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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师弟昏睡初醒众师兄争锋吃醋遭首席师兄威胁

 

笔还在谢清越手中,谢清越整个人却已经靠在椅子上,仰着修长脖颈低低喘气。下一顺笔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他闭着双目,面颊浮红,双手落至桌席下,不知道按着什么有节奏地律动着。

反应过来后谢清越在做什么事后,谢桑栩错愕万分,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年,幼时在青楼作佣工的经历让他见惯了风月之事,见过太多性事场面后便见怪不怪,但他从未想过谢清越会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他的面!

难怪会有多情剑修的称号——

他余光看向桌下,瞄见了铺盖在地上的幽蓝渐白裙摆,还有蜷缩在裙摆下只露出一点莹白的腿足,想起不省人事急需人看护的师弟,连忙开口:“清越师兄,如蕴师弟呢?”

“阿蕴……”谢清越睁开双眼,随意看了他一眼:“待会儿自然会让你见的,桑栩师弟不用心急。”

他一挥袖,便有层层帘账落了下来,只见隐隐约约的虚影。有了遮挡的谢清越更加肆意,谢桑栩听见他饱含情欲的喘息,还有越发甜腻的水声。

“再含深一点。”

“还不够……哈——”

“只当它是你幼时最喜欢的糖葫芦。”

桌席下的人似乎听了他的话含得更深,只听见骤然激烈的性器冲撞着唇齿的声音还有吸吮的水滋声。谢桑栩不想再听,正准备将给如蕴师弟的东西留了就走时,桌席下的人因为谢清越过度冲撞,身上的东西掉了下来,听声音像是玉佩,谢桑栩随意看了一眼,而后脊背一瞬间僵硬住,无法再动弹。

他认出那是如蕴师弟腰间的玉佩。

帘账里已经到了尾声,谢清越声线骤然一紧,便是那物射出的畅快喘息,谢桑栩心中怒火腾腾,只恨不得杀了谢清越!当即神色阴沉,一手符咒拍了过去,帘账破开,谢清越一手攥着符咒,另外一只手抱着穿幽蓝渐白裙装嘴角满是浊物的师弟。

他手一松,符咒轻飘飘落在地上,转而双手十分温柔的把师弟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让师弟的头颅亲密地贴着他的肩臂,将师弟褪到手腕出的裙装拉了上来,又卷着师弟散下来的发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亲吻了下师弟的额头后,微笑着抬头望向谢桑栩:“桑栩师弟,你已经见到阿蕴了。”

被下流猥亵过的师弟,闭着双目乖顺的倚靠在谢清越怀中,嘴角还留着男性那物事的残精。

他隐忍质问谢清越:“清越师兄趁着如蕴师弟昏睡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吾迩道君知道声名毁于一旦将你驱逐出宗门吗?”

谢清越却笑了起来,“你以为道君不知?”

他心中又惊又骇,不敢相信道君知道谢清越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传弟子竟还放纵于这种龌龊之事,转念一想那其它护法师兄呢?他们在为师弟护法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对待师弟,将师弟当成妓子一般玩弄,在师弟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难怪无论是谁在给师弟护法的时候,都不允他见一面,若是他……若是他……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谢桑栩,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沸腾肮脏之念羞耻万分,指骨攥得发白。

“这是……不对的。”他不知道是在对谢清越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谢清越垂目看他,忽然问道:“你可知阿蕴为何每月昏睡三日,其余时候也会不定时陷入昏睡之中。”

“我不知。”他嗓音干涩。

谢清越轻轻揽起师弟的脸颊,“阿蕴是剑之一道的天才。”

是的,谢桑栩看过师弟用剑,那是他至今为止看过最干净利落也最漂亮的剑道,纯粹锋利,人剑合一,只需要看一眼,没有人不会惊叹于师弟的天赋,师弟本人却从不因此自傲不凡,待人真诚温柔,依旧努力修行,不曾懈怠半刻。

