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5
魔修的作态。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袒露的下半身,叉开腿,招手示意容青上前服侍。
容青此刻全身赤裸,背后身后都是没有愈合的伤痕,却还要主动将自己的唇舌当成伺候他人的容器。
当真是卑贱至极。
只是,贞洁在性命之前,没有任何价值。
容青感受到面前陌生尊者的禁制已经破解,更知道自己无法对抗他,眼下所拥有的全部筹码,不过是眼前尊者尚且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两分的贪恋罢了。
于是刻意放柔了声音,眼中浮现几分怯意,趴跪在地:“尊者,尊者愿意使用贱奴,教导贱奴,是奴的幸运。奴愿意尽力伺候尊者,无论尊者有什么命令,奴都愿意遵守。只求尊者开恩,留贱奴一条性命。”
“哦?”仙君眸色渐深,浮现不屑,“本尊见你原先推拒,还以为你是真的不怕死呢,只是肏了两下嘴,就又肯服侍了,当真是个软骨头。”
糟糕,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眼前的魔头,竟是喜欢性格坚韧那一茬的。
服软了说不定死得更快。
容青随机应变:“奴自知卑贱,命如蝼蚁,却也有必须报答的恩情,报恩之前,不敢不珍重性命。”
“哦?”
容青咬牙:“贱奴为五行杂根,出生即为玄天宗苦役,受人欺辱。唯有幼时明庭山遇仙,受半山桃李之恩。贱奴身无一物,连人身自由也受玄天宗奴契所挟制,只能立誓愿为仙人身边贱奴,伺候仙人起居,报答当年的恩情。”
“如今,被尊者临幸,贱奴本不该求饶,只是贱奴尚有恩情未还,只能求尊者留奴性命,贱奴愿意竭力服侍尊者!”
容青低垂着头,不愿意让仙君看到自己眼中的恨意。
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认为的大魔头竟是愣怔了一瞬。
还有这回事?
入魔的仙君也是仙君,只是与平常的仙君并不通感罢了。他本就是仙君分裂出来的神魄,用以镇压承载天地间的魔孽。
从前尚且弱小,仙君不把记忆共享给他。
如今逐渐壮大,他对于装模做样伪君子的记忆嗤之以鼻。
如今瞧见自己选中的欲奴,竟敢喜欢明庭山主,也就是正常的仙君。
入魔后的仙君越想越不是滋味。
翻了翻记忆,终于从犄角旮旯里翻出回忆。
【当年,世间魔孽渐起,仙君受天极老人指点,得知魔种将有万年气运。
为天下正道苍生,仙君欲融合魔孽,再度镇压天地气运,于是悄无声息回归明庭山。
准备渡劫。
寒冬腊月,草木凋零。
仙君见桃林之中,一个面容稚气,却已经能够看出未来绝色的孩童哭肿了眼睛。
孩童身穿奴役的衣服,双手被打肿了,即使跑到没有人的明庭山,也不敢大声哭泣,而是压抑着声音,生怕惊扰到别人。
仙君渐渐走近。
孩童察觉到,猛然抬头,把手藏到了身后:“尊,尊者,奴没有偷东西。”
仙君了然,他是玄天宗幼奴。
人生来三六九等,有人出生即为贵子,有人出生就是贱奴。
玄天宗甚至还愿意给出机会,若是贱奴的灵根在三灵根以上,即有机会进入外门,脱离奴族。
只是眼前的小奴,为五行杂根,自然只能忍受屈辱调教,从此安分守己,当玄天宗贱奴。
也不必想着脱离宗门。
在宗门之中,尚且只是受些欺辱,若是脱离了宗门,行走在外,说不定就没了性命。
话虽如此,若是成年贱奴在此哭泣,仙君不会多看一眼。
只是眼前之人还是个稚子,仙君想到宗门之中这个年纪尚且无忧无虑的弟子们,不免多了几分仁慈。
“为何哭泣?”若是受了欺负,仙君愿意看在稚子的份上,出手帮一帮他。
有他出手,宗门自然会顾及小孩的身份,从此人生也能顺遂许多。
只是这个机会,孩童没有把握住。
不知道是什么驱使,让这个孩子在仙君面前不愿意说出宗门贱奴之间的诬陷倾辄,更不愿意将自己的窘迫苦难摆到仙人的面前。
孩童收住了泪,声音稚气而又可怜:“奴饿了,奴没有饭吃,仙人,奴没事。”
仙人的目光放在了天下苍生之上,能够垂怜脚下杂草本就是一时兴起。
如今,孩童拒绝了他的帮助。
仙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半山树木抽枝发芽,又飞快地变化四季,开花结果,满枝都是沉甸甸的果实。
仙君回到了他的明庭山上,孩童继续当他的贱奴。
就像是平行的两根线,即便交汇过一瞬,也飞快地远离。】
这一段过往,对仙君来说,不过是昨日之事。
他回到山上,入定修行,不知山中年岁。
毕竟苍生事重,区区贱奴,本就不配被他放在心上。
入魔后的仙君还翻到了仙君出关之后,从何文手中救下容青的记忆。
心中更不爽快。
“你想要报答那个伪君子?”仙君踢了踢容青的脸,命他抬头。“你配么?”
容青顺从地抬头,垂眸正好直视仙君袒露的性器,眼眶渐红,被反复羞辱之后依旧坚持:“贱奴求尊者饶命。贱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贱奴虽卑贱,但有恩必报。”
反正三天之后,自己就能入魔了。
到时候弄死他。
仙君眯着眼:“你当真愿意付出一切?”
容青一言不发,虽然是长跪,神态却笃定极了。
仙君道:“如此深情,本尊不得不成全你的一片痴心了。饶你一条性命不难,本尊甚至能成全你想给仙人为奴为婢的愿望,帮你和仙人定下奴契……”
容青脸色一僵。他并不是真的想给仙人当奴婢啊。
仙君细细观察他的神色,忽然道:“你在欺骗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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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难骗吗?
容青连忙说:“贱奴不敢欺瞒尊者,尊者能为贱奴达成所愿,贱奴在所不惜。”他大着胆子抬头,“尊者要贱奴付出什么代价?”
仙君笑了笑,坐在榻上,高高的俯视容青。
他踢开容青合拢的双腿,命容青仰躺在地上,将被鞭打过、红肿的肉穴展露在自己的眼前。
容青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背后的肌肤碰触到阴冷粗粝的地面,背后的鞭痕疼的他缩紧了骨头。
他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等待仙君的玩弄。
“后穴也被人玩过?”仙君的声音玩味而笃定。
容青头皮发麻,他虽然屡屡受到管事责打调教,连最细嫩的小穴都受尽折磨,但确实还没有被破开身子。
屡屡遭受责打调教只是世情如此,越是上位者,随心所欲,受罚的力度越轻,最多也只是责打臀部,所用的刑具也打磨得极为用心。
而地位卑下者,规矩森严,根本没有人在意是不是会被打坏身体,用的刑具也粗粝。
容青容色姝丽,又身份卑微,心理变态的管事尤其喜欢欺负他,马鞭用过,荆条用过,连带着毛刺的粗绳也往小穴处招呼过。
因此,他知道,自己的秘穴应当是充血难看的。
容青紧张地颤抖了两下,声音也在颤抖:“贱奴的后穴不曾用过。”
他紧张,后穴也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