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险脱魍魉门却入蜘蛛网(二)
,现在文祺刚si,他那票不肖子孙便想来分一杯羹吗?哼!把我们瞿yan帮当作傻子吗?」左添道:「韩兄说得有理,渝州的基业本来就是我帮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渝州文氏现在想当现成的老大,哪有这麽简单?」众人说得义愤填膺,均对渝州文氏的作为十分不满,上官鸿江对於渝州分舵建立的过往并不清楚,听这些大人们忿忿不平的对话没有什麽共鸣,白纯儿更是完全听不懂大人们交谈的内容,坐在椅子上无聊得直打哈欠,上官鸿江见状,便溜了过去对白纯儿道:「这些帮中的事你也听得很无聊吧?我们四处去逛逛。」白纯儿本以为上官鸿江要参与帮中事务,不敢邀他溜出去玩,但现在是上官鸿江邀她,於是便欣然答应。
两个孩子溜出议事大厅後,上官鸿江带着白纯儿四处乱走,上官鸿江对白纯儿道:「虽然渝州分舵是瞿yan帮最大的分舵,但我从来没有到渝州分舵来过,不知道里头有什麽好玩的地方?」白纯儿担心道:「我们还是不要乱走的好,万一被别人撞见可不好。」上官鸿江道:「怕什麽,我可是瞿yan帮的少帮主哩,瞿yan帮就是我家,谁敢说什麽?」突然之间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白纯儿吓了一跳,问道:「那是什麽声音?」上官鸿江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瞧瞧。」白纯儿虽然十分害怕,但上官鸿江紧紧握着白纯儿的手,白纯儿只好跟着上官鸿江一探究竟。两人走到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外头,听见里头传来「框啷、框啷」的锁链碰撞声,上官鸿江伸手一推,房门竟没上锁,应手而开,虽是大白天,但屋中门窗紧闭,烛火昏暗,除了一道向下的楼梯外,什麽都没有。白纯儿看到这般景象心中更是害怕,拉着上官鸿江想往外走,但上官鸿江身型b她高大得多,白纯儿哪拉得动上官鸿江?上官鸿江听见锁链声变得更清楚,心想下面必定有人,便向楼梯走去,即使白纯儿si命地拉也拉不住。下了楼梯後两个孩子来到一座地牢,烛火摇曳,b之上头要更加昏暗,上官鸿江悄声对白纯儿道:「这地牢是用来囚禁敌人用的,我知道涪州本舵有一个,但爹爹管很严,从来不让我去瞧瞧,听那声音,现在肯定有人被关在里面,我们去瞧瞧。」白纯儿道:「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回去吧,别闯祸了。」上官鸿江道:「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不进去瞧瞧实在太可惜了,只是看一看而已,我又不会动什麽东西,不会闯祸的啦。」说着便继续拉着白纯儿向地牢深处走,白纯儿既害怕又无奈,但要她放开上官鸿江自己往回走,她是绝对不敢的,事已至此,也只好y着头皮跟着上官鸿江往前走了。
经过几个空的牢笼後,两个孩子终於看到锁链声的来源,一个人影披头散发,双手被锁链绑住,吊在牢笼中,仅足尖点地,晃来晃去发出锁链碰撞的声音。仔细一看,此人全身ch11u0,一丝不挂,rufang隆起,竟是一名年轻nv子,身上满是伤痕,t无完肤,伤口上结满血块,显然被殴打、刑求过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白纯儿见她伤得如此重,忍不住喊道:「姐姐、姐姐,你还好吧?」那年轻nv子微微抬头看了两人一眼,艰困地问道:「你们是谁?瞿yan帮里怎麽会有小孩?」上官鸿江见她如此重伤,神志却不失,便问道:「你是谁?为什麽会被关在这里?」那年轻nv子虽然重伤气虚,仍强项骂道:「瞿yan帮没ga0懂我是谁便不放我走是吗?大不了一si,本姑娘没在怕的!去叫大人过来打我呀!不是一直威胁要玷w我吗?就凭你这孩子行吗?」上官鸿江与白纯儿都听不懂「玷w」是什麽意思,被骂得一头雾水。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看守地牢的瞿yan帮众骂道:「臭婆娘,你被打得还不够吗?在那瞎嚷嚷个什麽劲?」那帮众走近一看,发现上官鸿江与白纯儿站在牢笼外面,下了一跳,忙道:「你们两个是什麽人?