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老师情趣围裙
气。
“兽人都是这样的,好动的天性不容易被驯服。”
关于小崽子他没多说,你知道他其实想要,但是你们有生殖隔离,虽然做得很多,赶上他休息的时间会一整天不停歇地插在你身体里,床单和毯子被水液打湿,分不清他的多还是你的多。
这次回家也是,他蒸好饭炒好菜后压着正在铺餐桌布的你突然闯进来,布料被他拨开,白皙的腰塌下去,你被他覆盖得严严实实,双腿一直打颤。
穴口已经很适应他的粗硕,但是每次被进入都很突然,因为他有骨头,硬的过程可以在你的身体里完成,肉棒吞下去动两下就好了。
“嗯你、你不是,吃饭吗……”
你收缩着甬道,抓着桌布往前爬,但是狼犬哪能让你逃掉?
他把你翻过来面对面地艹了一会儿,你的双腿渐渐用不上劲,就纯粹被他抱在怀里接受冲击,小腿一晃一晃地,尾巴尖儿往下淌水。
“慢、慢点,啊哈、啊慢点——”
狼犬把你抱去厨房,你的后背贴在门上,他含住你的奶磨牙,用自己的尾巴去扫你们结合的地方,毛刺刺的扎肉。
你哭了,叫他拔出来,不要做了。
“不要,我要做。”
狼犬舔着你的嘴,长舌试探地舔进你的嘴,卷着你的舌头往外拉扯,要你热情地回应。
花苞的肉很嫩,他的尾巴毛却钢针一样的触感,又痒又痛,敏感的小豆和撑薄的小花瓣都被刺激到,你扭动着推他。
“好痛!”
狼犬于是垂下尾巴,安抚地舔舔你的脖子,硬是抽出来了,把性器塞进裤衩,他又把凌乱的小猫收拾好,把软软的你抱回餐桌。
开始吃饭了,如果不是你的小裤被他没收,你看着他严肃的狗头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你踩着他的性器吃完了饭,要他抱你去洗澡,他照做了,很老实地没有动你,出去收拾餐桌。
你怀疑他有其他打算,于是洗完澡迅速锁门,自己爬到落地镜前面查看小花的情况。
门被钥匙打开,狼犬愣愣地看着镜子里门户大开的红艳艳小花,以及镜子里小猫一览无余的美丽身体,尾巴慢慢摇起来。
“你出去,我不要跟你睡。”因为他今天居然用尾巴扎你。
“嗯,不睡。”
狼犬说着,反手关上了门,把钥匙丢到地摊上,你看见他捏着一团布料过来,飞快地往猫窝里扎,只要给你一床毯子,他今天就别想艹到你。
可惜你刚把头钻进去就被拉住了脚腕。
小猫被拉出来,套上了白色的围裙,镂空蕾丝的,能清楚看见被蕾丝挤压的莓果,可爱得让人想要咬破,看里面是不是会有甜得受不了的汁液。
堪堪到大腿根的下摆也遮不住什么,狼犬不用伸手就能把硬着的东西送进闭合的水嫩花苞,发出“噗呲”一声丰沛的水声。
他从上往下地插,手肘放在你脑袋两边,深深地嗅小猫耳朵,说自己今天本来没打算做两次。
“可是我想到小猫的肚子里没有我的崽子就会很生气,”他渐渐加大力气,好像要把你钉成他的形状,呼哧呼哧地喘,把你的脑袋往他胸里埋,很情动的样子,“我不能让你怀崽崽,但是别的猫科兽人可以。”
你呜呜地哭,被他抽带出来的水顺着臀缝往下,尾巴根能拧出水来。
这个笨狗不知道在吃什么飞醋,一边干一边问你喜不喜欢有肉刺的几把,“我知道猫科兽人会有,你喜欢吗?那样的东西磨起来会很爽,还能让小猫的肚子鼓起来……怀了小猫崽那样的鼓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猫科雄性兽人的几把什么样,只知道快被他捅得爽喷了,他上上下下的动作,还会转圈地磨,你抱着他的腰咬他缓解快感。
