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你在做昂长又荒诞的噩梦,你看到自己变成了快要融化的雪人,你曾憧憬而暗自喜欢的少年来到你面前,你以为他会将你迁移到冰冷的地方延续你的生命,但现实是少年将虚弱的你推到在地上,而后从你身上践踏过去,他留下了更多肮脏的印记在你身上。
他俯瞰变得脏兮兮的你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情,似乎将你破坏彻底这件事给予了他无与lb的快慰:“乖,和我在一起吧,你其实也喜欢我的对吧,虽然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多,不过没关系……谁让我更喜欢你呢,我不介意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
你没有搭理他所说的话,你现在很苦恼该如何把自己收拾g净,脏兮兮的话,被叔叔看到了一定会很担心你,而且要买药吃才行……
即便你沉默着没有任何回应,顾凌依然满是陶醉的抱着你自顾自的说着,他说自己会选择本市的大学,不会离开你太远,让你之后也选择那所大学,等你们大学毕业后就可以结婚。
你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视线里什么都没有的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在你而言,如今这个奖你紧紧抱着的人,只是无关紧要的漆黑se块,虽然他的se彩浸染到了你身上,不过问题不大,费点时间努力清洗,总有一天这些颜se都会淡化。
你挣扎着想穿上衣服,按部就班的行动起来,顾凌却猛地收紧了手臂,脸se变得有些疯狂般的紧紧抱着你:“你去哪!?”
浑身黏糊糊的滋味很糟糕,你面无表情的想这语气淡然地回答他:“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我要收拾一下回教学楼,还是你想等老师发现给家长电话?”
顾凌有些如梦初醒的缓缓松开了手,同时的,他察觉到了一些微妙地违和感,他仔细的盯着你的面容观察着你的神情,试探的开口说道:“……学妹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连衣裙的衣领扣不起来,珍珠扣被他拽掉了两三颗,敞开着倒也不至于说很ch11u0,只是这样锁骨上的痕迹就没了遮掩,你想了想,把手腕的水钻细链子取下来,沿着扣眼缠绕而上,然后把因为崩线而出现的缝隙当成穿孔,就这样勉强的把领口闭合起来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顾凌因为你的态度而有些茫然,等回过神要抓住你再问什么,你已经走出门外,柔顺的黑发在门框划过一道流星的轨迹,转瞬消逝在了视线,他什么都没能抓住,但看着地面上残留的那些yi的痕迹又确实证明了,他在刚才实实在在的品尝到了属于你的香甜美好。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你为什么态度如此为何,既没有哭闹也没有愤怒,仿佛根本不在乎和他发生了什么……
突然地,顾凌的脸se变得有些僵y,眼瞳在剧烈的动摇着,脸颊上的咬肌绷紧出了明显的一条线,像是非常恼怒又似乎是极为的不安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似的。
他可以接受你哭闹,他会跟着你一起哭,告诉你他有多在乎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他不需要你的原谅,他只想要你明白他非常的喜欢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做也都敢做,他甚至可以剖开自己的x膛,把自己那颗心挖出来捧到你手里。
他也能接受你的愤怒,你就算想要报警,他都会自己主动拨通号码表示自首,他知道自己进去后会面临什么,出来后又会面临什么,他的家族不会在接纳他,他的将来只有仰人鼻息在底层挣扎,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会找到你,告诉你他依然ai着你。
可你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测,你并不为他所作的事情感到愤怒,也不为自己遭遇的事而觉得委屈痛苦,平静的仿佛习以为常,似乎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可你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反抗得很激烈
……
他猜不透,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就像是他要失去了你了,明明他才刚刚得到了你。
那些黏腻的yet随着你的步伐缓慢的流淌过你的大腿内侧,这让你感到恶心,你还有些双腿发颤,咬着牙的努力迈开步子,朝这栋楼的厕所走去,你需要清洗一下,哪怕是冰冷的水都好,只要能稍微的洗掉那些痕迹,好让你能尽量看上去整洁的走出学校就行。
可走着走着你又觉得这样不对,你该报警,你应该要为自己经历的事讨一个公道,而当你掏出手机的那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了一把温柔的声音:“怎么中午就跑活动楼来了……你没事吧?”
你颤抖着转过身,看到了蹙着眉头眼露担忧的莫湘南朝你靠近过来,就如同是在荒漠中看到了绿洲一般扑了上去:“老师、老师我要报警……呜呜呜我要报警,老师……”
那些好不容易关注的情绪,因为遇到了认为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人,而重新蜂拥而出,你崩溃的哭着话都说不清楚,只是不断重复着要报警。
莫湘南早在看见你背影时,因为你那怪异的走路姿态,还有有些破损的裙摆就有了些猜测,而此时你的表现坐实了他的预感,他眼底里有妖异的光在闪烁,面上却始终保持着温柔的笑容轻轻揽着你:“别哭,慢慢说……怎么了,突然要报警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她边说边带着你进了旁边的教室,安抚着你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你擦眼泪:“没事,别着急,慢慢冷静下来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的,没事的,别怕啊……”
她温柔的话语,和轻柔的动作,逐渐安抚了你混乱的情绪,慢慢收住哭声后,你试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高挑的nv教师面容渐渐带上了几分严肃,在倾听你说完以后,抱住你0了0你的头发:“很抱歉,老师没能早些过来……这件事需要先联系你的家长,这么大的事不能你自己面对,你还小,需要他陪着你一起。”
你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是愣住了,下意识的呢喃道:“要……联系叔叔……?”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狗杂种。’
厉轸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会听到周围的人这样说他,未必是怒斥,更多的时候是以一种眼珠子往下瞥去,微微g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嘲弄姿态说出这句话。
他没少为了这句话跟人打架,但每次打架,结果都是柔弱的母亲不停地擦着眼泪和人鞠躬道歉,回到家后沉默的躲进屋里,传出更多断断续续的哭声让在客厅的他听见。
被人辱骂了还能打一架,但听着母亲的哭声,厉轸只觉得浑身气力都被那些泪水洗掉了,他湮没在无边苦涩的海中,麻木而冰冷,疲惫又惶恐。
临上初中那会,厉轸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不单纯是为了柔弱的母亲,也因为他渐渐意识到了,打再多的架也没有任何意义,何况他也不是每次都能打的赢,打赢打输赔钱的都是自己这边,太亏了,就没必要了。
倒也一直反反复复的在想,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回落的这样的出生?
虽然知道世界上遭受苦难的人不仅仅只有自己,电视上总上演各式各样的悲欢离合人世冷暖,甚至其实同一个巷弄里,和他一样父亲不祥的人还有两三个,也都像他一样不断遭受着他人的非议,而且b他更糟的在于,那几个人的母亲也格外刻薄,压根没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过,那之中有个是姑娘,总被母亲打扮得超出了年纪的装扮,强迫着那nv孩嬉皮笑脸的招呼来家里的不同男人,巷弄里那些嘴皮子碎的nv人们总在说那姑娘怕不是早就给男人开ba0了……
厉轸对b那几个人,既觉得喘不过气的同时又意识到了自己还是有些幸运,至少他那柔弱的母亲对他还是b较亲切的,尽管交流的很少,却从未苛责过他,外公外婆对他态度虽然时好时坏,但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