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冰棒
淋漓的花户舔舐干净,带着软刺的舌头插她,喝干净她喷出的水,他从下往上看师妹迷乱的脸,紧紧揪住被褥的双手,像野兽一样四肢并用地往上爬过去,将性器对准塞入小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合。
你被人救了,他身上有浅浅的青草香。
认识的人不多,只有师兄是这个味道的,清新得一批。
掠夺者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这个垃圾系统直接维修去了。
你眼睛瞎了也无法求证,无论说什么,这个救了你的人都不肯开口。
可能还在生你的气,也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已经死掉又突然活蹦乱跳的师妹。
你其实有点怀疑是他把你给上了。
但是到了安置你的地方后,他基本不动你,只是沉默着给你准备药浴,在你差点撞墙的时候隔着袖子把你纠正回来。
没道理啊……难道真的不是他?
你当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泡完药浴都会陷入昏睡,看似做好一个“前任”本分的师兄毫不顾忌地与你交合,人形,兽态,半兽,精液灌满你的肚皮,他会把雪豹尾巴塞进小穴将那些东西搅出来,给你清理干净,擦上治愈的药物,一点痕迹都不留。
你一点都没有察觉,哪怕小穴夹着男人的性器一整晚,抽出来时穴口会暂时合不拢而形成一个小洞,你看不见,只能皱着眉自己摸索两下缓解不适。
而他已经完全地视你为他的雌兽伴侣了,同吃同住,固定的交合,你走不出这个洞府,只能和他待在一起。
掠夺者是在三个月后完成的维修,这个时候你已经被催情香熏成师兄专属的鸡巴套子了。
除了眼睛你已经全部伤愈,但是日常点的熏香里被放了催情成分,一点一点,日积月累,欲求不满的躁动让你的智商掉线,昏迷时候操穴的快感和你清醒时候是不相通的。
你终于在某个白天按倒了师兄,迫不及待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你吃下他吃得相当顺利——你只以为是自己天赋异禀,哪知道他伪装成正常鸡巴的东西刚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不到半个时辰。
他沉默地让你压着操了一会儿,然后要推开你,你哪里能放,嘴里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使出浑身解数夹他,用他快要憋不住冒出肉刺的鸡巴磨逼。
然后他就顺从了你,你如愿地得到了男人止痒,洞府的每一个地方你们都滚过了,到处铺了地毯,你就跪在地上给他操,或者骑在他的腰上操他,快感无穷无尽,熏香就没熄灭过,你沉溺在性爱里,已经到了他外出时不得不将注水的玉势塞进穴中自己玩弄的地步。
等到他回来,男人的性器就会代替染上体温和淫水的玉势插进你的身体里。
这一天,他将你绑在了屏风上,玉势堵着灌满精液的小穴,你不得不夹紧了腿怕它掉下去。
师兄将一件薄薄的纱披在你的腰间,松松垮垮地绑了一道,他吮了两下你红肿的奶尖,又亲一下你的唇,设置屏障出门去了。
他需要去魔界诛杀魔物,找到伤了你的人。
玉势被穴肉吮着,随着呼吸不断往下缀,你又赶紧夹腿,妄图将它吸回来,熏香引起的燥热是身后的屏风缓解不了的,你的红唇吐出饥渴的喘息。
屏障微微一动,有人进来了。
他喊着师兄的名字,进门却察觉到了你的气息,本来以为天地之间再也不会出现的气息。
溯霜剑尊快走两步,撩起红纱,看到了内室的淫靡画面。
妖娆的徒儿半裸着身子被绑在屏风上,双目无神地循着声音看过来,她腰间的薄纱滑落,露出肥嫩吐汁的花苞,和半截要掉不掉的玉势,它真像个男子性器似的奸淫着徒儿的身子,进进出出地就是不曾落在地上。
他僵硬,震惊,愤怒,不可置信,但是无可奈何地,看到这一幕,藏在衣袍里时时沉寂的东西不争气地跳动,慢慢硬了。
无从下手,但他仍是忍着羞耻将手伸进你的腿间,将玉势拔了出来。
“嗯——”你呻吟一声,腿间泄出师兄的精与你自己的水液,将地毯打湿。
溯霜剑尊早有预料,他将外袍脱下来裹住你,剑气斩断束缚你双腕的布条,将你带回了长空山。
他的住处空旷,只有他自己,现在多了一个在他莲座上乱滚的你。
熏香效果未退,腿间又没了玉势,你只觉得空虚难耐,很想要什么塞进来动一动。
溯霜剑尊低声问你话,你听见了,却只是揪着他的手臂往自己乳上放。
现在你倒是认得清人没有胡乱叫喊,带着哭腔求救:“师父,师父……”
他僵硬地贴着你的乳,感觉硬邦邦的红果在掌心乱蹭。
“你别怕,为师先帮你清理干净……”他硬着头皮伸手,凝聚水流冲洗你乱七八糟的小穴。
水流拂过,带走污浊,却也让你稍微得到了一点抚慰,你喊着师父,将他的那只手夹在了腿间,直接贴到了湿淋淋,软乎乎的花户。
溯霜受惊地想要抽回来,手指却不由分说地陷入了花穴中,被穴口小心地吮了两下。
“师父……”你哼唧着,像个妖精,带着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柔软的大腿和小穴强迫他另一只手抚慰你。
他慌张极了,喉咙艰难地吞咽,磕巴着不知强调给谁听:“我是你师父,不能……不能……”
忽然他想起你为了逃跑给他灌酒的那场梦来,他甚至疑心此刻也是一场幻梦,不然你怎会浑身赤裸地在大徒弟那里被找到,现在夹着他的精液勾引师父。
你根本不管能不能,小穴习惯了吃玉势和男人性器,现在没有玉势,你是一定要吃一根男人性器的。
师父也是男人,又不是没吃过。
你从莲座往他怀里滚,溯霜剑尊不得已将你抱起来放回去,你顺势拉住他,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恳求:“师父帮帮我,好痒……我快死了,您就帮我止止痒,不进去好不好?”
溯霜剑尊的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子绷断了。
莲座其实十分宽大,跟一张床也差不了多少,白玉为底,触之生温。
不过溯霜从没把它当成床用,更多时候这个莲座都是用来放他的头发,免得拖得太远有碍观瞻。
此刻他自欺欺人地背对着入口的方向侧躺,银白长发逶迤成河,谁也没法儿第一时间瞧见衣衫整齐的剑尊身前还有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圆翘的臀抵着剑尊的胯部,腿心藏着一根炙热的肉棍,男人的阴毛扎着她,又痒又疼,但是磨穴太爽了。
她夹着师父的性器前后磨动,阴蒂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因此磨得更加卖力,溯霜剑尊抓住她的腰,阻止她在自己身上碰撞出声音,羞耻道:“你小声些……”
其实结界已经设下,她就算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但他良心作祟,总觉得有人会窥见这场不该有的师徒情事。
即便他们此刻还未真正……苟合。
啊,啊……但是不可否认,性器被徒儿夹在湿暖的腿心磨蹭,他也很舒爽。
一时间,师徒二人专注地磨穴,剑尊的性器时不时顶得阴蒂东倒西歪,水越流越多,即便“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小,“咕啾咕啾”的水声也听得溯霜面红耳赤。
是他和徒儿的下身摩擦出这种水声的……他自暴自弃,干脆将脸埋在徒儿的长发中,双手抓着她的腰臀,挺腰配合她,希望能尽快解了她的痒。
你揪着师父的一缕头发,穴口被肉棒磨得缝隙打开,口中不断冒出呻吟。
奶子又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