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金主只要C进来就会发现你是个被用过无数次的套子
林酒眠齿根酸麻发颤,紧紧咬住嘴里的黑色军刀,两片柔软的唇瓣抿在冰冷的刀锋上,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发抖。
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嘴里涌出来的是血还是涎水,但嘴里满是血腥味,这让林酒眠几欲作呕,却又生生压下去——他不敢动。
墨衷让他好好衔着军刀挨肏,如果刀掉下来,就切掉他的舌头。
“我说到做到。”墨衷把他踢跪下来,强硬地抓着他的头发,逼他往后仰,然后把刀身平着塞进他的嘴里:“你拿我当傻子哄,铁了心想散伙,那我算一算这么多年帮过你的利息,不过分。”
“从哪里开始算起?”墨衷握住oga柔软的腰肢,冷笑着说:“要不从我帮你过了多少次发情期开始算起?”
林酒眠的外裤挂在脚踝上,alpha灼热的下身性器紧紧贴着他的会阴跳动,粗大的肉棒点在他的外侧,不着急进去,慢条斯理地磨动,从他的后穴一直蹭到花穴,oga早被肏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馋了,尽管知道现在的境况太糟糕,但满含浓烈alpha信息素又肏过他无数次的肉棒贴着他的穴口慢慢磨,舒服得让他骨头都软了,却又因为墨衷始终不肯插进来给他吃点正餐而受不了,穴口内空虚得不行。
可他也记得,墨衷让他把军刺衔好,那他就只能像只淫兽一样,四肢着地,嘴里咬着刀身不敢用力。今晚的墨衷在他面前展现出了暴戾的一面,嘴里无尽的血腥味也提醒着他,这不是情趣的玩笑。
墨衷真的会割掉他的舌头,或他自己因为没咬住刀口,割穿嘴角。
这支杀死了周池的军刺成了他最好的口枷,定在他的口中。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乖巧。”咔嚓一声,墨衷单手甩开点火器,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强硬地掰过林酒眠的脸,冲着他的脸徐徐吐出一口白烟。
借着微弱的火光,墨衷可以轻易地看见oga吓得刹白的脸,脸上唯一的颜色是鲜红的眼角。吐烟的那时他吓得动都不敢动,死死咬着那根黑色的军刃,恐怕牙床都咬坏了。
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墨衷不可能舍得这样。但如果是对待一个三心二意的婊子,就没必要捧在手心里宠——他只是在讨债,拿着这只oga肉偿。牙床咬坏就咬坏吧,墨衷冷笑着想,好不容易攀上的金主被他一刀杀了,林酒眠下一个金主万一喜欢把玩物牙齿拔光搞口交呢,他这是在做善事。
“腿再分开点,我看看你的逼。”
“怪不得我上你的时候你都规定我不能肏得太狠,原来是心里惦记着钓个有钱的傻子。”
“要是我真的把你肏烂了,那你金主只要插进来,就会发现这是个被人用过无数次的鸡巴套子。”墨衷啪的一声,在oga的屁股上掴了一巴掌:“到时候和金主可谈不上好价钱,对不对?”
alpha的铁掌宽大有力,扇在臀肉上的一巴掌激荡起oga屁股上那点软肉,立竿见影地肿起一指多高的巴掌印。林酒眠几乎惊叫出声,舌头差点撞在刀刃上,却还牢牢记着墨衷的命令,叼着那柄军刀一动不动,只是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然后哗地淌了出来。
“我是四年前捡的你。”墨衷一下下扇着oga的臀肉,开口:“你哭着求我救你,我救了,也没问你过去,只以为是司空见惯的oga发情期被玩弄的戏码,现在想来是你意图发情期勾引金主,没得手,要被其他地位低贱你看不上的alpha上了,所以逃出来找个路人救你。”
“也就我这么蠢,会对你的过去不闻不问。”墨衷冷笑:“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只该被按在泥地里肏,然后把钱塞进你被肏得合不拢的逼里,不值当娶回家。”
夜风从远处吹来,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台上,墨衷掐着身下oga的脖子,像肏干一匹母马般压着他肏干。
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极重地捣入,进得极深,墨衷每次抽送都像是赌气一般,退出大半又送进极深处。不得不说oga身体深处的滋味实在是好极了,滚烫湿润,身体深处的软肉层层叠叠裹着他的性器,痉挛着爱抚alpha的阴茎。
他也会对着其他人,用这口穴肉谄媚地吸吮其他alpha的肉棒吗?
