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Y窟
中那gu无名之火似乎被浇灭了。
圭羽掐准了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我来。”
“不需要。”佛子喘着气,“不需要休息。”
“一起啊。”妖nv的元气恢复了不少,脸se微红。
她让圭羽坐着,背靠着他坐下,拉过他的手,抚上自己一边的r,又让佛子贴近自己,抚上另一边的。
她吻了他一下,说:“他出去,你就进来。最后一起s,好不好?”
佛子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回吻她,从嘴角到耳后,吐出的热气团宛如云朵般簇拥着她。
两人都是一手扶着一边的r,一手托着对边的t,将人夹在中间,稳稳托起。他们腿分开,长跪着,先慢慢试了试,刚开始佛子碰到除了她身t以外的部分还会飞快地避开,可是交错中避无可避,在她的唇舌鼓励下,他很快又忘了这些。
妖nv简直怀疑,虽然这两人各枕着一边的肩膀,其实他们正在以她不知道的方式交流。两根bang槌捣年糕似的交差锤下,本来还有些凌乱,很快就产生了固定的节奏,甚至连深浅都被控制得十分对等。
她分明认得出哪根是谁的,他们有些细小的差别,一根长一点,一根粗一点。像排练过的动作,浅的时候飞快进出,像疾风暴雨;深的时候,逐渐涨满,又在最深处研磨一圈。
“哈……哈……”她不住地粗喘,一口咬在佛子的肩膀,溢出的唾ye流经两人相贴之处。
花x垂下银丝,荡在腿间,一遍遍被撞断,将身下洇sh一片,她搂紧了佛子的后背,在一阵无止尽的快感中,x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上了,随即,两道浪cha0争先恐后地冲刷着收缩的甬道。
早晨的痛楚已经消失得一g二净。
她低头埋进他的x膛,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度,满意地扬起嘴角。
一弯细月才刚刚挂上天边,想到这,她的笑意更浓了。
极乐山是一座迷g0ng。
佛子站在山t巨大的y影里,向上眺望,据说,山上无数蜿蜒曲折的小路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
他没有试图找路,法器的感应不会出错,他知道是那个方向,便径直而上,徒步穿过了极乐山的地界。
说起前天,他刚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空空如也,想到妖nv对他用了催眠之术,就知道自己又被甩下了。
他心急火燎地穿上衣服,掐指一算,奇怪地发现才过去了几个时辰——这可甩不开他。宅子里又只剩他一人,他只能怀疑是圭羽解开了法术。
追赶到极乐山附近,他看到了妖nv的背影,却在山脚失去了她的踪迹。
此刻,乌云蔽月,只有暗淡的星光开拓出一片模糊的视野。他一点也没有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跨得很大,落脚很轻。
这林子不同寻常,暮冬仍旧严寒,树木花草却像盛夏一样茂盛,脚下布满了绵软的苔藓,空气cha0sh而闷热。
走着走着,他听到附近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地朝四周环视一圈,发现了熟悉的少nv身影。
“月儿!”他低喊一声,焦急地跟上去。
那影子像是和他捉迷藏一般,东躲西闪。见他快跟不上了,又停下来等他。
佛子终于赶上来,只差几步就要到她跟前,却被0露地面的树根绊倒。
“嘿嘿嘿……”少nv低头轻笑。
地上的人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脚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他只好求助:“月儿,帮帮我。”
少nv笑而不语,她走过来蹲下,手0上佛子的背脊,隔着衣服沿背g0u一路向下,捏了捏挺翘的tr0u。
同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螺旋缠绕着蠕动,朝腿心靠近。
“月儿……别玩了……”他央求,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全身紧张。
他用尽全力甩出一道闪光,光线照亮了周围,让他头皮发麻。
从错杂的灌木中,锦簇的花团中,或j蔓、或藤条、或根须,贴着地面的苔衣,朝他聚拢过来,粗细不均,在光照的同时缩回y影之中,光尽后又传来草木声。
“这,这些是什么?”
然而,没有回答。
妖nv停下了脚步,眼前一具g尸挡住了她的前路。
临走前师兄告诉她一条上山的密道,就在合欢林的地下。合欢林也被入室弟子们称为乐园,据说里面培养了会幻形的奇异jg怪,像她这样的外门弟子是不允许入内的,她从前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条路。
这密道诡异得很。
她能听到通道四周的泥土里,有东西在移动,导致墙面时不时会掉落几粒沙土。她甚至觉得自己花了眼,有好几次,她看到植物的根j从墙面一闪而过,像鱼的背脊露出海面,很快又消失无影。
密道狭窄,要继续往前就得跨过这具g尸。
正要抬腿,她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那g尸动了一下。
再仔细一看,是灰败的皮肤下,有一个圆圆的突点移了位置。
妖nvc纵灵力凝聚的光球凑近了些,那突点迅速移到了y暗处。
充足的亮光让她看清了更多细节,尸tch11u0,她能勉强分辨出额头上还有巨大花钿的残迹,rufangg瘪,但能看出是nv人的x部,腿间却多了样不属于nv人的器官。尸t的双手周正地放在两侧,离她最近的那只手掌下,压着一册书。
她小心地ch0u出书册打开看,是一本手记。
为了升仙,这位前辈显然尝试了不少方法。合欢宗通过双修能解毒能治伤,而这位高人将身t改造更进了一步,yyan同t,修炼的效率因而成倍增长。这几页便是讲解了如何改造身t的方法。
翻页时,突然掉出几张残页,纸张腐烂发黑,像是从更古老的书里撕下的几副草图。第一张图,一名合欢宗弟子正在膜拜一棵大树,树上开满花,huax垂下粗糙的藤蔓,根须从土地钻出。下一页,藤蔓与人tjiaohe。后面还有几页,一碰就碎成了渣。
再看回手记上的记载,写得是提炼y盅的方法,给树下毒咒,树染虫生病后,yg的卵由树j排到人t着床,以灵气为食,在t内孵化成虫。成虫取出,养在yye中,可携带。中盅者y1nyu暴涨,不得疏解。
妖nv不由得呼x1加快,反复读了最后一句。
她把书册合上,重新塞到g枯的手下,仔细寻了那静止的突起,一个剑诀下去,在g尸表面斩开一道口子,一条白se扁平的蠕虫随之掉到一边。
剑尖刺穿指甲盖大的蠕虫钉在地上,那虫还在扭动,她使出一个火决,看着它化灰。
就是这玩意儿害si了他?
她一脸y沉地跨过g尸,继续向前走。
只不过隔了一层土,地面上,佛子的四肢麻痹,已经被牢牢勒住,细细的根须从袖口和下摆钻进来,像蛇一样缠紧了身t,搔弄几个敏感处。最粗的一根r0u藤,不紧不慢地顶入绷紧的x口。
他闻到空气中自己的血腥味,忍着痛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省去了。
她才不会这样对他。
“嘿嘿嘿……”那人影又笑起来,这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哳哑粗粝,“佛子,舒服吗?”
重复的痛觉让全身麻木,他捏紧了双拳:“你,是谁?”
“当然是,你最ai的人。”人影边说边捂嘴笑,“才这点能耐,还如何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