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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先让我抱一会儿”

 

……”

他的声音里仿佛掺了沙子,说不清到底是在喘还是在念,听得贺溪心弦直颤。

“嗯?”

即使只有一个单音,也藏不住她的笑意。

而后她微微抬起下巴,盯上他因仰头而暴露出来的喉结,而后一口含了上去。

“嗯……”

声音微弱,但很清晰。

于是含变成了t1an,t1an又变成了x1,x1又变成了咬,非将他颈上那一块儿弄得一片红才肯罢休。

“真好看。”她小声说,突然又反应过来,问:“明天能消吗?”

“不能,”南如松换一口气,“至少三天。”

“啊……是吗?那我好像一不小心g坏事了。”

像是为了赔罪一样,贺溪拆了一片安全套给他套上,然后将他抵在腿间shill黏糊糊的入口处,磨蹭两下,开始缓缓往下坐,问:“衣领遮不住,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就说……嗯……被虫子咬了。”

“我又不是虫子。”贺溪有些不满,才坐进去一点儿,又开始慢慢往后退。

“那就说……”

说到一半,南如松突然向上顶了一下胯。

“呀!”

还没完全退出去的贺溪猝不及防间被重重一顶,预料之外的刺激感让她腿一软,身子又往下沉了沉,让他埋得更深了。

他睁开眼,看着贺溪陡然间僵直的躯t,笑着说:“是我nv朋友咬的。”

贺溪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松开南如松的手,也不管自己现在身下还吞着一根巨大的家伙,不满地在他x口弹了一下:“说好不动的呢?你怎么还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

“我哪里耍赖了?”

南如松收回手看了一眼,不出意外,手腕上也是红红的一圈,不像是很快能消退的样子。

然后他看向贺溪,“你先前说要自己来,我就乖乖等着被投喂,结果你磨磨蹭蹭半天没动静,难道不是耍赖吗?我饿得慌,当然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贺溪眼睛缓缓睁大:“你这是什么歪理?”

“哪里歪了?”说着,他又顶了一下。

贺溪舒服得眯起眼,腿在他腰上夹紧了些,撑着他腹部说:“哪里都歪了!反正你不准动!我都说了自己来了!”

“是吗?”南如松搭上她的大腿,轻轻拍两下,说:“夹得这么紧,我以为你想让我来呢。”

贺溪“哼”了一声,捞起他不规矩的手,随即也看见了他手腕处的红印。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再掐他的手腕,而是两只手分别五指穿过他的指缝,然后再扣住他的掌背。

将他一双手分别扣住以后,贺溪才轻哼了一声,说:“鉴于你刚才不听话,所以要加罚!”

“……罚什么?”

“你、不、准、s。”贺溪一字一顿,然后笑着说:“要是再不听话,这周你就别想再碰我啦!”

不待南如松回应,她就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耸动起来。

一开始还略微有些吃力,等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以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像是把南如松当成了个玩具一样,她玩起来不亦乐乎,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中越来越多、多得要溢出眼眶的q1ngyu。

但爽的只有贺溪一个人而已,南如松只觉得自己忍得要炸开了。

“你……”他重重地喘息着,“惩罚……还没结束吗?”

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ch0u空了似的。

“唔……”贺溪瞟了一眼时间,“好像是有点久了……”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南如松:“……”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进他颈窝里。

南如松长舒一口气。

然后二话不说,翻身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贺溪一愣:“……还来?”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所以她象征x地表示了一下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但没一会儿,被顶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jg神海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呃啊……你想……g什么!”

口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g你最喜欢要我g的事啊。”南如松温温柔柔地说着。

贺溪意识到他想g什么,忙说道:“不行,一起来的话……啊!”

南如松重重地撞进去,打断她的话,“你怕自己jg神受不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贺溪抓紧床单,“光是jg神ga0cha0这一个就能送走我了好吗!”

如果还被他这样不停地刺激……

会爽疯的。

南如松笑了笑,手沿着脊柱g0u爬上了贺溪的后颈,“我不会让你jg神崩溃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受着就可以了,怎么样?想试试我的‘惩罚’吗?”

贺溪没回话。

她跪着,翘着pgu,上半身几乎全伏在床上,被南如松撞得一耸一耸,粗气不断。

但后颈被握住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她知道,南如松在等她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甚至是一个字。只要她应了,她的jg神海里就会立刻绞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可怖风暴。

哨兵追求刺激感的本能仍让她有些蠢蠢yu动。她吞一口唾ye,说:“你来吧,我——呃——”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撑起上半身,塌着腰,夸张地仰起头。

而后眼睛渐渐失去焦点,舌头也不听话似的伸出半截吊在外面,口水沿着嘴角边缘往下流,滴落在被抓出白se划痕的浅se床单上。

jg神海中的巨变唤醒了肢t记忆。因肌r0u绷紧而骤然收缩的内壁被一次又一次强y地破开,来回的摩擦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的壁r0u。而早已肿胀不堪殷红如血的r0u芽仍然在南如松手中被持续ai抚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根线都是快感的控制开关,而所有的开关都被南如松提在手上。触电的感觉从脚趾一直漫上天灵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被su麻麻的快感所支配。

他像是t0ng进了泉眼里,每一次ch0u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yet,一些洒在床单上,一些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些,又被他撞了回去。

“不要了……”贺溪哭着说,“要疯了……”

南如松估0着也差不多到贺溪的极限了,便开口问:“以后还敢那么惩罚我吗?”

贺溪换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应声。

下一秒,南如松便猛地撞进最深处,而后,他听见布料破裂的声音。

贺溪抓破了床单。

他笑了笑,说:“还想罚?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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