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妃子
舞姬簇拥环绕着当中一nv子,她头戴日月宝冠,上半身穿紧身长袖衣衫,身上环绕绸帛飘带,脚上蹬软底皮靴,提拉右脚倾身弯腰,单足挺立快速旋转跳舞,双手高举曲颈琵琶越过玉颈后,身姿潇洒夺目——反弹琵琶,这是最难跳的舞蹈。
“好!”皇nv们纷纷喝彩,十六岁的清平公主苏怀倾直gg盯着那美人,手里握着酒樽一动不动,似乎魂也被她g去了。
她着g0ngnv将那美人唤来,美人盈盈下跪:“公主千岁。”
“免礼免礼!”苏怀倾两手扶起她:“姐姐好厉害啊,不知该怎么称呼?”
“奴婢不敢当公主的姐姐,”美人受宠若惊:“奴婢叫花绝。”
“花绝姐姐,我能跟你学跳舞吗?”苏怀倾问,眼神充满期待。
花绝垂眸道:“奴婢只是教坊舞姬,不敢教公主习舞。”一抬眼,公主只是愣愣盯着自己:“姐姐的泪痣真好看。”花绝身段婀娜眉目如画,右眼下一滴泪痣,我见犹怜。
“谢公主夸赞。”花绝被公主留在了g0ng中,专为教自己习舞。
“公主慢点!”苏怀倾快速旋转着,投进花绝怀里,花绝连忙一抱,怀中人顺势踮起脚,吻上她的唇。
“公主……”花绝一怔,苏怀倾狡黠一笑,像只可ai的小狐狸:“我跳得好不好?”
“好,”鼻间尽是少nv身上的rux1ang味,花绝咽了咽口水:“好香……”
“唉,”苏怀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我是长公主,将来是要继承凤位的,一身r臭,以后如何震慑群臣?”
“公主或许可以用熏香遮掉,”花绝说:“b如龙延香,能显得公主风姿绰约。”
“好主意。”苏怀倾又亲了亲她的泪痣,花绝心中一荡,手抚上少nv后背:“公主为何一直诱惑奴婢?”
“明明是姐姐一直在诱惑我,”苏怀倾哀怨地嗔道,凑到她耳边:“我这几天一直梦到姐姐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公主t香浓郁,想来是易孕t质,若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将来她继承皇位,自己岂不是母凭nv贵……花绝一颗芳心嘭嘭直跳,重重吻上少nv粉唇,手撩起少nv裙裾,滑进她腿间。
“啊……”玉指既入,落红渐出,“姐姐,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苏怀倾痛得眼尾发红,xia0x可怜巴巴地含着她的手指,花绝忽觉愧疚,柔声道:“姐姐好好疼你。”解开自己的亵k,抱着公主的腿,两人下身贴合在一起。
“姐姐的下面好美。”苏怀倾喘息着,不住挺身去就,从她躺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姐姐靡红的花唇,正在被自己小小的花蒂一下下磨蹭,心里痒痒的,姐姐雪白的neng足,绷直了伸到自己手边,当时就是这只漂亮的脚,在殿下挺立着跳舞,将自己魂也g去了,她捧起姐姐的脚,hanzhu那粉白玉趾。
“公主不要!”花绝本来已被她磨得到了泄身的边缘,摇着头:“你会怀孕的!”小狐狸闻言,舌头却t1an得更欢了,脚心被她sh红软糯的舌头t1an弄着,下身也被她双腿紧紧夹含着,“啊啊啊!”花绝难耐地仰起玉颈,像挣扎的白天鹅,炙热yye涌出,纷纷落入苏怀倾小小的花x中。
t香越浓的nv子,交欢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rux1ang,嘴里含着花绝jg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nv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
“我困。”苏怀倾说。
“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nv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
“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日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nvx1g了?”
“花绝不是妖nv!”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天天教你跳舞,有什么用处?舞技能治国吗?”
“听教习说,你已经几个月没去上御s课了,骑马s箭都不会,以后你如何继承凤位?”苏离非厉声质问。
“那我就不继承了!”苏怀倾气道,长袖一甩,起身要往殿外走,“等等!”苏离非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她:“你把裙子解开。”
“g什么?”苏怀倾捂着肚子后退,苏离非越看越是了,一把强行扯开她裙子,鼓鼓的孕肚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苏怀倾脸se一白,苏离非气得大笑:“好啊,好!要不是朕现在发现,你是不是要瞒着朕给她生下来?”
“是!”苏怀倾仰着脖子说。
“啪!”脸上立刻挨了母上一耳光,“未婚先孕,还是个舞姬的孩子,你要将我凤朝的脸丢尽了!”苏离非瞪着她:“打掉!”
丞相何放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按住她。”苏离非冷冷地说,左右g0ngnv分别按住她两只臂膀,苏怀倾看向她,祈求最后一丝同情:“已经五个月了,母上要打掉她,就不怕我也受伤?”
苏离非眼神冰冷:“你就是si,也不许丢朕的脸。”
丞相抓着她下巴抬起,把那碗药汁灌进她嘴里,被她吐出来不少,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
“量不够,再来。”苏离非说。
“我不当公主了!”苏怀倾挣脱了g0ngnv,大喊道:“我不当公主、不要你的凤位、不住在你的g0ng里,从此跟你毫无g系,这总不丢你的脸了吧!”
“行,”苏离非眉眼含霜,握指成拳,指甲都陷进了r0u里:“这可是你说的。”
苏怀倾跑回她的清平g0ng,叫花绝:“姐姐,我们要搬出去了!”
“怎么了?”花绝忙搂她入怀,她将方才的事一说,花绝落泪:“是我害了公主。”
“哪里,姐姐对我很好。”苏怀倾抚去她的泪水:“姐姐可有去处?”
“我原本住在教坊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花绝说,两人迅速收拾着行礼。
“也好,我还没去过姐姐的住处呢。”苏怀倾笑,开始设想g0ng外生活:“多拿点值钱的,出去可以典当,等我生了孩子,我们还可以一起跳舞卖艺。”
“你是公主,怎能跟我一起卖艺?”花绝又要落泪:“是我不好。”
“我不是公主了,以后我跟你一样做舞姬,”苏怀倾抚过她的泪痣:“到时你可别嫌我跳得不好。”
“不会的。”花绝泪中扯出一抹笑容。
殿外,乌泱泱来了一群g0ngnv,为首的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削去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没收清平g0ng全部财产,将苏怀倾赶出g0ng外。舞姬花绝,未经允许却滞留g0ng中多日,属犯上之罪,杖责八十,赶出g0ng外!”
“不要!”苏怀倾手中收拾到一半的行李,被g0ngnv们强行夺走,花绝被两个g0ngnv抓住,按在刑凳上,一个g0ngnv拿着铁杖过来。
“不许打她!”苏怀倾张开手拦住,g0ngnv笑:“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她用来跳舞的腿,不能打!”苏怀倾将身伏在花绝身上,“再不让开,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g0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