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缭绕开b预警
快步走到最后一间隔间撩开布帘就进去了。
跟在小兔子身后的大灰狼舔了舔牙,开始期待等下将小兔子拆入腹中。
汤元脱掉身上的衣服,打开花洒打湿身体,然后开始往身上打沐浴露。
热气腾腾的水似乎冲刷掉了一天的疲劳,小兔子舒服的哼起了小曲。
“唰!”遮羞的布帘被猛的掀开。
只见被水雾笼罩的小白兔那在白嫩泛红的身体一僵,不知所措的转身看着那眼神幽深的大灰狼。
半晌,汤元才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旁的浴巾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可惜就那几秒,居心叵测的男人已经细细打量一边他的身子。
隔间里全是白茫茫的水蒸气,将眼前的少年蒸得粉嫩嫩的,发梢的水珠一滴滴滴下,滑入胸前遮羞的白色浴巾
苏御宇看着一滴滴水珠,想着它们是不是已经摸到那骚透的粉乳头。
这么想着苏御宇只觉得下身胀痛起来,只想找个骚洞给小御宇咬一咬,射出白色的浓精来
小兔子哆哆嗦嗦,眼睛都已经含着水光了,还故作凶神恶煞的冲不速之客小声呵斥:“你你快出出去!这里有人了!”
五官邪气张扬的男孩浓眉一挑,眼睛里涌上一层邪肆的笑意。
他往前走近一步,将怯生生的男孩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钳住男孩的脸颊让他和自己对视。
平日里汤元前边的头发将他的眼睛遮住,又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走路又是含胸低头的,叫人无法窥探到男孩子精致小巧艳丽的脸蛋。
苏御宇细细端详眼前的小宝贝,发现他的眼角还有着一颗泪痣,因为着急,眼角还泛起一层绯红,让这张天真无邪的面貌增添几分媚意。
苏御宇凑近男孩,将高挺的鼻子抵在男孩精致的小鼻尖上,然后侧头含了一下那湿润的小耳垂:“我知道啊,宝贝,我就是来找你的啊~”
汤元被男生放荡的调戏刺激的浑身一震,还不等他推开他,一双燥热的大手便覆上他的腰肢,不怀好意的四处游走,轻轻的摩挲着。
一股酥麻从腰眼传播,汤元浑身一软就顺势瘫在男人怀里。
耳边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的,汤元感受着青少年浓烈的青春气息,菊穴又缩了缩。
“呵呵~宝贝已经迫不及待了啊~不急,哥哥会把小骚货艹爽的~”
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从胸腔闯入耳中,汤元又被撩的一阵颤抖,恨不得抓住男人粗壮的大鸡吧就往小洞里塞,让男人把他操死在这小小的隔间里,用腥臊的精液填满他
汤元挥开男人有力的臂膀,就想冲出隔间逃离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淫乱。
可惜,他手刚抓住布帘,炙热的胸膛便贴上他光洁的后背,又是激起一阵酥麻。
男人将他往后一揽,右手捂住他的小嘴,左手则是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先在肚脐眼周围划了几圈,在慢慢向上,抓住一颗瘪瘪的奶子,揉捏两下,等小骚乳头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再用拇指食指捏住那硬硬的小点,将拇指轻轻压在低端缓缓的摩擦起来。
汤元只觉得左边的乳头痒明明一开始还有着痛意,现在只剩下了让人不安的瘙痒,似乎在渴望那粗糙的大手能更加凶狠一点,还让他止止痒。
汤元被自己脑子淫乱的想法震惊到,自己怎么能这么想,真是太羞耻了,居然希望男人多摸一摸他的乳头。
汤元被刺激的挣扎的起来,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似乎想逃离,却总是蹭到身后哪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上。
苏御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褪去,一根狰狞的野兽正抵在小屁股上,肌肤与肌肤相贴的舒服本来就让苏御宇舒服的不得了。
结果身下的小骚货还动来动去,那皮肉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苏御宇恨不得马上扒开那两坨嫩肉,将大肉棒插进那小骚洞里面止痛。
不过念及小白兔没有被开过苞,苏御宇只能压下心底的冲动,循序渐进,毕竟心急吃不到小白兔。
汤元被捂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苏御宇贴近他的耳朵,又含着汤元红的滴血的小耳垂不紧不慢的开口:“宝贝可要忍住不要出声啊,不然等下别人就要发现哥哥要给小骚宝贝开苞了~说不定等下骚宝贝丢了。”
男孩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哪怕问话的是昨天强奸了自己的同学,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别人的询问,声音微弱,像是无意识的低声呢喃两只手局促不安的绞着裤子。
“元元!这是你的袖章吧。”
苏御宇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一道温柔慵懒的声音便打断了两人之间粉色涟漪,一个上边写着“南风”,下边是一串0946的袖章被。
苏御宇站直身体侧头看向一脸和煦笑意走来的顾华重,眉峰蹙起,不明白什么时候顾华重这家伙什么时候和小宝贝关系那么密,“元元”都叫上了?!
汤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自己昨夜突然回来的舍友,那个荒诞的梦境一下子开始再次灌入脑海。
汤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梦,居然,居然梦到自己和舍友做爱!
正是因为这个梦,让他无法直视舍友,一大早就跑出了宿舍,连袖章都没有来得及拿。
脸上热度增加,结巴了起来:“是是我的,谢谢谢。”
看着接过袖章就慌慌张张闪回位置的小舍友,顾华重笑意更甚,相反苏御宇反而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顾华重看汤元的眼神属实谈不上清白。
苏御宇打量的目光从不收敛,是少年特有的肆意张扬,炽烈的让顾华重无法忽视。
方才苏御宇一系列的举动暧昧的话语和小舍友扭捏的姿态毫不掩饰两人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关系,再联想昨夜小舍友嫣红的菊穴,顾华重瞬间明白原来比他早一步品尝香香软软小舍友的是谁了。
不爽的负面情绪席卷心脏,酸涩麻痹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烦躁迫使他打断两人的接触,看苏御宇被小舍友忽视顾华重心里才舒爽了几分,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成了那悄悄缠绕心脏的菟丝花。
勾起的嘴角拉平,侧头睨了眼旁边读懂他眼神意味而黑了脸的苏御宇:“嗤”挑衅野狼不屑笑声从嘲弄的弧度里肆意发出,丝毫不顾及对方不断翻涌的怒火。
顾华重,林恩泽还有苏御宇从小一个大院长大,林恩泽和两人都十分交好,按理说顾华重和苏御宇的关系也不会差到那。
其实在八岁之前确实也如此,只不过在苏御宇八岁生日那天,苏父苏母送了一辆苏御宇当时心心念念的儿童仿真吉普给他,可惜苏御宇还没有坐上去过呢,就被顾华重开走撞到假山上,看着心爱的小车车残破的样子,小御宇嚎啕大哭起来。
即使后来顾华重父母给苏御宇赔了个一模一样的,泪眼婆娑的御宇崽崽却一直坚持说这件礼物的意义已经损坏,哪怕再有千万辆一样的小车车也是无法补救的。
活泼好动的御宇崽崽性格天生睚眦必报,总是找机会捉弄顾华重,小华重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时间一久,两人的关系从好兄弟变成了冤家,相看两生厌。
昔日的友情支离破碎,化作夏日针锋相对的炽热敌意。
瞬息间无形的硝烟弥漫,是挑衅和占有欲的交织,“阿宇,华重,该上课了。”一触即发的紧绷却很快被清冽的声音击碎。
林恩泽表情平淡,一如既往,好像真的只是在提醒他的两个好兄弟要上课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