狼犬呼吸粗重,抽离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来个东西套在自己的身上,重新进来了。
颗粒,布满了颗粒,狠狠刮过甬道的每一寸,你没来没有这样的感受,刚才就已经快要忍不住,这下更是直接被刺激得痉挛着小腰。
潮水一样的热液浇在狼犬的性器上,他慢慢掰开小猫的腿,前后缓缓动了两下,你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一缩一缩的甬道里,反手抓着柔软的猫窝边缘。
“你果然还是更喜欢有刺的几把。”狼犬慢吞吞地说,不生气的样子,紧接着就开始握着你的腰大力抽送,次次拉着你的腰往他几把上送,套子上的颗粒磨得你发疯。
“不要了!不要了!”你哭着拒绝,猫窝皱成一团,但是狼犬根本不停。
还擅自作出决定:“以后都这样做吧,小猫喜欢的,我也有。”
你根本不喜欢,但是生理反应却更强烈,一股一股的水液涌出来,泥泞不堪中他抽出了性器,取下套子又插回去律动,最后全部释放在里面,堵得严严实实,插满你的花口,严丝合缝,一滴也漏不出来。
狼犬舔着哽咽的你,大手摸到你的肚皮,感受里面的自己,搂着你小声说:“小猫不要和别的兽人怀崽,没有崽也很好的,我会很爱你,只爱你。”
你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觉得他倒打一耙就是为了玩儿新鲜游戏,你根本就不喜欢崽子。
明明是他喜欢。
你不知道狼犬捡到了一份简历,你当时写废的稿子,你在上面写自己很喜欢幼崽,所以希望在幼儿园工作。
这只是为了应聘写得漂亮话,可信度不高。
但是大狗从不说谎,他以为你真喜欢幼崽,一直很自卑,因为他没办法让小猫怀崽,又很怕你跟别的兽人生崽。
他是个坏狗,如果那样的话一定会咬死小猫和别人的崽子,然后把小猫关起来被自己的液体撑大肚子,即使怀不上,他也要这么做。
因为大狗什么都没有,只有小猫愿意给他一个家。
“没见过这么肥的羊,果然还是过了月亮河的水草丰盛。”憨头憨脑的部下牵了和汉人买来的羊群,喜上眉梢地往羊圈里赶。
乌沙尔叼着根草,抱着手臂细细咂摸着草茎的清甜。
旁边站着个汉人,白头白脸的,瘦弱得不费劲就能捏死。
“老夫这次来,一是替牧民看顾这趟生意,二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给我家小姐送个家书……”
老头子絮絮叨叨,乌沙尔眉头一皱,吐了野草:“信给我。”
西栖无论男女普遍高壮,眼前的镇西将军更是如此,一身腱子肉结实得像头熊,眉骨宽阔,眼窝深,总是不耐烦的一张脸,再俊也得打个折扣。
老人家心里突突,不肯把信交出去,说什么也要见到自家小姐,怕这西栖汉子已经将她磋磨死了。
他又文绉绉说话,乌沙尔根本不听,将人抓起来一顿搜查,在汉人的宽袖中摸了一封薄薄的信来,转身就走了。
他得了那封信倒是高兴,将纸对折了塞进胸口,算着回去的日子,到王都该是刚好十五,又有家书在身,不怕那娇滴滴小娘子不肯让他亲近。
月亮河对岸丰盛的哪止水草啊,还有家里供着的小娘子。
快马驰骋了三天两夜,乌沙尔终于从边境赶回了王都,回到了建立在沙漠绿洲中的西栖盛京。
镇西将军是王弟,年前刚娶了汉人边城将军的女儿,不牵扯什么夺权势力,挺好。
将马丢在门口,他大步流星闯进了妻子的浴池,只隔着屏风看见穿好里衣的曼妙背影。
心里直呼可惜,面上却喜道:“娇娇,我回来了。”
家里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