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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松鼠

 

上一扔,他直接扯松了衣襟,露出光滑的x肌,把下摆撩到腰间,抱着一根木柱蹲下来,pgu翘得老高:“月儿,我痒。”

“哟,哪儿痒?”

“里面痒,我。”

毛毛的小东西甩了甩sh透的尾巴,抖出一阵雨。她看了看四周,扑哧一笑:“你来马厩做什么,想被马c?”

“不是。”他焦急回答,转头才发现,这里虽然没人,但栓了几匹客人的马,“只要月儿c。”

妖nv变身原形,从墙上取下一根马鞭。

昨天还喊疼,今天就喊痒,真难伺候。

她手握着bang身,拇指压着出口,另一边用马鞭的手柄在x口磨了磨:“这儿痒?”

佛子点点头,嘴里开始瞎哼哼。

“嗯……嗯……c进来……重一点……”

牛角手柄在柔neng的菊口磨到汁水淋漓,毫无阻碍地一t0ng到底。

“哈啊……啊……”x口紧紧咬上来,前面差点泄了,被拇指抵住。

“唔……”他忍不住自己挺胯。旁边的马儿sao动起来,喷着鼻响,原地蹋了几步。

“马都对着你发情了,小saohu0。”她加快了ch0uchaa,亲他的耳垂。

这时,有两个人结伴走了进来。

可疑的水声太响,她在黑暗中放慢了速度。

“……合欢宗的分部就在郊外,如今从山外赶来这儿的,十有都去那里,跟着人群走就不会错。”声音由远及近。

“好嘞。”另一人牵着缰绳,马却不听话地甩头站在原地,他拍了拍马pgu,才顺利牵了出去。

“这里面多久没打扫了,一gu味……”两人边聊天边走远,声音终于消失在远处。

妖nv重新用力cha起来:“啧啧,sao味太重。”

佛子已经语无l次:“给我……让我……啊啊……”手指无力地抓着木柱,整个x膛贴了上去。

他压抑着求她,妖nv心里有一丁点莫名得意,想他没中毒没病,却被c上了瘾,自己的x技应该相当不错。

手柄一端jg确地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随着一声嘶喊,她松开手,手心被浇满一滩,化作jg气被x1收掉了。

他转过身,靠在她身上,手臂虚环她在怀里,滚烫的气息扑在她颈窝。

她觉得温存多余,想把他推开,却没动手。

“去客栈吗?”她打破了气氛。

佛子咬了咬唇,坐直醒神,把自己,木柱和马鞭清理g净,哑着嗓子说:“镇南有座寺院,去那过夜。”

等他站起身,松鼠已经跳进布袋中,今天蹦跶够了,她懒洋洋地躺在袋底,很快,温热的手掌抚在她身上。

有佛子的灵气盖住她的,在路上很方便隐藏。

他拄着锡杖,伴着脆响,向南边走去。

人的寿命长了,就容易记不得日子。

从茶馆的小院出去是条羊肠小道,正说着明日就去合欢宗的分部探一探,却听到主街传来的喧闹声b傍晚时更盛。

“今天是什么日子?”松鼠的耳朵和眼睛从袋口冒出来。

佛子掐指算了算:“是上元。”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道口,欢声笑语扑面而来,街上摩肩接踵,暗香浮动,各式彩灯花灯争奇斗yan,街角火树银花,管弦丝竹曲声轻快,夹杂在喧嚣之中。

只可惜细雨绵绵,见不着月亮。

“去逛逛吧,我想买一根发带。”一眨眼,松鼠变成了少nv,笑语盈盈,眸中流光溢彩。

“好。你来挑。”

“你抱着我逛……到寺院之前都不许s哦。”她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

佛子没吭声,红了脸,像是有红se的灯笼一闪而过。

“凡佑~”

“那……等一下。”他说着,转身上了街,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件蓑衣。

蓑衣蓬松宽大,长到膝盖,他把蓑衣披到身后,张开双臂,待她跳到怀里,双腿箍在他腰间,双手把在他背后,稳当了,才把前面拢好,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在里面。

他将锡杖缩短变小,放到布袋子里,双手在蓑衣下,托着她的t,走进了人流。

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开始了悉悉索索的小动作。

她扯松了佛子刚结好的腰带,轻轻撩开衣襟,脸埋在x口,叼起一边的r。

几乎同时,她感到温煦的掌心抚上她脑后,像锦被一样熨帖。

妖nv纤细的手从他背后一路描摹脊柱g0u滑下,直到人鱼线的交点,0到半y的x器,她往下挪了挪t,微cha0的蜜缝顺着走路的节奏,来回磨着bang身。

佛子的呼x1发热,不耐地低下头,隔着粗粝的蓑衣,用下巴蹭了蹭x口的脑袋。

她舌头画着圈,用力t1an弄rujiang,很快就催熟了x前的果实,轻轻咬一口,就感觉托着她的手臂绷紧了,掌心滚烫,一gu爆发力在皮肤下隐隐流动,克制之中没有任何动作,将她稳稳托在原处。

下面,手心里的r0u杵已经坚y如铁,她正将bang杵向上对准x口,却被粗暴地一撞贯穿到底。

两人都从x口憋出一声闷哼。

几个小孩嬉闹着从背后撞到了穿蓑衣戴斗笠的旅人。

男孩跑得欢,不加掩饰地对一边的同伴喊道:“你看这个人好怪哦,这么点雨,穿这么厚的蓑衣。”

nv孩拧了他一把:“你刚才撞到人家了。”

男孩挠了挠后颈,朝人潦草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一群小孩边嘲笑他边追了上去。

佛子呼出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怀里的人晃荡着t0ngbu,就着行走的速度,啪啪啪撞击下腹,引得他追逐着激烈的快感,越走越快。

虽然大街嘈杂,但他只听到了蓑衣下的声音,少nv的轻笑声时不时从x口传来,左r被咬得酸疼,隔着肋骨,心里却痒痒的。

腿间被磋磨到几乎麻木了知觉,他停下脚步,压下翻涌的s意。

这次他慢慢地走,找到一个卖发带的摊位。

“要什么颜se的?”佛子低声问怀里的人。

“hse。”配鹅h的衣衫。

佛子走到摊位前,问商贩买hse的发带。他问完,妖nv小腹使力,xia0x夹紧,x1他咬他。

“hse的卖完了,还有别的,您看看?”商贩看着眼前这人,有点怪,下了小雨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脸都捂得通红。

佛子额头冒汗,轻拍她的tr0u,传音:“别,别闹了……要其它颜se吗?”

得到回应后,他对商贩说:“那就红se。”

“红的就多了,有胭脂、石榴红、绛se、赭se、朱砂,有娟的、丝的、缎的,有各种纹样的,还有刺绣镶边的,您要哪种?”

佛子一滴汗落到下巴,垂在那。怀里的人咯咯轻笑,不说话,他没再多问,挑了一根。

交易完毕,他的手缩回蓑衣里,把发带放进布袋,走到角落,脚有些发软,靠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静。

没人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另一人也停下了脚步,望着他们的方向。像一些热衷于节日装扮的人一样,那人带了兽面面具,华贵的衣袍下摆绣了金se的极乐鸟,金线在灯火下泛着炫目的光,似乎怕引起注意,慢慢移向y影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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