怎麽会有两个孩子在这里?」上官鸿江见这帮众的服se,知道这人不过是个普通帮众,难怪不认识自己,便道:「我是上官鸿江,你们怎麽把这姑娘关在这里?快把她给放了!」那帮众听上官鸿江自称是少帮主,心中半信半疑,自然不肯放了那年轻nv子,说道:「你们先跟我出来,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说着便伸手去抓上官鸿江的肩膀,上官鸿江见这帮众出手的姿势,知道这帮众练过几天武功,於是伸手去切那帮众的手腕,那帮众见这孩子小小年纪出手不凡,心中信了七、八成,说道:「即便你是少帮主也不能随意释放敌人,我们先去见过刘分舵主及左龙头再定行止。」上官鸿江道:「这姑娘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了,又被你们扒个jg光,要逃也逃不走,先把她放下来,我们再去见刘分舵主及左龙头。」正当两人争执之际,一个人在上头骂道:「徐大,你竟敢擅离岗位,瞧我不把你给剥皮!」徐大喊道:「老大,这里有些麻烦,你快下来!」
那人连忙跑下来,见到上官鸿江,连忙拱手行礼道:「少帮主,你怎麽会在这里?」上官鸿江认得这小头目名叫樊竹,便道:「樊兄,你先将这姑娘放了吧。」樊竹惶恐道:「少帮主,此事我不能做主,我们先去见过分舵主与左龙头再说,好吗?」上官鸿江见争不过两人,只好勉强答应。一行人重回议事大厅,厅中诸人已经散去,只剩刘瀚、左添及丁瑞仍闲坐着,樊竹向刘瀚报告地牢中事,刘瀚道:「禀报少帮主,这nv子前天晚上到我们分舵踩盘子,被我与帮众们合力抓到,过程中伤了三名帮众,其中一人重伤丧命,我们怀疑她是渝州文氏派来探路的,因此不能轻易放走。」上官鸿江怒道:「即使如此也不能把一个年轻nv子全身剥光吊起来打成那样呀!我们瞿yan帮是这样处事的吗?真要传出去了,叫本帮十万帮众如何立足江湖?」刘瀚默然不语,左添接口道:「这事是我授意刘分舵主做的,请少帮主别责怪他们。」上官鸿江转向左添喝道:「左叔叔,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你怎麽能这麽做?」左添面不改se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nv子若真是渝州文氏派来探路的,代表渝州文氏不只是要来谈判,有可能想要一举歼灭渝州分舵,只要有这层疑虑,我便得查清这nv子的来历,即便做法不人道,左某也甘心受责。」
上官鸿江心知左添所说有理,但是看到一个年轻nv子如此惨状,心中百般不舍,但说也说不过左添,心中郁郁,只能无奈地回房休息。丁瑞知道上官鸿江的脾气,没一会儿便到上官鸿江的房中安抚他。上官鸿江道:「到今天我才知道左叔叔的心x如此狠毒。」丁瑞道:「左兄自有他的考量,少主不必挂怀。」上官鸿江叹道:「真不知道爹爹为何如此信任左叔叔。」丁瑞压低声音道:「少主,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就好,我知道你为我与韩兄抱不平,但左兄智计过人,城府又深,瞿yan帮有今日光景,他功不可没,我和你叔公要b武打架是没问题的,但遇上谈判交涉、制定计谋是一窍不通,得罪他於你没什麽好处,请少主谨记在心。」上官鸿江听了丁瑞这一席话,愣了一愣,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晚,上官鸿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名nv子放走,於是带着短剑0进丁瑞的房中,取走丁瑞的长袍,以丁瑞的耳目,怎会不知道上官鸿江偷0进他的房间?只是丁瑞早有预期上官鸿江为了救那年轻nv子,必定需要一件长袍,见是上官鸿江0进来只是装睡,没有起身。上官鸿江走到白天囚禁那年轻nv子的地牢外,只见门口站了两个帮众,正在看守地牢,上官鸿江不想对帮众动手,只能故作镇定地走过去,对帮众道:「那个娘儿们说出她的来历了吗?」左首的帮众道:「还没,刚才左龙头亲自审问,也没有结果。」上官鸿江道:「我要亲自审问,让我进去。」右首的帮众道:「刚才左龙头离开时亲自交代,今晚除了他之外,不准让任何人进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