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证人(1)
卸责任到什麽时候?不断将脱离正轨的事归咎於其他人,彷佛你从来没做错任何事,立於不败之地——你喜欢这样做是没关系啦,但这很没意思,也会将清清愈推愈远。」
「为什麽会这样的?」小雅一副疑惑的样子,但秀丽的凤眼仍是平静如镜:「我定期跟你倾谈,也有好好确认你对水清澄的恨意,但是……你对她的ai意却渐渐超越恨意,还跟裴星如分手。你真的有在认认真真地报复吗?」
「我……我当然有报复。」
「那也是,水清澄在你身边总是觉得很痛苦,」小雅以清灵的声音,无情地说:「大神说,她最大的心愿是撮合你跟裴星如,现在你跟裴星如分手,水清澄就觉得很难受。如果这是一种新型的复仇,那你做得很成功。只是,」她双眼带着疑问,看向身旁笑得顽皮的丈夫:「假如报复的人内心的ai情多於仇恨,教授会让我合格吗?」
「会的、会的。」大神轻吻她的唇。小雅合上眼,任他连连亲了几口,还是质疑:「……真的?你有没有骗我?如果我这次又不合格,你就b我早毕业。你会为了b我早毕业而欺骗我吗?」
「当然不会,我以人格担保。」说着,大神抱起小雅,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她的手。他们都长着一张娃娃脸,男的俊俏、nv的娇柔,像登对的学生情人。
滕思悠被清清的事弄得心烦,眼见他们卿卿我我,更感不耐烦:「你们没什麽要事就快滚,要做也不要在我床上做。」
「看你说得多无情,我可是来帮你的。」大神拍拍手,本来空无一物的白墙壁渐渐投影出一个画面:清清在屋苑附近的巴士站前,抱着谷永怀的腰,嚎啕大哭,而谷永怀也拥着她,不时安抚x地拍拍她的背。滕思悠立时站起来,就要冲去楼下,大神懒懒地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你再对清清这麽粗暴,当心清攸永远出生不了。」
他听後,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重重坐下来,等清清回来再审问她。
「要是水清澄再次生了孩子,滕思悠会认真地报复吗?」小雅思索的时候,本来冷yan的脸蛋透露几分可ai的呆相。大神握着她的手,向她索吻,随便地说:「嗯,一定会的。你是我老婆,老公会骗老婆的吗?」
「但是,你每次骗完我之後,都会说以後不再骗我的。」
「你倒是说说看,我什麽时候又骗你了。」他拦腰抱起小雅,後者乖巧地抱着他的脖子,说:「你前晚就骗过我了,你说不会痛的。一开始是的确不痛,但是最後还是弄得我又累又痛。」
「……那不是痛,是舒服。」
「是痛。」
「……」
小雅靠着大神的肩膀,咬了咬他的耳垂,一张缺乏表情的小脸浮起两抹红晕,娇憨不已:「不过,是你的话,就算痛也没关系。你是我的……我、我的老公,怎样对我、做什麽事……也没关系。当然,最好是……今晚不痛。」
「真是的,」大神低头吻着她,说:「你怎可以说这麽可ai的话,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又要忍不住弄痛你?」
「其实痛得来……还是有点舒服,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
被晾在旁边的滕思悠抄起一本参考书,掷向大神的脑袋,愤怒地说:「滚!滚!都给我滚!我没兴趣看你们tia0q1ng!」然而在书本落在大神的额角前,他和小雅早已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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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这一更也蛮长的啦~
小剧场
某滕痛苦状:为啥我都要禁慾了,还得看别人放闪……
清清:哼,你活该,谁叫你之前毫无节制地对我、对我……脸红
小睿装鬼脸:对对,活该,我出生之後,你也别想欺负妈妈了!
某滕:但是,你会想要弟妹吗?
小睿:弟、弟妹?会长得很可ai的吗?
某滕:你照照镜子,看你自己长得可不可ai。
小睿:我的长相跟你这麽像,才不可ai,但是……在世人眼中,我好像算是可ai。
某滕:所以,你让我继续欺负妈妈,不久就会有可ai的妹妹或弟弟。
小睿动摇:妹妹吗?会跟在我身後叫我「哥哥」吗?
某滕笑:当然,到时候小睿就是大哥了。
小睿眼神迷幻:我是大哥……
清清面黑:喂喂,你别被你爸骗了,难道你要背叛我吗?
小睿:但是偶尔碰见你被爸爸欺负,你似乎也不是真心抵抗的啊。
清清被说中要害:……!!
小睿:妈妈不是会坐在他身上做「那个」的吗?不过我也不太懂你们在做什麽就是了。
某滕抱起清清:乖儿子,我们暂时休战,日後至少生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给你玩。
清清:果、果然男人就是没良心,这一大一小都不是好货se。貌似……生个nv儿也不错?
至少在小剧场里能吃个r0u啊,嘻嘻~
清清无法与滕思悠g0u通。
那一晚,她送走大谷後回家,就见到滕思悠坐在客厅。她正好要问他为什麽跟裴星如分手。滕思悠起身抓着她的手腕,拉她入房,她没挣扎,因为他们要讨论的事情确实不宜让父母知晓。
「你怎可以跟星如分手?」
「谁准你在大街大巷抱着别的男人?」
他们几乎同时发问,声音重叠了,但房里静得一根针掉下地也能听清楚,故两人都听到对方的问题。
清清先是一窒:「你怎会知道?」
「大神让我看见了,你在楼下抱着大谷……你在别的男人怀里哭。」滕思悠的脸交织着嫉妒与憎恨,使那张原来清逸的俊颜也染上世间的俗气,不管长着一张多漂亮的脸,不过就是一个陷於贪嗔痴怨的凡夫俗子。
「我高兴抱着什麽男人,与你何g?更何况我跟大谷之间清清白白,什麽都没有。」她察觉到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现在是我在问你:你为什麽要跟星如分手?那麽好的nv人,长得美,对你痴心一片,上一世你们就是金童玉nv,为什麽要亲手斩断这段良缘?」
这番话刺耳极了。滕思悠脑里只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清清抱着大谷,畅快地哭着,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大哭过。哭得较厉害的时候,是他们分居後的事。严格而言,他们没有办法律手续,只是他单方面搬出原来的豪宅,在外面跟裴星如共赋同居。
这种日子过了不够一年,清清手头上的流动资金用得七七八八,也无法支持清攸的高昂学费,她b不得已将儿子转到毋须交学费的公营小学读书。可是清攸长得太漂亮、太惹人注意,反而令他被同学嘲笑他是娘娘腔,私下常拿他来出气,身上的瘀痕久久不褪。老师与校长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冷淡处理清清的投诉。
她走投无路,0到去滕思悠在港大的办公室,要求跟他见面。学系的接待员本来想请她离开,但滕思悠想起许久没见过她,想看她折堕成怎样子,就放她进去。清清穿着几十元就买到的t恤跟半旧的牛仔k,他冷笑:「怎麽穿成这种样子?衣衫褴褛的,你不是有很多名牌洋装的吗?拿去典当了?」
「我等下要去打工,穿那些衣服……不适合。」她绞着手,不安地眨眨眼,飞快瞄他一眼,低头说:「我求你……你跟裴星如在一起,怎样做我都没关系,但你可否看在清攸是你儿子的份上,供他读书,让他回到原来的学校?你不用给我任何生活费,我能够自己去赚。可是……名牌学校每个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