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她的脸很烫,像发起了高烧的病人,眼睛不由自主盯着他形状姣好的淡红se薄唇。他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穿过了多少房间,最后被放在一张软榻上。
……难耐的燥热和口渴,就像她的骨头变成了燃烧的炭火,每一寸肌肤都在氤氲蒸发着热气。
“想我帮你吗?”
身旁一道y影落下,男人支着下颌侧躺在她身旁,有点玩味地笑道。他观赏她情迷意乱的景致,看她情不自禁撕扯着自己的衣物,让大片的莹白肌肤敞露出来。
廖芙被烧昏了头,竟然看见徵鸣在对她g唇调笑。她心头陡生委屈,不知哪来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而对方也顺着她的力气躺在了软榻上,似乎轻笑了一声。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又主动去剥那沾了血迹的衣裳,纤莹的手指在他结实的x口上胡乱0着,让对方的呼x1也加重了一瞬。
“徵鸣,我的小鲛……”
在他有意无意的帮助下,她的衣物褪了个g净,唯有薄衫挂在臂弯间,若隐若现,却更显那雪白的娇躯yu盖弥彰的风情。美人撑着他的x膛,眼神迷离,蚌x已经sh了个彻底,用那娇neng的x口去蹭他劲瘦的腹部。
隔着锦锻绸料,薄肌覆盖的腰腹线条矫健,肌r0u的触感分明,廖芙骑坐上去,又慢慢滑蹭,多汁的蚌r0u被挤向两边,露出敏感的蒂珠,摩擦间快感更甚。
她叫着他的名字,眸光含水,无助又无辜。男人的后槽牙情不自禁轻咬着,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这样轻易对她心软。
廖芙蹭了一半,有些腿软,蹭不动了,坐在他腰上轻喘着歇息。激烈的快感让她浑身细细发颤,圆润的肩头微微内扣,嫣红的r珠却挺立起来,在纱衣下顶出明显的轮廓。
他按着她的后腰,迫她往前挺x,去含那羞涩的r粒。温热的唇舌隔着薄衣料将r珠包裹,还有衣料沙沙的触感,廖芙sheny1n一声,腰软腿软,伸手将他脖颈抱住,哺r般将xr往他口中递。
他衔着她的r,膝盖轻巧一顶,便轻松调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顺着nv人腰肋窈窕的曲线,一路下滑,停驻在双腿之间。
浓郁的、熟悉的雌x气息,让他x腔发热,怜极ai极的同时,却有一gu想摧毁她的矛盾yuwang。
她还是回到了他身边,就像洄游的鱼儿返回出生的海域,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吞下去,就这样,永远不分离。
他埋头下去。
廖芙骤然弓起了腰,十指cha入他的乌发,拽紧。他灵活的舌尖挑开了小y,将中间的蕊豆高频率地拨弄着,快感绵密如cha0,x里的水流得像失禁,却又被他一一t1an去。
她合拢双腿yu逃,却又被握住腿根托回,他的舌头钻入了绞紧的x道,在紧窄的甬道中y生生开扩着,连内壁也被粗鲁地t1an舐。
廖芙腿根痉挛着抵到ga0cha0。猛烈的药劲消逝,她看着jg致的屋内摆设,还未缓回神来,腿内侧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她曲起小腿,这才察觉有什么存在感极为强烈的东西卡在腿间。
“谢谢,给我洗了把脸。”他扬起眉梢,有些吊儿郎当的调侃意味,指间g去下巴上一滴水珠,又当着她的面t1an去了。
看清他面容的一瞬,廖芙的神se骤然僵y了。
……她刚才,是被药效迷失了理智,把眼前之人错认成了徵鸣?
言时修看着她的脸se由红润变为了铁青,拉了拉肩上聊胜于无的布料,一言不发就要下榻去。足尖未触到地面,却被他反手一拉,又跌回榻上。
少东家压在她身上,像条欢快摇着尾巴的恶犬,趾高气昂地说道:“怎么,爽完了就想跑?”
