气的像个河豚,又知趣的闭上了嘴。

“事情当然没完事呢,这就是个垃圾,我朋友圈都被他污染了,不知道哪个崽种把我账号给他了,太恶心了,早饭快要叫我吐出来了。”楚星瑶一把夺过来手机,滑到朋友圈给哥哥看,楚听白本来半眯着眼睛,对着那张图片忽然感兴趣的睁开了。

倒的确是个人渣的样子,他想着。

那张图欲盖弥彰的打上码,漏出来的部分是一个男人的腰腹,古铜色的皮肤下是形状结实的腹肌,大腿肌肉线条明显,那人双腿敞开,胯间叫一只脚挡住。除去那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被踩在身下的男人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想我做点什么,瑶妹。”楚听白笑了起来,那副斯文败类的皮囊愣是叫他笑出春雪初融的味道,人懒散的弯下腰,明明是略带臣服的姿态却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搞他啊,哥,百分之八十有人给他透过我照片,你妹妹还是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女生,替我会会他怎么样?最好送他个惊喜,要是提枪上阵发现是个男的,说不定会萎掉哎。”楚星瑶一点没有对外乖乖女的样子,浑身充满干劲,顺便还对着自己老哥比起大拇指来。

“我看你也没安好心,你哥哥我又不是个直的,你是想我上了他么?”楚听白耸耸肩,嘴上说着,眼睛却是牢牢地记住了那人的名字。

“哥哥又没有真的谈过恋爱,就当开荤了呗。也地叫这个垃圾翻一次车,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楚星瑶洋洋得意地做了一个鬼脸,面前温温和和的哥哥听完却直接掐住她的耳朵。

“还编排上我了,我要是真恶人,法,看见顶着一身女装的楚听白凑近脑袋,浅色的唇含住奶头,舌头沿着那处打转,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让人用手指揉捏抚弄。

身体被对方弄出了反应,邬远难堪的闭上眼睛,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只觉得酥麻的快意自尾椎扩散,不堪撩拨的肉棒早就再次紧贴小腹,顶端吐出透明的腺液。至于那女穴,更是存在感十足的将身下的地毯打湿。

“学长……啊…放……放过我吧。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次吧。”邬远没了平日显露的春风得意,即便是没脸没皮的德行,也看不出分毫,他抖着身子,恐惧到了极点,也许这个高壮的学弟打心底恐惧被当成女人肏,更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做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若被其他男人贯穿,所谓的尊严,一直以来的骄傲就要被人踩在脚下,做过的龌龊事,都会报应似的偿还回去。

“别……求你。”祈求的声音越发失了底气,尾音甚至染上了哽咽,只感觉到那炙热硬挺抵在穴口,对方戏弄的轻轻摩擦,勉强塞进狭窄肉缝中的龟头得到了内里最热切的欢迎。

“睁开眼看看,我可是一点都不费力的就进去了呢,身下的小嘴迫不及待的咬着我,求我插进来。你为什么不学着诚实一点呢。”楚听白勾着邬远的下巴,放弃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强迫着身下人将注意力转向两人交合的地方,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侵入湿润紧窄的女穴,肉刃缓慢又不可阻挡的拓开通道。

“说话啊学弟,不评价下学长的东西插进来舒不舒服吗?明明平时很爱评头论足的,今个怎么又难以启齿了。嗯?”楚听白的手摸着邬远的大腿内侧,随着拉近的距离,将那具因为练习舞蹈而更能承受压榨的身体打得更开,巨物轻易地顶破那层肉膜,破瓜的疼痛叫邬远惊呼着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那二十年来从未触碰的花穴吞吐着学长的肉棒。感官的冲击叫他又陷入片刻的失语。

“额啊……啊啊啊啊。”肉刃我行我素的进出着,剧烈痉挛的内壁收紧,媚肉蠕动着裹携着肉棒,来自其的热烫温度、盘踞在上面的青筋,都被邬远感知的一清二楚。

情动的不止他一个,楚听白也在肉欲的支配下变得有些投入,他卡住邬远晃动的身体,压着他服从这场交合,挺动的身体使得肉棒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龟头擦过宫口,毫不掩饰侵略欲望的戳刺。

他变换着角度,高频率地捣弄着,被撞击花心的强烈刺激叫邬远失声啜泣起来,他并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顶撞的力量将呻吟搅得稀碎。

“啊啊……学长,别,不、不要了。”邬远的手抓住楚听白肩头的布料,少女心满满的衣裙遮挡不住两人结合处的隐秘,花穴紧咬不放,似乎非要从楚听白那活上榨出精才肯放手,被紧致包裹的肉棒大开大合的肏干,恨不得将两个卵蛋塞进去,肉体接触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雌穴不堪其扰的将汁水喷溅到四处。

身下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自傲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骚货,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下的那张嘴死死不放的纠缠着自己,那双手按在肩上,却是使不出力气的模样,虚虚的挂在肩头。就是那张曾经满嘴骚话的嘴巴,也只是迎合着自己,吐出浪荡的叫床声。

楚听白瓷白的脸上也染上情动的红艳,额头的汗水滑落,食髓知味的人却直勾勾的盯着邬远厚实的嘴唇,他很想知道亲吻那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靠近的动作却被身下人偏头躲开。

明明被药物带来的快感烧得失去理智,却还是知道拒绝自己,楚听白又不是一星半点的恩惠就能打发走的人,他暴躁着伸手抓住邬远偏硬的发丝,强硬的咬上他的嘴唇。

铁锈味的吻带着阴沉凶狠的压力。邬远控制不住嘴巴里的呻吟,比自己过去上床的女人叫的还要不堪入耳。身下是被插入侵犯的处境,上身也是让人寻乐子似的探索着敏感带。

楚听白的手摸到透明的淫水,在邬远眼前张开手指,嘴上不饶人的数落。“邬远,不愧是双性人啊,潮吹这种本事无师自通,只是插入到宫口就满足了?学长我可是想把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叫你怀上我的孩子呢。”

“别,会坏掉的,放过我……啊啊啊啊。”紧张后撤的身体让那又膨胀许多的肉棒自身体里滑出来一节,然而说到做到的楚听白掀起裙摆,一鼓作气的打开了邬远的宫口,积蓄已久的快感轰然爆发,潮浪席卷大脑。邬远绷紧身体,紧攥的拳头使得指节发白,他难以控制的失声痛哭,精关打开的楚听白却是无视那一声示弱的哀鸣,一泄如注。

漫长的初精让邬远失去神志,他无力的垂着头,失焦的眼睛凝聚在地面,半张的嘴巴自唇角留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是玩的最疯的的时候也未曾像今日一样,腰臀成为男人把玩的物件,大敞双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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