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吃
“没见过这么肥的羊,果然还是过了月亮河的水草丰盛。”憨头憨脑的部下牵了和汉人买来的羊群,喜上眉梢地往羊圈里赶。
乌沙尔叼着根草,抱着手臂细细咂摸着草茎的清甜。
旁边站着个汉人,白头白脸的,瘦弱得不费劲就能捏死。
“老夫这次来,一是替牧民看顾这趟生意,二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给我家小姐送个家书……”
老头子絮絮叨叨,乌沙尔眉头一皱,吐了野草:“信给我。”
西栖无论男女普遍高壮,眼前的镇西将军更是如此,一身腱子肉结实得像头熊,眉骨宽阔,眼窝深,总是不耐烦的一张脸,再俊也得打个折扣。
老人家心里突突,不肯把信交出去,说什么也要见到自家小姐,怕这西栖汉子已经将她磋磨死了。
他又文绉绉说话,乌沙尔根本不听,将人抓起来一顿搜查,在汉人的宽袖中摸了一封薄薄的信来,转身就走了。
他得了那封信倒是高兴,将纸对折了塞进胸口,算着回去的日子,到王都该是刚好十五,又有家书在身,不怕那娇滴滴小娘子不肯让他亲近。
月亮河对岸丰盛的哪止水草啊,还有家里供着的小娘子。
快马驰骋了三天两夜,乌沙尔终于从边境赶回了王都,回到了建立在沙漠绿洲中的西栖盛京。
镇西将军是王弟,年前刚娶了汉人边城将军的女儿,不牵扯什么夺权势力,挺好。
将马丢在门口,他大步流星闯进了妻子的浴池,只隔着屏风看见穿好里衣的曼妙背影。
心里直呼可惜,面上却喜道:“娇娇,我回来了。”
家里男主人回来了,侍女手疾眼快,将原本的里衣换成了宽袖大领的睡裙,沈珍不干,但是侍女低声道:“夫人,十五,该同房了。”
行吧。
乌沙尔耳聪目明脸皮厚,假装不知道侍女和自己的宝贝娇娇耳语了什么,绕过屏风将沈珍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就用自己生了一层青茬的脸去蹭她。
唔,又香又滑又软和,比剥了皮的鸡蛋触感还好。
沈珍屏住呼吸,却挨不住这混账东西叼她嘴,又咬又舔还把舌头伸进来纠缠。
她奋力抵抗,终于在被乌沙尔丢进圆形大床中时寻得开口的机会:“去洗澡!”
乌沙尔将她捉回身下,男人忍耐的喘息随着亲吻落在脖子上,“洗过了,我昨晚在河里洗得可香。”
一点也不香!
沈珍推拒,这西栖汉子却将她的双腿一掰,结结实实卡进来,露出大片皮肤的领口方便死他了,捧着宝贝娇娇就埋头用力吃,用早就硬起来的地方戳她。
“你臭了,真的臭了!”沈珍眼泪哗哗的,跑了一天马,他身上真的一股汗味,还不要脸地凑来说自己香。
乌沙尔听见她哭,顿时头大,不甘心地吮一口,补了个红印在她身上,他爬起来亲她一口,还拍一巴掌沈珍的屁股。
“等着。”
他是个小心眼子的,将家书带去浴房,半点风声不透露,将自己慢悠悠搓洗干净,还用了点沈珍的香膏将下面洗了洗。
嗯,夜深人静,等他回去,沈珍果然耍赖,卷着被子睡着了。
乌沙尔爬上床,被褥掀了,睡裙解了,沈珍光溜溜如一尾任人宰割的白鱼,毫不设防地躺在床上。
床单是大红的,他就喜欢在这种颜色的床单上干她。
新婚夜法地亲吻啃吮女子细白的后颈和肩膀,溯霜的理智岌岌可危:“我们不能,师徒苟合,有违伦常……”
话这么说,他却始终想不起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一向温和冷情的他怎会在自己修炼的洞府大发兽性,将年轻貌美的徒儿剥光了身子,压在胯下自欺欺人地顶送抽插。
仿佛不突破最后一道屏障,他们仍旧与往日没有区别。
“师父,师父……”身下的人突然扭动着,他的性器被挤开,终于不是那蓄势待发的姿态。
溯霜由着怀中人面对自己,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也缠上来,她的身子热热的,又有种能够缓解他浑身燥热的凉。
他闭上眼,与她额头相抵,“你不愿意帮师父吗?”
