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你说换就换?”
话,她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本质上是是一种利用规则漏洞的“惩罚”行为,是对南如松提出要求后的一种报复。
但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履行一个疏导工具人的职责,一点怨言也没有。
相b之下,贺溪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但哨兵本就很容易上头,脑子转不过来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贺溪还不接受jg神疏导,问题自然更加严重了。南如松没有很意外,也没觉得接受不了。
可贺溪却有些不适应。
她习惯了那些具有强烈征服yu的哨兵,他们把她当做一种人型刺激工具,享受将她压在身下或是要她k0uj带来的征服强者的成就感。
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感受。
但她极其怕痛。
绝大部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触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头又叫不停。
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身t和jg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点还是缓一点,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
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头。
啧,绝佳的打pa0对象。
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身子去拿自己的k子。南如松则ch0u了几张纸去擦拭椅子上的水痕,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yi气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q1ngyu的味道,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gujg神波动。不算特别强,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
南如松有些意外。
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jg神波动应当在她ga0cha0之后完全收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
但现在显然并没有。
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
“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子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
南如松面上缓缓点头,暗地里却垂眼思考起来。
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队,加班加点是日常c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高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她的jg神波动不仅收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
南如松早就知道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jg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
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种低效的方式,也强烈抵制现在通用的jg神疏导方式。为什么?
如果只是担心jg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管制措施下的jg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做。
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jg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jg神海的安全问题。
还会是什么?
还有什么bjg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jg神海稳定?
或者……她jg神海里……
藏着东西?
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生理结合?”
贺溪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反问道:“为什么要考虑?”
“别的不说,至少不需要这么频繁地减压。”南如松翻过手掌,“生理结合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也不需要进入jg神海,而且可以感知到自己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安抚xjg神力,有利于保持jg神海稳定。”
贺溪不为所动,只说:“风险太大。”
南如松开始怀疑她所说的“风险”并不是常人所害怕的“jg神海受到破坏”的风险,而是指“jg神海被人进入”的风险。
于是他试探着说:“如果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进入你的jg神海呢?”
贺溪闻言抬起头直视他,过了一会儿,似笑非笑道:“与背后的风险相b,你的保证算得上什么?”
南如松点点头,心道:果然。
确认这一点就够了,南如松暂时不打算继续问下去,扬手翻腕道:“我只是提供一种解决思路,你要是想维持现状我没意见,反正挨c的又不是我。”
贺溪跳下桌,嘴里轻哼一声,“挨c怎么了?我就喜欢挨c。”缓缓走至门后下了锁,她0上门把手,却又忽然回身看着他笑嘻嘻道:“男人挨c也可以很爽的,你要是有兴趣,我让你t验一下?”
南如松抿唇,几步走到她跟前,把她的手从门把手上扯下来,拉了一下反压到背后摁在门板上,不咸不淡地说道:“非得今天出不了这个门才肯长记x是不是?”
贺溪反手就打算挣开,却听得面前抵着的门板上传来三声轻轻的敲击声。
咚咚咚。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听位置仿佛是贴着贺溪的脸敲的,她瞬间就怂了,收了力老老实实被南如松按着。
背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也没再过多为难她,松开手让她在一边站好,再才去开了门。
门外是过来找人的唐静,她先礼貌x地跟南如松打了个招呼,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贺溪:“你手机落桌上了,涛哥让我来这儿找你。之前那个案子要补充侦查,马上开组会。”
“哦好。”贺溪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侧头对南如松道:“先走了。”
南如松点点头,贺溪便跟着唐静往回赶。
制服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南如松掏出来低头一瞟,转身退回办公室重新反锁上门,然后才按下接通键举起至耳边。
“妈。”
对面没有任何寒暄,开口就问:“找到人了吗?”
“没有。”南如松顿了顿,又补充道,“有几个怀疑对象。”
“趁杨恪还没注意到,抓紧排查。”
“我知道。”
挂了电话,南如松缓缓打开门,脑子里闪过几个人的形象,迟疑片刻后,他决定把贺溪也加进那份名单里。
提交检察院等待公诉的恶x蓄意连环谋杀案又被退了回来,两个月侦查期内的所有案件档案全都被搬了出来,几个大文件盒、证物箱全堆在会议桌上,看得参会人员头皮发麻。
这件案子是严涛牵头办的,这次还是由他来主持会议。
“检察院认为案件事实不清,证据不足,要求补充侦查,否则不予起诉。因此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主要为理清案件逻辑,补充相关证据,增强证据可靠x。”
贺溪看着桌上那些重新搬出来的文件盒,抱着手气笑了:“犯罪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人证物证都有,证据链齐全,就这样还退回来?他们没事找事吗?”
严涛敲了敲桌子,提醒贺溪注意言辞,然后缓缓开口说:“先按程序走一遍,再看那边是怎么打算的。”
听他这样说,一些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消失了,在场的人都不吭声,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贺溪也罕见地沉默下来,目光集中在桌上摊开的空白记录本,半晌才直直低声问道:“扯上哪家了?”
唐静用胳膊肘轻轻t0ng了一下她,贺溪顿了顿,低下头没说话了。
捏着笔的手缓缓放上桌,严涛和唐静交换了视线,又迅速扫过在场其他人,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任务。
会议结束,贺溪拿了自己的东西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