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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料的下移,露出了浑圆的乳肉,和滴着乳汁的玫红色奶头,看起来既充满母性的圣洁又带着点性感的风情。

乳房沉甸甸的垂着,像是结满了果实被压下来的枝头。

他只不过是轻轻托起,软腻的乳肉就不堪忍受地晃了起来,洒出了一些汁液溅到他的手背。

“真的很多。”带着看似平静的语气,他说道。

宁芙红透了脸,偏偏丈夫把她双手都攥住不肯让她遮挡,她只好撇过脸去充个鸵鸟,仿佛尴尬能因此少些。

阿克特着迷地用指腹去摩擦奶头,看着它摇头晃脑地,只觉得可爱极了。

可敏感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么摩擦,宁芙忍不住颤了颤。

他又将两个手指围成圈,轻轻挤了挤乳肉,乳汁就像水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掌。

“公爵,您别……”

“痛吗?”

“不是,是、很痒。”她握住阿克特的手,眼眸里雾气湿润,透着祈求,别这么玩她。

“好,我不弄。”

所幸公爵很好说话,就此罢手了。

“可以吗?”

丈夫英俊的脸庞,带着温柔的语气在征求她的意见,宁芙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好用手臂捂住眼睛,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

“唔!”

带着迥异于婴儿的力道,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她的乳头,宁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她感受到堵在胸里的乳汁被丈夫有力的吸吮源源不断地流出去,沃恩的小米牙还会咬疼她,可是公爵却不会,甚至还会用舌头舔她的奶头,带着安抚和挑拨。

在宁芙看不到的地方,

阿克特的眸子因为激动而变成了红色,泛着若隐若现的点点金光,这是高贵血统的象征。

他的手隐隐发抖,仿佛在克制着某种冲动。

吞咽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偶尔夹杂着女人的轻吟更是增添了一把情色。

宁芙被阿克特的舔舐挑起了欲望,脸颊酡红,阿克特的身下也支起了帐篷。

他们很久没做过了,此时只差一个引线。

在吸完汁水后,阿克特依依不舍地离开可爱的奶头,忍不住嘬了一口,奶头又欢快地晃动了起来。

此时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样,宁芙坐在阿克特怀里,手揽着他的脖颈,仰着身子,海藻般的卷发洋洋洒洒地披下遮住白玉一般的身子后缠着的男人的手,

像极了神话传说里诱人堕落的女妖。

两人眼神对视,视线缠绵地仿佛要牵出丝来,不知何时嘴唇就碰到了一起,粉色的舌头在口腔里追逐嬉闹。

阿克特解开腰带,衬裤压抑不住的昂扬登时就冒了出来。

男人的大掌拉开宁芙的一条腿,宁芙羞着脸配合丈夫抬起身子来,许久没经过事的小穴早已按耐不住滴答滴答流着水了,只轻轻一拨,肉棒便如同游龙入海一般潜了进去。

阿克特的低喘在宁芙的耳边回响,宁芙却因此感到喜悦,丈夫被她深深吸引着,为她而着迷。她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这个体位不方便丈夫动作,体贴如她便扶着丈夫的肩膀自己动作起来,努力夹紧穴眼,又在坐下去的时候蓦的放松下来。

沉甸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几欲要灼伤阿克特的视线。

他含住调皮乱跳的奶头,另一只手捏住另一侧,将这妖精驯服。

宁芙被他的啮咬和舔舐逼出眼泪,体内的东西不同于丈夫的体温,不仅发烫发热还跟长了眼睛似的,使劲地往敏感处撞,只见眼泪啪嗒一落,宁芙颤抖着高潮了。

感受到甬道的收缩,阿克特咬着奶头,也挺动几下射了出来。

惊人的温度烫得宁芙激灵,忍耐不住地想逃开。

他按住妻子乱动的身子,足足射了几分钟才停止。

血族生长在寒冷的深渊里,体表的温度是为了适应外部环境,而体液的灼烫则是为了延续。

唯有温暖才可以诞育生命。

狂风暴雨的一夜后,克利兰夫郡久违地出现了晴天。

宁芙请仆人们帮她把婴儿的衣物晾晒到有阳光的地方,又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儿子,决定到花园里散散步。

精心修剪的蔷薇丛沿鹅卵石路铺展开去,这是从邻国特地移栽过来的稀有品种,长得高大,足有人半腰高。香味十分清淡,却能传得很远。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遮住了远处的身影。

是以宁芙过了转角才看到静静坐在花丛旁的少年。

少见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加上苍白的肤色,显得有些阴郁。他坐在地上,捏着一枝刚摘的蔷薇静静观赏。他的视线好像在翡翠花枝之上,又好像透过花枝在打量着她。

两人一时无言。

少年微微抬眼,清冷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宁芙莫名紧张起来,忍不住攥住了衣摆,回答道“我是你叔叔的妻子—宁芙。”

“阿克特的妻子?”

“是、是的。”

眼前的少年,正是阿克特那过世的哥哥遗留下来的唯一孩子,也是将来继承阿克特爵位的人,卡佩。

卡佩缓缓向宁芙走过来,半大的少年只到宁芙的胸部,他仰头看宁芙,透出显得幼齿的上目线,紧抿的嘴角有种故作成熟的好笑。

宁芙心里的紧张感瞬间消散,不禁觉得好笑起来,怎么连孩子都怕。

她微微弯腰,邀请道:“之前都没什么机会见面,你想去看看沃恩吗?他现在已经会坐起来了哦。”

卡佩略思索了一下,点头。

如今的沃恩已经从暗黄色的样子蜕变成了白嫩的肤色,胖胖的胳膊正垂在耳边,嘴巴偶尔蠕动下,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卡佩抓住他的胳膊,暗自检查了下,确实是阿克特的孩子。

宁芙坐在一旁和他聊天,笑道:“当时沃恩刚出生的时候,房间里的煤油灯不知怎么突然全部炸了,吓了我一跳。后来一检查,可能是煤油灯用得太久。”

最好是用得太久……

卡佩吐槽道。

他注意到婴儿床旁边的白色护栏凹进去了一块,故意指着那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宁芙走过来一看,也奇怪地想了想,“可能是沃恩不小心给捶到了,他经常翻身,手就会碰到。”

有婴儿力气能大到将护栏给捶凹?

卡佩放开婴儿的胳膊,“我去找一下阿克特。”

宁芙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发现这位小侄子没有想象中的难处,不禁殷勤问道:“那中午午餐你会来吗?”

卡佩转头,不解道:“你想我来?”

宁芙点点头。

城堡二楼的书房,阿克特正在桌后,羽毛笔在他的指尖飞舞,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好像被操纵一般,在主人署完名后自动堆到一旁,盖上印泥藏进信封里。

或许是血族天性,阿克特讨厌白天,他喜欢将窗帘全部关上,点起蜡烛来办事。

他似有所感地抬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倚在门上抱着胸。

“怎么不过来?”

卡佩走过来,明亮的火光印出他瞳孔里的血色。

“我还以为你娶这个女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你竟然还允许她有了孩子。”

阿克特勾起嘴角,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你知道的。”

血族向来视血统为荣耀,纯血的血族更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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