不愿意也可以的,这才是对的,都是他的错,他一定是欺负了她。
就只是抱着也好,他默默地搂紧她的腰,单手托着她软绵的臀肉,妄图让享受过美味的肉棒自己冷静下去。
唇上贴来甜甜的吻,溯霜闭着眼,慢慢地张开嘴和缠人贪欢的徒儿接吻,他尝她的唇,吮她的舌,化被动为主动,失了控将她重新压在身下,捞着她的后脑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好乖……好乖,小魔女主动又热情,迎合他的掠夺,抬着柔软的胸脯磨蹭他的,双腿蛇一样缠在他腰身上。
他们滚在池边,赤裸的,健美的,纤细的,空气都粘稠焦灼。
溯霜越来越硬,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他不管不顾,自暴自弃地搂着徒儿接吻,恨不能融为一体地亲热,却始终不将造孽的那根放进她身体里。
还是徒儿将腿重新并上,将受苦的性器含在腿心,溯霜才又撑着地面开始发力。
小魔女媚眼如丝,红唇开合吐露诱惑的声音,下面很快溢出和池水截然不同的湿润,菇滋菇滋,热意也火辣起来,好像他真的捅进去了,用自己的性器把她捅得浪叫,失了神志地舔舐他的下巴和唇角。
“啊,啊……师父。”她又叫起来,脖子胡乱扭着,淫乱的双手揉弄自己的乳,趁他专心发力,突然将双腿打开了。
甚至主动抬了下腰迎合他要下来的方向。
直直地——他重重捅进那湿软的甬道,被层层软肉吮住动弹不得。
“啊——”
师徒二人同时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呻吟,好像一场相互折磨的刑罚终于结束。
“师父——好舒服……嗯,您动一动,啊——里面好涨。”耳边是小魔女的淫词浪语,肉棒被伺候得突突直跳,溯霜将它拔出来,带出一大波淫水。
她已经太湿了,就算被男人直接干进去大开大合地动也是完全可以的。
小魔女带着哭腔抬臀小幅度吃自己的师父,吞吞吐吐,黏糊的湿润液体淌落,在空气里拉出银丝。
怎么会这么多水啊……他喉结鼓动,慢慢握住她不住自慰抬起的小屁股,只剩半个头部还在里面的肉棒又狠狠塞回去!
他发了狠,捞着她的臀操弄不听话的她。
“小魔女,你可真是为师的小魔女。”他恨恨地说着,绝望又暴戾地在她柔软的身子里冲刺,次次往最深处顶。
她的乳压成扁扁的形状,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精悍的身子,红唇吐息,不知死活地说些叫人恨不能干死她的话:“师父,好硬,唔嗯——好喜欢,太深了,顶到了……啊,退出来些、师父……”
他堵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发出任何诱惑的声音。
这一次他没有下嘴咬她,却将她全身上下吮了个遍,小而可爱的穴被艹肿,可怜兮兮地咧着口,不能自控地淌下晶莹的液体。
他给她清洗的时候看见这场景,没忍住将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又塞了进去,他们在水里缓慢地温存,小魔女被伺候得很舒服,花核被捏着揉搓,颤抖着腿要和他接吻。
溯霜抱着她满足她,不去想身份,不去想立场,就在水中一次次占有她,在她又一次到达高潮时咬着她的耳朵拔了出来,抵着她的肚皮泄身。
……
你表情奇怪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