这个假设让墨衷气血翻涌。
身下的oga双目涣散,眼泪都流干了,全身软得像面条,全靠着墨衷挽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趴在地上。
当啷一声,林酒眠的唇齿再也咬不住那枚利刃,纯黑色刀刃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到墨衷脚边。
“呃……墨……小黑……”林酒眠嘴里满是血腥气和眼泪的咸味,身下的性器以从未有过的力道强行肏干着他的生殖腔。这种干法alpha也不会有太多生理上的快感,纯粹是惩罚和血性的征服欲。
“别……呃啊……肚子……呜,肚子要破了……”林酒眠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求你……求……”
“求我什么?”墨衷身下力道丝毫未减,劲瘦的腰身压得oga的臀肉变形,连接处有大量的淫液往下落:“又想求我救救你?我这不是在救你吗?”
“发情期时你多渴望有人能肏进你的生殖腔,从小在窑子里长大的男妓都没有你扭得好看。”墨衷凑近了说:“可是你又端得很,生殖腔入口都开了一半在揽客,还能哭着求我不要进来,说敢进来就散伙……”
“你知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墨衷恶意地往林酒眠的敏感处顶了一记,身下的oga抽搐着,摆动雪白的臀肉,发出几声不成字句的呻吟,腔内涌出大股热流,浇灌在那根挞伐他的阳具上。
墨衷低声笑起来:“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嘴里流着涎水,话都说不清楚,骚逼还在吃我的肉棒正高潮着,就敢威胁我,叫我滚。”
“明明想要得不得了,oga淫荡的本性也会让他们在发情期中寻求标记和肏进生殖腔,可你偏偏能做出浪得一边扒开穴口求我进来,一边要求我这不能那不能的。”
“怎么那个条子就能肏透你?是嫌我钱少么?”
“确实。”墨衷冷笑:“我哪能和联盟内几百年的世家比,只是你的算盘落空了,周池死了,伤不伤心?”
他的脑子里全是盛烈阳光下,oga偏头,亲吻旁人的那一幕。
可能是为了钱蓄意勾引,也可能是……真心的。
只是后面那个选项过于残酷,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尖刀,割开了他的脑子,对他咯咯咯地笑。
如果你对周池动了心,那我是什么?
我以为你对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情意反应迟钝,我以为你现在眼里只能看见钱,和你认的那个弟弟。
我以为你只看重家人和钱两件东西,我以为只要我一直站在你身边,长久到成为你烙进生活里的习惯,我就拥有了你。
可是这只看起来迟钝的oga会去吻其他人,那瞬间墨衷仿佛掉进了冰窟,他像是溺水的人拼命求生,找到了另一条他能接收的符合逻辑的合理解释。
那就是林酒眠做上了周家嫡长子能娶他回家的梦,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合法身份,或捞到一大笔钱。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墨衷的鼻梁上划过,砸在半昏迷的oga赤裸的脊背上。
和眼泪一同晃出来的,还有墨衷脖子上的项链。
那根黑色皮质长链被他贴身戴着,就连林酒眠都没注意到过。链条的尾端坠着一枚纯黑色的黑曜石戒指,戒指的周围镶了一圈碎星屑,和那枚好好收在家中的猫眼绿戒指是一样的款式。
很久以前,如果林酒眠从蛋糕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