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骑师尊
掠夺者说你像个破布娃娃。
你不这么觉得,你认为是你占了便宜。
毕竟魔尊长得不错,身材一级棒,那个东西还是冰凉款的,跟之前体验过的都不一样。
就是他床品不咋地,不知道给女伴事后收拾。
你要抓紧时间跑路,只能夹着那些随时要流出来的东西逃跑。
跑到一半的时候你被一阵血腥大风给刮得迷失了方向,死灵马受惊把你摔下来了。
你骨碌碌滚到一个地洞里,偶遇了你重伤昏迷的师父。
呃,还有退化成鸟蛋的小师妹。
“搞什么,魔尊这么强悍的吗?”你大惊小怪地跑过去看你师父的伤,“这可是溯霜剑尊!他难道不是当世最强吗!不合理啊系统!”
系统检测了溯霜的状况:“他被诱导发情了,脑子不好使的时候被打伤很正常。”
哦,原来是这样。
魔尊是贤者时间去打的,师父是那什么不满情况下打架,输了也正常。
你又去琢磨那颗鸟蛋,“统啊,假锦鲤咋了?”
“被你师父强行变回幼态了,”系统扫描了鸟蛋的情况,“这样有利于她恢复养伤。”
你把鸟蛋放石头磕了一下,蛋壳有点结实,不能像打鸡蛋那样弄开。
好吧,你乐观地把它收起来:“这样挺好,师父的清白保住了。”
系统觉得你太乐观了,“溯霜剑尊的情况有点糟糕,他强行压抑自己的生理本能打架,现在遭到了反噬,要是不能及时纾解,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你听懂了,但你感到震惊,指着自己又指着师父,好几个来回,“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这个重伤的病人,那啥?”
系统小棉袄开始漏风:“你不愿意?据我观察,你对这件事的接受程度相当高。”
“我是接受程度相当高,这不是怕师父不行。”
你有点顾虑,他现在身体状况能不能进行纾解啊?要是做一半人没了你会心理阴影一辈子。
而且就算成了也很棘手,他看起来好有道德感,宁可自己憋死也要把小师妹变成鸟蛋。
系统已经开启画面屏蔽:“请宿主自由发挥,重要人物不能提前死亡。”
“?”好好好,威胁你是吧。
你恶狠狠把自己裙子撕成破布条,二话不说把溯霜剑尊的眼睛绑住了。
他被烈火炙烤着。
干渴,失血,大脑混乱。
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伴随着自己的寒意被沸腾了,不能帮他缓解分毫。
这里是魔界,他可能会死。
死也没什么所谓,但是小徒弟还在身边,他还记得自己把她变成了一颗蛋。
滑溜溜的,椭圆的,柔软的……?
手心里抓到的触感不对,冰雪一样的男子突然收紧了力气,你惊叫了一声。
眼泪汪汪跟系统告状:“他抓得好痛。”
系统:“……我不想听。”
不想听也得听。
你故意开始很大声地叫,不知道系统的幻肢硬不硬,反正你腿心夹着的东西挺硬的。
和流光映雪的师父不一样,它是滚烫的,还一跳一跳。
你赤裸的花苞含着它,被烫的酥酥麻麻的,刚才被喂饱的地方又开始流口水了。
也可能不是口水,是魔尊的那些淡红色粘液,终于还是化出来,把溯霜的性器打湿了。
溯霜失去意识地靠墙坐着,大逆不道的女弟子遮住他的双眼,坐在他的腿上抚摸结实的腰腹肌肉,她的衣裳还在,却不妨碍牵着他的手去揉弄小石子一样挺立的红珠,更不妨碍她玩闹一样地用花穴磨蹭他衣袍下的肉棍。
娇弱又放浪的喘息刺激着他的本能。
她主动往他腰上撞,花苞吐着热水和性器摩擦,只在上面动,陌生的快感席卷了理智。
但这不够。
你把溯霜剑尊当成不会动的按摩磅自娱自乐了一会儿,系统不吭声,你也不知道体外摩擦够不够师父用的。
按理说法地亲吻啃吮女子细白的后颈和肩膀,溯霜的理智岌岌可危:“我们不能,师徒苟合,有违伦常……”
话这么说,他却始终想不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向温和冷情的他怎会在自己修炼的洞府大发兽性,将年轻貌美的徒儿剥光了身子,压在胯下自欺欺人地顶送抽插。
仿佛不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他们仍旧与往日没有区别。
“师父,师父……”身下的人突然扭动着,他的性器被挤开,终于不是那蓄势待发的姿态。
溯霜由着怀中人面对自己,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缠上来,她的身子热热的,又有种能够缓解他浑身燥热的凉。
他闭上眼,与她额头相抵,“你不愿意帮师父吗?”
不愿意也可以的,这才是对的,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欺负了她。
就只是抱着也好,他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单手托着她软绵的臀肉,妄图让享受过美味的肉棒自己冷静下去。
唇上贴来甜甜的吻,溯霜闭着眼,慢慢地张开嘴和缠人贪欢的徒儿接吻,他尝她的唇,吮她的舌,化被动为主动,失了控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捞着她的后脑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好乖……好乖,小魔女主动又热情,迎合他的掠夺,抬着柔软的胸脯磨蹭他的,双腿蛇一样缠在他腰身上。
他们滚在池边,赤裸的,健美的,纤细的,空气都粘稠焦灼。
溯霜越来越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他不管不顾,自暴自弃地搂着徒儿接吻,恨不能融为一体地亲热,却始终不将造孽的那根放进她身体里。
还是徒儿将腿重新并上,将受苦的性器含在腿心,溯霜才又撑着地面开始发力。
小魔女媚眼如丝,红唇开合吐露诱惑的声音,下面很快溢出和池水截然不同的湿润,菇滋菇滋,热意也火辣起来,好像他真的捅进去了,用自己的性器把她捅得浪叫,失了神志地舔舐他的下巴和唇角。
“啊,啊……师父。”她又叫起来,脖子胡乱扭着,淫乱的双手揉弄自己的乳,趁他专心发力,突然将双腿打开了。
甚至主动抬了下腰迎合他要下来的方向。
直直地——他重重捅进那湿软的甬道,被层层软肉吮住动弹不得。
“啊——”
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呻吟,好像一场相互折磨的刑罚终于结束。
“师父——好舒服……嗯,您动一动,啊——里面好涨。”耳边是小魔女的淫词浪语,肉棒被伺候得突突直跳,溯霜将它拔出来,带出一大波淫水。
她已经太湿了,就算被男人直接干进去大开大合地动也是完全可以的。
小魔女带着哭腔抬臀小幅度吃自己的师父,吞吞吐吐,黏糊的湿润液体淌落,在空气里拉出银丝。
怎么会这么多水啊……他喉结鼓动,慢慢握住她不住自慰抬起的小屁股,只剩半个头部还在里面的肉棒又狠狠塞回去!
他发了狠,捞着她的臀操弄不听话的她。
“小魔女,你可真是为师的小魔女。”他恨恨地说着,绝望又暴戾地在她柔软的身子里冲刺,次次往最深处顶。
她的乳压成扁扁的形状,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精悍的身子,红唇吐息,不知死活地说些叫人恨不能干死她的话:“师父,好硬,唔嗯——好喜欢,太深了,顶到了……啊,退出来些、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