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奴隶
强调:“叫主人!”
“主人……”
钟琴欢松开了手,把江枝歌x前残留的冰块拾起,放回杯中。
江枝歌松了口气,那陌生的奇怪的感觉也渐渐退去。
“是不是结束了?”江枝歌问。
可是没有人回答。
不知钟琴欢又在谋划着什么,她听到了柜子打开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的声音……
打火机一次又一次被按下,不一会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茉莉花的香味。
待绑在江枝歌眼睛上的衣物被钟琴欢解下,她得以重见光明时,房间的灯却被关掉了。
江枝歌望向四周,桌面上、床上、地板上零零散散地摆放着正在燃烧的外壳是透明玻璃的白se蜡烛,星星点点,烛火摇曳,微光闪烁。
其实还挺有情调,如果她不是被绑着还躺在又y又凉的地板上的话。
钟琴欢拿起其中一个蜡烛,慢慢凑近江枝歌,她未经修饰的五官在这样昏h的烛光下依然jg致得无可挑剔。
“你想滴在哪个地方?”钟琴欢低着嗓子问。
江枝歌看着那近在眉睫的烛火,变得局促不安,问道:“可不可以不要玩这个?我害怕……”
江枝歌对火有轻微的y影。
大概年前,在一次家庭烧烤聚会上,由于堂弟一下子刷太多调料油,木炭的火苗咻的蹿起,烫伤了正在烤j翅的江枝歌的手,所幸处理得当,才没留下疤痕。
钟琴欢忽视江枝歌的话,悬空着跪坐在她的小腹上,然后用左手捂住她的双眼。
江枝歌慌了,楚楚可怜地恳求道:“主人,我真的怕,我求饶了!你换一种好不好……”
钟琴欢冷言道:“不好。”
江枝歌焦灼地说:“你不能这样!不是还有什么安全词,只要一提安全词就可以停止吗?你都没有和我商量过这个。”
“你没有安全词,只有服从命令。”
钟琴欢不再理江枝歌的反对和抵抗,她的手已经被捆住,双腿再怎么踢动、腰肢再怎么扭动也影响不了他,她越这样他的征服yu便越强烈。
江枝歌想,刑场上等待凌迟的犯人的心情应该和此刻的她的心情相近吧。
在黑暗的世界里,秒针每转动一格,内心的恐惧就会增添一分。
那滴蜡油会在什么时候滑落,会以怎样的速度和温度落下,会落脚于哪一处,她越想越发怵,越想越难过,如果她那吹弹可破、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狰狞的伤疤该有多丑陋……
然而,当蜡油真正滴落于x口的那一刻,那份触感却很奇特,像在严寒的冬日你坐在y冷的教室里哆嗦,忽然有人给你送上一个暖手宝。
二十度的空调和刚才的冰块带来的寒意让江枝歌的皮肤表面凉凉的,而蜡油的微热恰好能中和,带来短暂的温暖。
钟琴欢抬起覆盖在江枝歌眼睛上的手,却发现掌心沾了水,再看江枝歌,睫毛shsh的,问她:“害怕到哭了?”
江枝歌扑闪着大眼睛,微嘟着嘴说:“b起单纯的痛我更怕烫伤……”
钟琴欢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这次,你看着。”
钟琴欢再次举起蜡烛,微微倾斜,融化的yet蜡像水珠一样在半空中飘落,最后与江枝歌的rujiang来了个贴身拥抱。
江枝歌脸红了,人面桃花相映红那般红,不是出于蜡油给予的刺激感,而是因为她亲眼看着自己的身t就这么ch11u00地展示在钟琴欢面前,并且他对她做出这么一系列让她心跳加速的行为。
从前她不理解,究竟两个人要多相ai,才敢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袒露和交付给对方,包括身与心。
现在她终于明白,原来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再靠近他一尺,再靠近他一寸,甚至恨不得融为一t。
你会心甘情愿且想方设法地奔赴向他,同时无b地渴望知晓他的秘密,他心底的秘密以及他身t的秘密。
可是她身上的这个人,穿戴齐整,像一位正在做实验的化学老师,眸子凉薄、无情无yu、神秘莫测,而她似乎只是他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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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用的是低温蜡烛,日常的蜡烛恐怕会烫成烧猪哦~
2021年1月1日0点40分,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到达富华小区,陈芸正在保安亭里盘问保安,看到男子的身影后向其招手,又转头对保安说:“没什么问题了,谢谢您的配合!”
“黎叔,你来了,怎么看起来好疲惫的样子呀?”陈芸看到黎平安的双眼都布满了红血丝。
“h毛那单案子终于找到实质x证据,刚刚老鬼认罪了。”黎平安r0u了r0u眼睛,“说说这边什么情况。”
“si者的名字叫陆骐然,1997年出生,露洪市人,2020年交大本科毕业,职业不明。法医初步判定他是哮喘病突发,未及时救治导致气道痉挛,缺氧身亡,具t的还要进一步尸检。通过测量尸温和尸t的僵y程度,推断si亡时间为晚上八点至十点。”
“有没有异常现象?”
“本来因病而si也不奇怪,但是急救电话竟然是在2020年12月31日晚上11点55分时用陆骐然的手机打的,而现在手机不见了,已关机,有同事在尝试基站定位。我想,报警人可能就是发现现场的了,我完全赶不上你的步伐,你和我讲讲那个……”
八小时的车程,近半的时间江枝歌用来回答朱晴的问题,分享见解。江枝歌很耐心,没有露出不悦之se。
住宿地点是一间小学旧址,最普通的白墙白瓦,铁栏杆木板床,床铺整齐,床底下摆着脸盆,生活用品齐全,仿佛回到了高中军训的基地。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初来乍到的。
脖子上被戴上了项圈,项圈连着一只银se铃铛,摇晃时会发出“叮呤”的清脆声音,圈的里侧是绒面的,原本刻了一个隶t的“欢”字,之前经江枝歌投诉后,又在旁边加刻了一个“歌”字。
钟琴欢一拉项圈的长带,江枝歌的头不得不向后仰。他今天系得b以往紧多了,勒得她没一会就呼x1不畅。
“撅起来!”钟琴欢提起江枝歌浑圆bai,压低她的纤腰,稍稍掰开tr0u后,迅疾而凶猛地撞上去。
“主人,啊——你——啊呃——轻点……”
江枝歌眉头紧锁,叫得喉咙都嘶哑了,同时又缺氧,头痛yu裂。
yan物cha得b写得b较粗劣,今年内我会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