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用牙齿轻轻舐咬着乳头,像是喜爱极了的玩具,舍不得半分损坏。
他的手在宁芙敏感的腰窝摩挲着,激起轻轻浅浅的性欲。
昏暗的光线使得房间多了一份隐秘和淫靡,容易让人顺着这场氛围沉沦。
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被拉开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男人轻吻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她好像回到了还未出嫁时曾在春日渡船的时光,舒缓的河流带着她向前走,她躺在船里闭着眼舒服到浅眠。
阿克特看着妻子酡红的脸颊,半阖的双眸似乎已经堕到了美梦里。令人怜爱的是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揪着他的手臂。
他爱极了妻子的这幅神态。
肌肉有规律地组合律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等妻子忍不住高潮以后,顺着泄出来的春液顶在阴阜张开的双瓣上释放了。
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直到把那嘴唇染上艳色。
低喃道:“ylove”
一场肆意过后,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喵~”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大概是法的手法在穴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射性地夹住了腿。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腿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腿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做的床单被动作弄出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按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擦力的阻拦,身子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穴里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唔!”
小穴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根节处,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道,带出了一道水痕,透明的水液顺着指尖滑下,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情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雌性如果感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情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进那条缝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弄出了更多的水声。
枕在身下的床单渐渐染上了水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出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身体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出时高时低的嘤咛,透出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勃起的下身,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
他学着兽类交媾的样子把柱身插进宁芙夹紧的双腿里,凭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挺动。
久违的,作为冷血生物的他竟然流汗了。
他全身的温度好像也随着摩擦被点燃,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熔浆,腾升的热量热得他忍不住张口呼吸,瞳孔不受控制地从暗金色变成完全的明金色,连尖牙也露了出来。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两指,将蚌壳插得越来越开,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宁静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