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力挫江岷帮比武端阳会(三)
笑罢道:「看来真是杜师弟的手下败将,看来今日稳c胜算。」上官鸿江道:「喔,原来师兄的功力不及师弟,你那杜师弟与我缠斗了千余招这才落败,看来你这师兄远远不及……远远不及。」两人打到此时,也不过四、五十招,要打到逾千招谈何容易?那剽悍汉子怒道:「你别吹牛,杜师弟功力不凡,一手岷山九变剑法出神入化,与你交手还要斗到千招以上?摆明撒谎!」上官鸿江笑道:「是了、是了,本想给你岷山派留点面子,你却b我要说出实话,当真扫兴,罢了,你那狗p师弟在我手上没走过十招便输了,没多大用处。」那剽悍汉子气得目眦yu裂,但自知口头上讨不了什麽便宜,不再与上官鸿江斗嘴,专心出招yu将上官鸿江击倒。
上官鸿江一剑在手,已有八成把握能打败这剽悍汉子,嘴上仍不肯闲着,问道:「喂,你们岷山派的人都这麽不懂礼貌吗?跟人过招不用报上名来啊?还是说我只是在跟一个无名小卒动手?」那剽悍汉子忿忿道:「何必要跟你说!」上官鸿江道:「我怕到时候墓碑上只能刻无名氏,怪难看的。」那剽悍汉子沉不住气,怒道:「岷山派郑珏,专门来收拾你这小鬼!」上官鸿江道:「小鬼?si了才会变成鬼哩,我看是老鬼会b较快出现喔。」
上官鸿江推开郑珏的剑後,突然舍弃郑珏,一剑刺向李肇,李肇没料到上官鸿江在与强敌过招的途中竟会将剑指向自己,吓得大叫一声,一个後仰闪躲,连人带椅摔在地上,郑珏连忙来救,那几个江湖人士也前来救援,场面登时大乱,上官鸿江使出鹤啄剑法,将那三、四个江湖人士一一刺伤,一脚一个踢向郑珏,郑珏大敌当前,不敢收剑接住同伴,只能伸掌将飞过来的同伴拍向左右两边,但其中两人还是被郑珏手中的剑给划伤。上官鸿江趁着这个空档已将剑抵住李肇的喉咙,郑珏不敢轻举妄动,忙道:「少帮主别冲动,有话好说。」上官鸿江道:「这剑重的很,待会我握不住就会松手,也不知道李大人的喉咙会不会被刺穿?」李肇吓得发抖但仍强自镇定道:「上官公子,下官适才说话是欠考虑了一些,瞿yan帮在山南西道是起了一定的安定民心的功能,多亏了令尊的细心经营,只是……当真……不是朝廷官员……」上官鸿江将剑尖刺入李肇的喉咙数分,李肇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大声求饶。
一个汉子大步走入大厅,喝道:「到此为止,弃剑!」上官鸿江一看,竟是左添、玄武堂堂主何钧带着十余名瞿yan帮帮众来了,自己手下的小头目龚贝、张老二等人亦在其中。左添道:「上官头目,你闹够了没有?」上官鸿江听左添称自己为「上官头目」,心中十分不快,正想一剑刺穿李肇的喉咙时,左添甩手掷出一枚铜钱,打断了上官鸿江手中的长剑,郑珏见机不可失,连忙抱起李肇避险,李肇剑下逃生,一脸惨白,伸手0着喉咙上的伤口,彷佛是在确认自己的喉咙有没有被剑刺穿了一般。
左添掷出铜钱後,立刻飞身来到上官鸿江身前,牢牢抓住上官鸿江的手腕,确保上官鸿江无法挣脱他的掌控後,才向李肇道:「李大人,这次的事情瞿yan帮十分抱歉,明日上官帮主会亲自押着上官头目前来赔罪,请李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上官头目年少冲动,冒犯了李大人。」李肇刚经历过九si一生、命悬一线的状况,又惊又气,吼道:「za0f了!za0f了!竟敢谋刺朝廷命官、皇亲国戚,该当何罪?来人啊,全都给我拖下去砍了!」左添又掷出一枚铜钱,自李肇脸颊旁划过,深深cha入李肇身後的墙壁里,李肇吓得不敢说话,左添道:「李大人,你若要这样办,那就休怪左某人心狠手辣了,要我来动手,李府上下数十口人不必一盏茶的时间就能杀得乾乾净净,也没人会知道这儿发生了什麽事。我再说一次,请李大人听仔细了:这次的事情瞿yan帮十分抱歉,明日上官帮主会亲自押着上官头目前来赔罪,请李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上官头目年少冲动,冒犯了李大人。」李肇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还是郑珏拍了他一下,他才哆哆嗦嗦地道:「知……知道了,明日小……小官会恭候上……上官帮主的大驾……」左添听完李肇的回答,点了点头,回头招呼帮众将上官鸿江押回瞿yan帮总舵去。
