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逃亡(下)
人,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也可以保住性命。”
林酒眠把头乖顺地埋在alpha的手心里,良久过后,极轻地点了点头。
到了初冬,天开始亮得晚了。
帝都的天空不是长平区那样的铅灰色,像是永远蒙着一层胭脂色的薄雾,林酒眠倚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数星星,数到第一百五十七颗星星的时候,周池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披着一件咖色的大衣,衣带松散地挽着,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周池脸色生冷,在林酒眠身边大刀阔马地坐下,拉着oga就往自己腿上带。
林酒眠刚想调笑他两句,伸手去揉那头乱发,就瞥见卧室门口正要进门的关奢延,神色顿时乖顺又温和,任由周池把自己整个人紧紧搂进怀里。
像只咬着玩具不肯松口的大猫。
关奢延抬了抬眼镜,笑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林酒眠就从周池的怀里溜了出来,乖乖伏在关奢延的腿上。
oga脖颈白皙修长,锁骨精巧,只穿一件缀着金玉串珠挂黑色薄纱的事物,那几篇黑色薄纱称不上衣物,只算用来增添情趣的淫具。串珠一处挂在oga穿了孔的乳环上,一处用纯银的小夹子夹在他的两处阴唇上,其余披挂在手臂和大腿上,衬得一身雪白温热的皮肉异常淫荡,就像是随时准备好给人享用的玩具。
关奢延心里没什么不满意的,绝色的美人从野性难驯还把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小野猫变成了一只对他俯首帖耳,时刻乖顺地偷看自己脸色,揣摩自己心事的淫宠,他心里确实成就感非凡。
“去。”他摸了摸林酒眠头顶柔软的发丝,“去给周池捏捏腿,他没醒多久就开了一宿的会,确实辛苦。”
周池的脸色更冷了,像笼着一层白霜。
oga垂着眼睛在周池腿边跪下,帮他脱掉靴子,把alpha的腿抱在怀里,一边暖着一边给人揉捏小腿放松。
从周池的角度往下看,能看见oga光裸的脊背,底下是一层轻柔的薄纱,脊背上几道还没消散的紫红色鞭伤和数枚淤青吻痕——鞭子是关奢延抽的,吻痕是他在人身上啃咬出来的。
“其实oga也就那样。”关奢延倒了杯浅金色的起泡酒,薄薄的镜片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微弯,盯着自己的宠物:“没碰过就老惦记着,现在让你放开了吃,你会发现不过如此。”
“不值得被这种东西勾得魂都没了,这个小骗子是这样,其他的oga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一路货色。”
关奢延拽着林酒眠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来,露出一张浸没在情欲里的潮红的脸。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周池正用脚操着oga的逼,水声咕叽,应该是林酒眠穴里的按摩棒被周池挑得震动发热,再过不久就该淫叫着抱着alpha的腿高潮了。
他仔细品尝着林酒眠无意识摆动着腰迎合周池的淫态,等林酒眠露出快潮吹的表情时,手腕微翻,将手中玻璃杯里混着冰块的起泡酒全倒在了他的脸上!
林酒眠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迎头泼下的混合着冰块的酒液冻懵了,冰酒流过他的脊背和胸口,他才猛地打了个寒噤,方才到高潮边缘的快感也无影无踪了。
关奢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弯腰舔吻oga眼皮和额头上的冰酒,就像舔舐猎物血肉的豺狼。
“只要手里握着金钱和权力,用鞭子和糖让oga得到一些教育,教会他们什么是尊卑,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关奢延直起身体,与周池对视:“为了oga的一点花言巧语放弃所有权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事情了。”
关奢延语气一转,柔和下来:“但是周家愿意召你回来,就证明他们并不计较你以前为了这个oga做出的冲撞葵家家主,摔了周家家主权戒想与oga私奔的蠢事,更何况你确实是周家这一代里实力最强的,只要你能安下心好好做事,周家家主的位置五年之内就能到你的手里。”
他拍了拍周池的肩膀:“更何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我会协助你的。”
周池像是对那些都不太感兴趣:“再说吧。我不是已经同意和你回帝都了吗。”
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脚边跪着的淫荡性奴,眼睛像是被胶在了那枚亮晶晶的乳环上:“今天来我房里。”
林酒眠像是瑟缩了一下,连头都没有抬起,周池不耐烦地踩在他的大腿上,正要发作,关奢延伸手挡了一下。
“你这两天还没吃够?”他对周池这种沉溺声色的行为很是不满:“你一醒就砸东西发疯,还抱着眠眠掉眼泪,如果不是医生说这是脑部区域记忆恢复的正常后遗症,我都差点把你送去看精神科医生。”
“等你情绪稳定了,肏得oga差点下不来床,还要强抱着人插着过一夜,如果不是他的项圈上有防标记和避孕的针剂,他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
“怀上就怀上。”周池舔了舔嘴角:“只要给钱,他有什么不愿意干的。”
他还记得那天醒来时,潮水般的记忆上涌,他恍然还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年纪,怀里是那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oga,oga的眼睛里倒映着全世界最美丽的星星,那一片碧色的星海中盛着满满当当的一个他。
那是多温柔多情的眼神啊。
他被oga的献身惊呆了,oga在他的怀里说了无数声喜欢,周池几乎要被那份温柔的哀伤击垮了。时光的风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周池在病床上睁开双眼,正好撞进了回忆里的那双绿色眼睛。
可记忆中那个少年成了个为了钱向任何人张开双腿的婊子。
周池看着oga扑进关奢延的怀里极尽温柔之事,或是上一秒还在他怀里求欢,下一秒就随着关奢延一个指令,跪回alpha的腿边,像是条无比乖顺的宠物般亲吻关奢延的手心。
“为什么?”周池迷茫又恐惧,他昏迷太久,仿佛变回了那个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孩子:“你为什么……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林酒眠正与他独处,他温和地吻了下周池的英气的鼻梁,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因为关哥有钱。”
他略略后退一点,歪头看着周池痛苦的眼睛:“关哥是从帝都来的,他有钱有势力,能帮我很多东西,所以我喜欢关哥。”
“我最喜欢关哥了。”
周池红着眼睛,把这只嫌贫爱富的oga肏成了一只肉便器,精液尿液射得到处都是,oga被烫得全身发抖,还哭着喊关哥。关哥、、关奢延倒是很受用,但也没阻止周池把林酒眠肏得一塌糊涂,最后oga哭得连眼泪都快流干了,关奢延才放过林酒眠上面那张嘴,把含着周池大股浓精的oga双穴在浴室洗了又洗。
“什么叫怀上就怀上?”关奢延听得眉头微皱:“你日后要是上位,就是周家家主,那能让这种身份的oga生孩子?”
“要生孩子就好好挑个好oga生。”关奢延说:“别老惦记着我的宠物。”
周池闭了闭眼:“那今天把他给我,我要他当我的脚凳。”
肉脚凳一般是让林酒眠跪着,双手手肘和额头都触在地上,心中静默,不发出任何声响。主人将腿踩在oga的脊背上搁着做正事,如果oga过于淫荡出声叨唠了主人,或是这会主人心情不好,都可以抽出oga后穴里塞着的戒尺,在oga的臀尖上抽出几道让人心悦的暧昧痕迹。
“今天不行。”关奢延搔了搔林酒眠的下巴:“他要和我出席宴会,晚点才回来。”
说是宴会,其实不是什么公开的宴请,而是像关家这样的世家之间的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