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要金主可以能把我C的合不拢腿的那种
“今天晚上的这个饭局你必须要去,别跟我说胃病犯了,家里人生病了什么的,今天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你也必须得去。
我说你,今年二十五岁,不是五岁,怎么这么天真呢?
这个圈子里多少人?全国那么多学校每年还往里面输送数不清的新人。
长江后浪推前浪,再过两年你想找个靠山别人都不要你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贺松年的经纪人赵严。
贺松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掐着一支烟吞云吐雾,对男人的言语充耳不闻,说是经纪人实则皮条客,贺松年上大学的时候说得好听点叫天真,说得难听点就是愚蠢,签了个经纪公司就以为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灿烂了,实际上连那些大的公司都有数不清的腌臜事,更何况这种小的。
别家的一哥一姐都是影帝影后什么的,自家的一哥一姐是三流明星兼带货主播。
上学的时候因为老师推荐,贺松年还拍了个男三的角色,现在大部分时候在跑龙套,偶尔试戏面试上个男五六七八九。
最愚蠢的是,自己的合同竟然签了十年,十年的卖身契到今年满打满算也才过了四年不到。
贺松年猛吸了一口烟,喉结上下一动微微眯眸的模样看得赵严一阵恍惚。
贺松年的条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在大二的时候就有好几家公司抢着签他了,相较于现在的小鲜肉来说,五官深邃轮廓锋利模样周正,是很大气很传统的帅气,虽然比不上里的“刀削面”男主,但确确实实算得上是一张建模脸。
在学校里专业课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
只可惜……
赵严夺过贺松年手中的烟碾灭扔进了纸篓里厉声道:“说话,别装哑巴。”
因为赵严的举动贺松年愣了一瞬,随后放下二郎腿整个人懒散地靠向了椅背,漫不经心道:“啧,听见了,找金主可以,不要富婆,不要老的,不要太小的,不要女的,要帅一点的,硬件好的,能把我操得合不拢腿的。”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抽烟抽的,贺松年的声音沙哑低沉,散漫地说着话的时候说不出的性感,当然也没什么说服力。
赵严抽了抽嘴角:“还挑上了?人家有这条件还能要你?”
“宁缺毋滥而已,我怕硬件太差的我没办法违心说话,金主真厉害,竟然坚持了三秒呢,您进来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到时候天凉王破连累整个公司就不值当了。”手上没了烟,贺松年有一下没一下地摁着打火机玩。
赵严气的有些不知所言,最后说了句:“总之今儿晚上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这么好的条件,难道真的甘心?”
“不甘心不也砸你手里了么?”贺松年斜斜地看了赵严一眼随后收回目光嗤笑了一声,“随你呗。”
再不济就跑呗,反正也是惯犯了,你要是不从,别人还能真的搞出人命来?
贺松年没赶赵严走,赵严就极为没有眼力见地在他的单身公寓里待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然后带着贺松年去“援交”了。
他们去的是一家星级酒店的包厢,富家少爷攒的局,包厢里倒是热闹得很,少爷们坐着,小明星们站成一排,有男有女跟选妃似的。
贺松年站在最旁边的位置,角落里的光线不大好,却可以很好地打量这些“金主”们,相较于以前这次的质量明显好上不少,颜值先不论,至少年轻。
这群歪瓜裂枣里还真的有一个出众的,不是出众,是太出众了,出众得和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
那人的年纪约莫三十不到,稚嫩与成熟交织却不矛盾,是最好的时候也是最吸引人的时候。
近似于丹凤眼却也不是,漆黑的眼眸宛如雨天的夜幕深邃而神秘,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掩盖了几分锋利和上位者的气息倒多了几分温和。
嘴唇很薄泛着几分红润的光泽,只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都能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从下颚线往下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吸引着贺松年。
那人的肤色很白,是冷白皮,拿着酒杯的手很精致,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精致形容这样一双手,但又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
指节细长而有力量,那是一双养尊处优保养得宜的手,适合从事一切文艺活动,但不适合用来干活。
贺松年想到了一个词:美人如玉。
不知那人听到了什么话,眼里闪过一丝的讥诮戳在了贺松年的心上。
贺松年的心漏了一拍难以回神,千言万语化成五个字:好想被他操。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贺松年没有gay达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只是浮想联翩,这样极品的美人攻如果能看上自己的话,要打几炮,用什么姿势来让对方欲罢不能……
或许是贺松年的目光太过炽热被对方注意到了,那人抬眼,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心弦一瞬间的绷紧又松缓下来。
他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味,也就意味着——对方对自己是有兴趣的。
“你这幅样子有谁敢上你啊。”
“都说了不要对男同有刻板印象,你以为所有的零都是gay吧里那种穿着短裤白袜的小男生?”
“那也不能是像你这样的吧?”
“像我这样的怎么了?美艳风骚零。”
“你对你的形象定位是有什么误解吗?你要真的像你这么说的也不至于年过三十还找不到1。”
“都说了二十九,虚岁三十。”
“艹,有什么区别吗?许总,一直以来我很好奇,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嘴角打的那个洞,真的不会漏风吗?”
……
这是两天前,许程南的朋友建议他来包养个小情人的对话。
许程南很少来这样喧闹的酒吧醉生梦死,胸中隐隐有几分烦躁,将手中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扔下玻璃杯后仰躺在沙发上,懒散地抬手摸了摸唇角的唇钉玩味地说道:“白忱,你要是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现场给你打一个。”
被叫作白忱的人连忙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我也很好奇,我每次去猎艳的时候,那些对我感兴趣的人怎么都是想被我干的呢?”许程南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
“你就不能勉强一下自己,做个1?”白忱好奇。
许程南戴了四五个耳钉的耳垂上染上了酒色的绯红:“不行,我能爽我费这劲干啥?”
“啧。”白忱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这只穿着粉色衬衫的家伙,骚到没边了,但气质太过狂野凶残,看似浪荡,实际上感情经历单薄得可怜,“我说老许,你这么有钱,你家里也从事一部分娱乐产业,你有没有考虑过有钱人都喜欢干的事?”
“什么事儿?包养小情人?当别人干爹?”许程南睨了他一眼。
“现在不都流行这个么?找个干净的玩玩养成也不错啊,啊?”白忱坐近了许程南,那胳膊肘碰了碰对方,笑的意味深长又有几分“猥琐”。
“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娱乐圈里的那些‘小鲜肉’,我还瞧不上。”许程南想了想他近几年被迫看的电视剧,觉得还是算了。
“诶,你别以偏概全啊,过两天陆家那小子攒了个局,你也去?顺便把你这身打扮换一换?”白忱一直怂恿着他,“我是真担心你缺乏性生活,什么时候就变态了。”
许程南:……
“合适么?”许程南觉着,首先他不可能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