“但他在年幼时,曾被人夺走过躯壳。”提起往事,谢清越眼中掠过阴沉厌恶,浑身充斥着可怖杀意:“那人夺了阿蕴的躯壳,自以为我们发现不出洋洋得意,用着阿蕴的身子妄图享受阿蕴拥有的一切。”用师弟十一二岁的身躯,来对他们放浪求欢。

“师尊与我们等了三年,才找到机会将那人驱逐出师弟的身体,那人仓惶逃出师弟的身体时,留下了一道禁咒。”

谢清越动作轻柔抚摸沉睡师弟的黑发,语气冰冷至极:“他让阿蕴在剑道上的天赋慢慢消退,每一次昏睡,阿蕴都会遗忘他过往的部分领悟修为,直到最后沦为废人,生命如凡人脆弱消逝。”

“能够救阿蕴的只有一个办法。”他嘴唇轻张轻合,吐出让谢桑栩瞳孔骤缩的字眼。

谢桑栩连连后退,难以相信的望着首席师兄。

谢清越看着他的神情,又再度温温和和笑了起来:“我想你此时应该知晓,我为何让你来了。”

他敛下眼睫,慢条斯理道:“桑栩师弟,你可愿意接替谢途师弟的位置,成为阿蕴的护法师兄?”

记忆回笼,谢桑栩抱着昏睡的师弟,想等着雨停,他骗师弟说谢乌苏临时发现别的妖物追过去,只是因为想与师弟多些单独的接触罢了,虽然谢清越让他成为师弟的护法师兄,但他还未曾给师弟护过一次法,那些个师兄弟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这次若非他拿换形咒和谢清越做交易,与师弟一同出门历练这样的好事,也绝落不到他头上来。

空气中弥漫泥土的尘气,这是谢桑栩第二次怀抱着昏睡的师弟,第一次的时候他满心焦急,以为师弟中了什么歹毒的修仙秘法,而这一次,他知道只需片刻师弟就会醒来,只是不知道这片刻会是多久,可能是一柱香不到的时间,也有可能是几盏茶的时间,不过不是三日,因为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低头凝视着师弟的睡颜,谢桑栩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也可以像其它几个师兄弟一样,将陷入昏睡中没有知觉的师弟抱在怀里。

就像做一场琉璃易碎的梦。

他轻轻伸出手指,试探的摸了摸师弟的脸颊,有温度的,滑腻的,轻轻一按,师弟的面容陷下去一个小窝,等他松开,又恢复了过来,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霞色一般浅红。

用力咬了舌尖,尖锐的刺痛表明这不是自己日复一日做的癔梦。

他下意识蜷缩了下手指,喉咙鼓动着,视线躲闪地偏移开,又知道谢乌苏应该很快会找到这里,与师弟相处的时间不多,视线回转到昏睡的师弟身上。

“师弟?”他轻声喊了一声。

他的师弟陷入沉眠中,没有半点对外界的知觉,剑都还在怀中安置着,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覆上了师弟的面容,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

其它师兄弟抚摸师弟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谢桑栩不知道,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紊乱起来,在山洞外连绵的雨声中,他仿佛被什么迷住了神智,缓慢俯下身,最开始只是小心翼翼地亲吻师弟的额头,而后含着了师弟柔软的唇瓣,衣襟摩挲间,他一点点步入意乱情迷的深渊沼泽,一手手掌捧着师弟脸颊,一手手掌周到护住师弟额头,一下一下以极慢的速度吸吮着,而后舌尖顶开无力的唇齿,像条游蛇钻了进去,甫一碰到里面娇嫩的软舌,在骤然的停顿后,亲吻变得旁若无人痴迷起来。

浑身发烫,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透着酥麻的感觉。

他闭眼沉迷其中,全然没有察觉有人往这里靠近,直到隔绝外面雨气的符咒结界破了,丝丝缕缕的凉意袭来,才骤然清醒,抱着师弟抬头。

面前落下一道身影。

面容俊美看着温柔好亲近的修士手中折扇抵着下颌,似笑非笑道:“我说是谁把阿蕴带走了,原来是桑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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