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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是,若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怖,又怎么会被陶年捉住?”

“陶年捉到他的时候,他是求偶期。这个时候鲛人会更虚弱,但也有可能……”他的语气有些犹豫。

“也有可能?”

“是他故意为之。”

廖芙回到房间,本打算稍作歇息。可是,看着眼前似乎和离开之时别无二致的珠帘、桌椅,布置,心头却陡生一gu异样之感。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下意识的,她推开通往楼台的门。池中水声哗哗,鱼尾掀得水花四溅。

他回来了。

——他为何还回来?

徵鸣看见了她,昳丽的脸蛋g出甜蜜的笑意,顶着空竹篮绕到池边,喉咙里咕出撒娇地哼唧声,要向她讨鱼吃。但见识过昨夜那一幕,廖芙已经不会被他演出来的无辜假象所蒙骗。

“商船迟迟靠不了岸,是你们在其中做手脚吧?”

察觉了她语气中的追责之意,鲛咬着尖尖的指甲,在水中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昨夜鲛人袭船,商船上si了许多人,这些鲛都听你的话……那鲛歌呢?只有我能听见你的鲛歌,也是早就设计好的?”

廖芙无法克制地去想,是否早在她登船之日起,便已经落入了鲛人的圈套。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他,鲛人青se的眼眸总算泛起了一丝涟漪。

“不是。”他说。

廖芙想问,你否认的是哪句?然而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人族,都该si。”

他的学习速度快得恐怖,现在说人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有样学样的滞涩感,简直像个真正的人那样了。但廖芙知道,残忍和冷血是刻在鲛人本能中的天x,他永远不可能是真正的人。或许自己一开始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他,想解救他,放走他,都是错的。

她心下寒凉,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呢?”

人族都该si,他憎恶所有人族,可是,她也是他眼中的异族啊。

鲛凑近了她,随着一声哗啦,颀长jg悍的上身探出水面。接着,廖芙唇瓣微凉。他仰头吻她。

“你不一样。”语气低而缱绻。

是了,不一样,因为这头鲛,满心满眼都是要和她jia0g0u。一只手掌住了她的后颈,接着是微凉的软舌探进她口中,在他的气力压制下,廖芙的所有挣扎都微不足道。

鲛的动作顿住了,他垂下秾丽的银se眼睫,看着抵在脖颈前的簪子。这簪子刚被人从发间拔下,还带着主人温软的t温,另一头被握在莹白的柔荑中,因为紧张而失了血se。

“你伤了钧川,你怎么能?他是一路陪我至此,最重要的人……”她咬住下唇,牢牢盯住眼前昳丽的面容。

虽然被凶器抵住了命脉,鲛的神se却有些不咸不淡,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才微微抬了眼。

“最重要的人?”他咀嚼着这几个字,不仅不反思,甚至还越要激怒她似的,轻飘飘地补充道,“他本应该已经si了,若不是你恰好挡在他的要害前。”

“你!”

岂有此理,这鲛之前的乖巧都是装的,暴露本x竟然如此残酷顽劣。

他倏然凑近一步,廖芙惊了一下,下意识要后退,却被握住了手腕。簪子的尖端被他毫不留情地没入自己的肌肤,殷殷血珠顷时冒出。

“杀人,手应当稳。”鲛低低笑道,“否则,别人会以为你心软的。”

眼见那尖端被手上的力道推着刺入他的肌肤,越来越深,一种说不出来的惶惑蔓上她的心头。

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养在深闺中的公主,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存在,天真与兽x并存,乖驯的同时,又会悄悄对主人露出爪牙。

这小疯子!她用力ch0u出簪子,喘着气将它扔到一边,yu要离开,却感到手腕、脚腕、腰肢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低头一看,那竟然是凝成细细一gu的水流。像绳子一样缠住了她。

“你放开我……徵鸣!”

鲛却全然不听,神se无辜地从她分开的双腿间压了上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在了她身t两侧,带着滴落的水珠,微凉。鲛凑上来,像某种觅食的小动物,用自己sh漉漉的呼x1嗅她的脸颊。

“你真好闻。”他说,撒娇似的呢喃语气,“让人很有食yu。”

廖芙:“……”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好话。被一头鲛夸“闻起来很有食yu”,换谁都要毛骨悚然。更别提,血珠正顺着他脖颈上,簪子刺出的伤口滚落,滴在下方廖芙的脸颊、脖颈,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看上去有种近乎妖异的q1ngse。

她的双手手腕被水流高缚过头顶,x口因为情绪的激荡起伏着。鲛低下头,剥开了x前那碍事的衣料,廖芙只感觉x前一凉,接着,左r就落在了他的掌中。

一瞬间,她就像又回到了无数夜晚,有着水声粘稠的绮丽梦境。可真实无b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正在现实中发生着。

他r0u着掌下的xueru,眸子有些好奇。

海有明珠,世有玉光。大夏朝最得宠的帝王明珠,不仅外貌出挑,身材更是韵味窈窕。他不知轻重地一握,丰腴的羊脂rr0u从他指缝里溢出。

廖芙简直要晕si过去。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被一只鲛人j1any1n!

月光似的银发垂在她ch11u0的x口,丝绸般柔滑,玉簟般生凉。好不容易挣出了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想拉开,r珠却又被人含进口中,牙齿轻咬拉扯,用舌尖拨弄着。

抓住他头发的手顿时失了气力,廖芙身t一软,险些将sheny1n脱口,好险咬住了牙关。就这样感受着自己rujiang在他口中被吮咂、咬弄,好不容易,才鼓足了一点气力,“啪”地扇了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的痕迹很明显,在徵鸣那张玉瓷似的脸蛋上留下了红印。听到那清脆的巴掌声后,廖芙也有些后怕,怕他暴怒伤人。然而,她显然误会了这只鲛的x格,他不仅对一记耳光毫不在意,甚至捉住了她扇自己耳光的那只手,尝味儿似的t1an了t1an她的掌心。

好似她身上的不是只鲛,而是只黏糊糊的大型犬,连指缝都被他细细t1an了个遍。

廖芙晕头转向,伸手一推,触到一手粘腥。原是他身上的伤。

慢半拍,他闷哼一声。有种yu盖弥彰的娇弱。

鲛人自愈能力惊人,那处已经血迹微凝。他浑不在意,又将那伤口撕开,引着她的手指去触碰汩汩涌出的血珠:“暖和吗?”

不暖和。

鲛人的血是凉的。

她眼泪都快出来,在他手中徒劳挣扎着自己的腕子,徵鸣便笑着去亲她的指尖:“主人心疼我。”

听到“主人”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廖芙肠子都要悔青了。仿佛从买下他的那刻,就缠上了一个甩不开、挣不掉的诅咒。

他似乎玩弄够了她的r,吐出被t1an咬得肿胀嫣红的软n尖儿,舌尖沿着r缝,一路向下。

她的裙子被撕开了,露出光0的长腿,皮肤白得发光。sh润的呼x1喷在腿心那刻,廖芙承认自己慌了神。

“不可以……!”她慌乱地夹住双腿,却恰好将那颗圆乎乎的脑袋夹在腿心,他便也不客气,低头埋进她的腿心。

廖芙低喘一声,感到举过头顶的双手又被吊高了几分。她的ygaoneng白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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