“放开。”廖芙语气隐忍。
“不放。”他甚至又得寸进尺地凑近一步,呼x1挨近了她的唇瓣,“刚才你可没这么无情,刚才你抱着我,叫得可好听了……”
廖芙彻底无可忍耐,ch0u出空着的那只手,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啪!
耳光声清脆响亮。言时修被她扇得侧过脸去,瓷白的脸颊浮出显眼的巴掌印,廖芙扇完才有一丝后悔,此人杀人狠辣,至少不该在这里将他得罪。转念又想,扇都扇了,后悔无益,于是从榻上拢起被剥下的衣物,朝着门外走去。
他拉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将她拽进怀中。廖芙推拒中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物,碰到了一只玉坠。
怔愣间,她脚下一绊,摔进了地上的软毯里。她眸子倏然睁大,看着他的衣领之下,一只通透的玉佛坠被她拽了出来。
……她不可能会认错这块玉。这块在寺庙中祈福过,陪伴过她无数岁月的佛坠。
言时修侧过脸去,似乎不愿意看见她的脸,很是冷淡地开口:“你想走就走吧。”
廖芙看不见他的神se,坐在地上,把衣服捡起披上。又慢慢爬起来,坐到榻上。
“疼吗?”她柔和地说,试着去碰被她扇响的那半边脸,对方却背过身去。
廖芙在软榻上爬了爬,换了个位置,又坐到了他面前。真心实意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侧过脸去:“你讨厌我。”
语气有些哽咽。廖芙一听还得了,赶紧把他的脸捧起来,他眼睛红红的,却没有泪水,被她扇过的半边脸温度有些烫。
她赶紧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全天下我最喜欢你了。”
说着又捧起脸,朝巴掌印处吹了吹,又亲了亲。他还是不理人,只是在廖芙把他揽着哄的时候顺势倒进去她怀里。廖芙苦笑:“你是要给我哭小珍珠吗?”
“那你怎么认不出我?”他又给她增了新的罪名,“我都给你露出这么多蛛丝马迹了。”
廖芙心想,那不是你给否认了吗?一条小鱼,还挺会演戏。
“而且你怎么能相信,世上还有地揽住了她,一直没再放下来过。
灯火煌煌处,戏台搭建,伶人水袖婉转,身姿窈窕,咿咿呀呀的唱词在锣鼓声传入看客耳中。
“何如薄幸锦衣郎,b翼连枝当日愿……”
徵鸣停下脚步,好奇地问:“这些人为什么长得这么奇怪?”
他说的是伶人的装扮。脸上涂着厚重的白粉,两腮打着yan浓的腮红,涂黑的眼尾更是要飞进鬓里去。
幸好他们晋州商会里面,要么是鲛人和人族的混血,要么对鲛人忠心耿耿的手下。如果把少东家单独放出去,分分钟就要露馅。就这么短短一段路,已经露馅两次了。
从深海中来的鲛,对人世的一切都很懵懂,容貌昳丽如山野间的鬼魅,却带着致命而残忍的天真。
廖芙咳嗽两声:“他们不是长这样,是化出来的。这个呢,叫做唱戏,不同的妆容代表不同的角se。”
这似乎是一台描述痴男怨nv,痛斥负心汉的戏。说一位富家公子在山上逢匪遇难,幸得一农家nv相救,为答恩情,两人结为夫妻。可当机会来到,他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妻子另娶他人,只为重新过上前呼后拥,锦衣玉食的生活。
明明也没做错什么,廖芙却不知为何越听越心虚。看了身旁的徵鸣一眼,他看得很入神,似乎已经被台上的演绎完全x1引。
旁人扼腕唾骂:“这男人真不是个东西,为什么要给出自己做不到的承诺?不是白白耽搁了人家一辈子吗!”
却也有人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