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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

 

绷带沾着污浊。

被刻意调整的光影呈现一种极致的明媚,背坐在庭院的人侧过来脸,表情暧昧不清,似笑非笑。

流转的色彩让夏飞宇身上的细节细腻到宛若油画,刻意雕琢出来的工艺品,每一处笔墨都透着血腥味的诚意。

而黎暮心中只想到两个字——“疯子。”

他倒是忽然将事情串联起来,想通了上半年时常不见踪影的小鬼去了哪里,又明了那位随心所欲的床伴为什么要向自己讨要蝴蝶。

被冒犯的不悦使得声音不自觉下压:“夏飞宇,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啊?就是很浅的口子嘛,我又感觉不到,也算为艺术献身呗。”夏飞宇紧张地看着黎暮忽然阴沉的脸,声音渐渐放轻,有一些底气不足的飘忽。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具吗?”黎暮抬起夏飞宇的下巴手上的力道不轻,而被钳制的一方只是茫然的与他对视,怯懦地唤了一声“小叔。”

“你的手,好热啊。”他掰开那禁锢的手,对于突然闹脾气的小叔没了办法。很多时候他都是无措地看着黎暮陷入暴躁,光风霁月的人突然就满是火气。

也还好,小叔生气的时候又不会真的上手打我,况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误。他自顾自找台阶下,视线小心地碰了黎暮一下。

黎暮被夏飞宇不走心的样子气笑了,他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指压在太阳穴上。

“你都愿意为个不认识的人脱个干净,卖弄风骚,好是得意。”

“我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卖弄风骚。”夏飞宇不服气地辩解,拿下浴巾想要站起来,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却像是刚做了坏事。

“反正,也不会痛吧?”黎暮浅褐色的瞳倒映着夏飞宇不解的脸,像是一处深泉,晃荡着寒意。他冷笑着翻出床下的箱子,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用手铐扣住了侄子的双手。

黎暮本人在欲望上需求并不强烈,甚至被人扣了性冷淡的名号。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为了满足征服高岭之花的恶趣味,或者只是在和幻想中完美无缺的人设谈场恋爱。那一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某任床伴为挽留他,曲线救国搞的情趣。

黎暮本人,洁癖、轻度强迫症,又带着排斥社交的倨傲。即便是家人也很少和他合得来。比起生理上的疾病,黎暮这种心理层面的更致命。

或许在某些方面上说夏飞宇是一个异数。

衣服被褪去,室内空调的低温让夏飞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饱满的胸肉被像女人一样揉捏,乳首被小叔含在嘴里。

“哈啊,唔。”乳头被碾压的别扭感觉,莫名使人心慌,夏飞宇双手按在黎暮的头上,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他想推开,开口要阻止的话变成一段走调的气音。

最初只是感知到口腔内部的湿润,另一边也被照顾的很好,揉捏的力道对于夏飞宇无关痛痒,他只是觉得被抚摸,舔舐的胸膛难以言喻的烧了起来。凑近了甚至可以瞥见红肿的乳尖咬下的牙印,也能瞧到自己小叔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边留下月牙的掐痕。

他无法去理解痛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身体却生理上感知到那股快活。

“倒是会得趣。”黎暮冷眼看着不自觉挺向自己的夏飞宇,指尖拨弄着那挺立如小石子的乳头。

夏飞宇抿着嘴,闷哼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见。虽然被束缚双手,人还是不老实的动弹,他不会疼,却觉得如果是常人,也许该受伤了。这实在是很奇怪,常人无法理解哑巴是否有心声,无痛症的人却去理解常人的疼痛。——越是艰难,越是难以附加地渴望去理解。

“我们这样不对,小叔。”夏飞宇低头靠近黎暮的耳边,辩白道。

“要试试吗?”黎暮只觉得他吵闹,拾起飞机杯丢到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耳朵,夏飞宇吐息的热气仿佛烫人似的。

“什么?别?!”宽松的运动裤本来是好好的挂在胯骨,那双往日手持画笔的手靠着蛮力将它拽了下来。白色内裤下的物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了。

夏飞宇看着黎暮打开一个药剂,挤压到那杯子似的器皿,身下最后的防线也被扒了下去,平日并不在意的东西被他人的双手握住,塞了进去。

前端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对于夏飞宇来说陌生极了,他从来没有手淫的经历,在生理知识上有着大片的盲区。

被打开开关的飞机杯带着震动,酥酥麻麻的刺激让他不能自控地挺腰。

之于夏飞宇的大小来说,这个飞机杯真的算是勉强,挤压的作用和狭窄的空间让他完全勃起的鸡巴充血泛紫,大腿的肌肉也痉挛紧绷。不能射精的恐惧让夏飞宇带着哭腔的求助起施暴者。“小……叔,拿掉……好不好,我好难受啊。下面涨得发疼。”

他觉得那点古怪的充盈感应该接近于一种痛苦。

冷眼旁观的黎暮只是目光巡视着散落的情趣用品将未拆开包装的跳蛋拿了出来。

“你又懂的什么痛苦呢?没有羞耻心,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反正都一样。”

黎暮将手指挤入夏飞宇半开的唇,模拟性交浅浅抽送。半大的小伙子梗着脖子,眼角飘红,他束缚的手找不到着落,想要推开黎暮,却又因为欲望不得纾解而手脚发软。磕磕巴巴想要说些什么话,贝齿磕碰在小叔的手指上,被搅乱成幼兽可怜兮兮的呜咽。舌头被人作弄的挑起,口腔内壁湿热温暖被动的承受搅动,无法吞咽的口涎沿着唇角落下。

唾液很好的帮助黎暮进入了夏飞宇的后穴,他盯着被撑开的穴口,未被侵犯的处子之地颜色倒是漂亮的紧。

他挑眉盯着粉嫩的颜色,将手中的跳蛋被推了进去。看着开合妄图排除异物的后穴,黎暮漠然的将开关开到最大。

“啊啊啊——嗯啊”夏飞宇嘶哑地呼喊,少年人的意志力在前后夹击的强烈赤激下不堪一击,很快就吐了初精。

挺翘的臀部不住地磨蹭着床单,兴奋点被一次又一次触碰的他爽的陷入片刻的失语。对欲望一知半解的少年郎,直接跨过感情培养走向肉欲。

“哈啊……哈。拿出去,噫啊。”他断断续续的嚷着,声音是沉迷情色的鼻音。

黎暮揽着夏飞宇的腰肢,迫使他羞耻的转过身,手肘抵床上,那勉强支起来的上半身却并不稳定,颤动的身躯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实质不过是内部乱糟糟的快感罢了。

黎暮并不知道夏飞宇是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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