一路上左添一语不发,不论上官鸿江如何逗引他,左添始终板着一张臭脸,上官鸿江见他不理会,自己也没劲了,就这麽默默的跟着左添回到总舵去。一进总舵的议事大厅,上官盛yan、韩刚、丁瑞、八长老都已坐定,就等着上官鸿江回来,上官鸿江见了这大阵仗,心中不免犯嘀咕:「也不过就是去李肇那儿闹了一场,有必要ga0成这个样子吗?活像审问犯人似的……」左添抱拳向上官盛yan报告道:「启禀帮主,李肇那边都处置妥当了,明日去拜访一番便没事了。」上官盛yan道:「如此甚好,左龙头辛苦了,请坐。」左添道:「谢帮主。」上官盛yan瞪着上官鸿江道:「前几日还为了要不要接任玄武堂甲团头目跟我动手动脚,现在呢?这头目可不是g得有声有se啊!」上官鸿江道:「小子一切以帮规行事,不敢擅动。」上官盛yan道:「帮规?瞿yan帮帮规什麽时候改了,我这个做帮主的怎麽不知道?何昆,我们瞿yan帮的规费是怎麽收的,你好好跟上官头目解释一下。」何昆在无意中被上官盛yan指名发言,颇为尴尬的起身道:「少帮主……」上官盛yan打断道:「我不记得我们瞿yan帮有哪个职位叫做少帮主,不知道何堂主是在跟谁说话呢?」何昆更形紧张,咽了一口口水道:「上官头目,进出市集时行人收一个铜钱,挑担收……」上官盛yan怒道:「说这些絮絮叨叨的鸟事做什麽?」伸手一挥,桌上一个茶杯直直飞出,落在上官鸿江脚边砸的粉碎,何昆吓得不敢再说话。
上官鸿江道:「是我减收了市集的规费,你不必把气出在别人身上,城北的两个市集本来就是当地百姓们互通有无的地方,我们瞿yan帮凭什麽跟老百姓收规费?我们收了规费又为百姓们做了什麽?」上官盛yan道:「我们维护了市集的秩序,我们保护了他们的安全。」上官鸿江道:「错了、错了,百姓们是害怕我们才付钱给我们的,绝不是因为希望我们保护他们才付钱给我们的。」上官盛yan道:「那是因为你这小子不知道以前的涪州城是什麽乌烟瘴气的地方,涪州城能有今日的光景,全都是因为有瞿yan帮的经营!」上官鸿江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的涪州城繁盛平和,为何要向百姓强收规费?哪只会让百姓活得更困难、更痛苦而已,对他们来说全然没有好处!」
上官盛yan道:「全然没有好处吗?你要不要去问问你从前管的那些赌场、酒楼?那些地方没了我们瞿yan帮能生存下去吗?」上官鸿江道:「赌场、酒楼是不同的,我现在在说百姓,不是说那些声se犬马的地方,你太过傲慢了,你以为瞿yan帮是不可或缺的吗?对涪州城的百姓来说,没有瞿yan帮更好,这样就不必再受到我们的剥削!」上官盛yan道:「剥削?你竟敢说这是剥削?这是瞿yan帮应得的利益,我们过去花了这麽多心血才把涪州城整顿成现在的模样,我们拿到我们应得的回报,哪里错了?你竟敢说这是剥削?」上官鸿江道:「去算计这些不是侠士的行径,只有商人才会算计着付出了多少努力与成本要赚取多少利益,我们是侠士,应该要不求回报的救助百姓,要为了没有武功的百姓牺牲奉献,这才是侠义之道!」
上官盛yan正想反驳,一阵鼓掌声自议事大厅门口传来,一个汉子说道:「很是、很是,见解jg辟,深得我心。」所有人均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披发汉子带着一个细瘦少nv及一个粗壮少年踏入议事大厅,一个帮众自三人後方匆忙来拦道:「帮中的尊长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