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胡乱亲吻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恳求:“师父帮帮我,好痒……我快死了,您就帮我止止痒,不进去好不好?”
溯霜剑尊的脑子里有根弦一下子绷断了。
莲座其实十分宽大,跟一张床也差不了多少,白玉为底,触之生温。
不过溯霜从没把它当成床用,更多时候这个莲座都是用来放他的头发,免得拖得太远有碍观瞻。
此刻他自欺欺人地背对着入口的方向侧躺,银白长发逶迤成河,谁也没法儿第一时间瞧见衣衫整齐的剑尊身前还有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她圆翘的臀抵着剑尊的胯部,腿心藏着一根炙热的肉棍,男人的阴毛扎着她,又痒又疼,但是磨穴太爽了。
她夹着师父的性器前后磨动,阴蒂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因此磨得更加卖力,溯霜剑尊抓住她的腰,阻止她在自己身上碰撞出声音,羞耻道:“你小声些……”
其实结界已经设下,她就算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见,但他良心作祟,总觉得有人会窥见这场不该有的师徒情事。
即便他们此刻还未真正……苟合。
啊,啊……但是不可否认,性器被徒儿夹在湿暖的腿心磨蹭,他也很舒爽。
一时间,师徒二人专注地磨穴,剑尊的性器时不时顶得阴蒂东倒西歪,水越流越多,即便“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小,“咕啾咕啾”的水声也听得溯霜面红耳赤。
是他和徒儿的下身摩擦出这种水声的……他自暴自弃,干脆将脸埋在徒儿的长发中,双手抓着她的腰臀,挺腰配合她,希望能尽快解了她的痒。
你揪着师父的一缕头发,穴口被肉棒磨得缝隙打开,口中不断冒出呻吟。
奶子又开始发痒了……你闭上眼抓揉,身下感受着性器的贯穿,溯霜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也沉浸在这场抚慰中了。
不知不觉,性器悄悄没入了一点顶端,花口吞下又迅速吐出,溯霜未曾察觉,仍在动作。
你却能感受到,松软的穴口不断被性器顶开,亲吻,又退出去,再顶开……他在想什么,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哈、哈……你喘息着,悄悄张开腿,让肉棒更顺利地进入穴口,果然,它被吞下的更多了,你的甬道终于被照顾到了,但还远远不够。
等到溯霜从羞耻和沉浸中回神,他的肉棒已经一鼓作气埋了大半根进徒儿的身子,那种紧致和吮吸包裹着他,徒儿也已经从侧躺变成了跪姿,他不知何时也已经跪了起来,将徒儿娇柔的身体压制在身下,性器无比顺滑地在雪臀中进出。
“……”他骤然僵住了,喘息都停在她耳边,“我,为师,为师不是故意……”
你正得趣,闻言赶紧反手去抱他的脖子,摸索着和他接吻:“没关系,没关系……师父继续操我,好舒服啊……”
他被你的吻安抚住,就这么和你唇舌纠缠起来,直到你自己缓缓递送着屁股吞吐他的性器,他才不自在地别开头,按住你的臀,好似不高兴。
但是你只是等了一会儿,他自己抽动起来,慢慢地,加快速度和力气,一下一下好似要用性器钉穿你。
莲座之上的仙人再也不能坦然若之了,因为他将一个魔女按在身下奸淫贪欢,更令人不齿的是,魔女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儿。
正邪相奸,师徒媾合,一切都乱了套。
掠夺者等你和师父彻底办完了事儿才上线,它找回了你丢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智商,相当严肃:“宿主,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崩坏,当然不是因为你产生的崩坏,而是假锦鲤的重生导致了不合理因素的产生,现在上面要求立即撤出宿主,将损失降到最低。”
你一下子睁开眼,有什么搭在你身上,触感像是翅膀——等等,师父不会找不到被子才变出翅膀给你盖的吧?
其实不是,溯霜剑尊的占有欲十分隐晦,他将你抱在怀里安眠,翅膀搭着你既是保护又是占有,取暖反倒是最末等的用途。
你都没明白什么意思:“我不用做任务了?不做任务我怎么回去,你没忘了我自己的身体已经稀巴烂了吧?”
“宿主请放心,数据监测到假锦鲤被折磨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原女主的要求,你的任务完成了,所以顺利回去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时候……”你一头雾水,但是显然另一件事更值得你询问。
眼前一片漆黑,眼睛的伤会不会带回你的世界,你不想做个瞎子啊。
“这具身体不属于宿主,伤也不会带回去,请您放心。”
“那就好,我现在走吗?”你还窝在溯霜剑尊的怀里呢。
万一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刚睡过的徒儿死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惊骇啊!
“您可以选择死在莲座之下,”掠夺者一板一眼的,“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你立刻掰开溯霜剑尊的手,争分夺秒地穿了件衣服,然后在溯霜不解的注视之下又躺回去。
死在他怀里没有问题,问题是你不能啥也不穿就死他怀里,影响他的悲伤情绪抒发。
“10,9,8,7……”
溯霜克服了心理障碍,在你唇边亲了一下,小声且温情地问:“会不会不舒服?”
“5,4,3……”
你纠结一秒,还是闭上眼,说了最后一句话:“师父,我睡了哦,我一点也不怪你的。”
“……1,开启传送。”
你的气息并非立刻消失,而是平缓地,像睡着了一样,等溯霜剑尊满怀爱意地抚着你的脸颊,却发现你的呼吸越发微弱直到消失时,溅了一身血的师兄才出现在长空山。
他和师父发生了什么矛盾,小师妹又去了哪里,魔尊将未婚妻送给长空山以表交好之意,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了。
回到现实世界,你顺利避开了致死的车祸,回到家和妈妈团聚了。
完成高考那天,你男朋友跟你说了分手,他夹着没点燃的烟,站在下风口,“我不想耽误你,再有人去阿姨摊子上找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和伪装成不良少女的你不一样,他是真的混混,在网吧当网管,不过你知道他是因为家里很穷才不得不早点出来混社会的。
你拥抱了他,仰着脸说:“谢谢,再见。”
他揉了揉你的头,很用力地和你接吻,最后一个吻。
等你大学毕业,找到一份高薪工作,回来接走妈妈去大城市,你路过一个修车铺,里面的男人有着成熟结实的身体,嘴里叼着一根烟在修理一辆摩托车,他的侧脸线条凌厉了很多,不过还是很帅。
你站在拐角处看得有点久,双手插在大衣兜里沉思,其实你没有破镜重圆的意思,就是看见一个故人,想起一些不想干的旧事。
夕阳投射的影子在你身后,所以你没看见,你的影子里钻出了另一个影子,它涌动着,在你回头的时候重新融入阴影,一路尾随。
回到家的路上见到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小奶猫,湿漉漉的差点被野狗叼走,你把奶猫抱回去,妈妈出门打麻将了,家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完呢,左一个右一个的纸箱堆叠。
发愁……你找了个软垫放置奶猫,然后门铃响了,应该是上门搬家的工人。
“来啦。”你毫不防备地打开门,看见一张冰雕雪琢的脸,他的银白长发拖在地上还能纤尘不染,好像那古风ser出门炸街。
“好久不见。”
早就说了世界崩坏,所以当天晚上你玩儿了一把np。
你分开腿跪着,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