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斯须变幻如苍狗
的诸葛亮,看着他神色痛苦的捂着胸膛,这才慢悠悠的放下钳住他下颌的手,松开的一瞬间诸葛亮就跌跌撞撞的摔下软椅捂着胸口低头对着地面做干呕状,吐了几下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泪水倒是往下不停地流,只是这情绪太过复杂,让人也实在是摸不透他到底为何而哭。
荒诞的景象?法正的处境?不想成为下一个他?自己和刘备的安危?曹操冷冷的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诸葛亮,再抬头看看眼前,挥挥手唤来一个侍从,下巴朝法正的方向顶一下,不带一丝温度的开口
“今日使送至军营,将士们纾解后不必次次给他避子汤药,有身了再饮药堕胎”
诸葛亮闻言睁大双眼惊恐的扭头看向曹操,撑在地上的双手攥紧着颤抖,刘备听闻此言也大脑一嗡,法正的体质他自然清楚,永理的出生让他总算不那么子嗣单薄,曹操这是定然要让他受这堕胎之苦,刘备紧皱眉头痛苦万分,汉中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今落到这番田地,实是只能咬碎牙和着血往回吞。
这句话的主人翁却是没听见这句对自己的审判,法正已经分不清过了多久,大脑昏昏沉沉,被内射了太多次,下身快要失去知觉,潮喷太多次以至于有点缺水,下意识舔嘴唇却立刻又被捅进一根,花心被顶的酥麻酸胀,有一次直接被刺激的花穴失禁喷出清液,浑身都多多少少粘上白浊,有些时间太长了的在细嫩肌肤上干成精斑,一些军士的阳根过于傲人,龟头直接顶进宫腔激烈宫交,刺激的美人娇躯颤抖,场面荒诞淫乱。
此时又有一位侍从上前来递上竹简,开口询问曹操
“请魏王为纳新夫人择良辰以定嘉礼”
曹操对着随从点了个日子,然后站起转身,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诸葛亮便大步离去,在走到门口时对着侍卫悄悄吩咐了些什么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诸葛亮看到曹操走后立刻踉踉跄跄的起身,猛地站起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要跌倒,脚步虚浮的奔到那群人前带着哭腔张口
“住手,停下!”
一个魁梧男人回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浮
“我等奉命办事,你又是谁啊?”
“我,我我,我”
诸葛亮盯着身前军士犹豫了半天,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了快要昏过去的法正,眼一闭豁出去的张口
“我是魏王的新夫人,你们住手!”
这群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似的,听到了之后纷纷散去,诸葛亮踉跄着往前一跌,跪坐到法正身旁,伸出手颤抖的想替他拢好衣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衣裳早已被被扯烂,然后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再拿出一个手帕想去擦拭,结果还未碰到就被法正一挥手打开,诸葛亮蓦地怔住,攥着手帕的手就这样静止在空中
“别碰我,脏”
法正虚弱的声音飘来,语气却带着嘲讽,让人不知道这句话到底在说谁,此时几个侍从过来将法正抱起来抬走,屏风后的刘备也被突然的一个手刀击中后颈昏迷过去。
诸葛亮大脑混乱的跪坐在原地,空气中的浓厚气味还未完全消散,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仲夏已过,秋日晴望,青梅盈枝。
曹操于宫中小园设宴,只请了些关系亲近的友人近臣来,以共赏金秋。
“玄德啊,曾记上一次你我青梅煮酒时,也是这样的好时节。”曹操亲密地招呼前来赴宴的刘备,示意他坐在离自己最近的下首位置。“如今与昔年虽地处不同,人却如故,可知你我缘分,委实匪浅”
刘备被困邺城后,进出皆有跟随的侍从,深知自己一言一行,皆会有人回报于曹操,于是尽管因困于魏都而心焦,也只能在府邸深居简出,不便有什么动作。此次骤然被邀赴宫中饮宴,自然提起了万分的警惕。
“备几经顿挫,方觉世事一场大梦,如今虽不必再煮酒,也知曹公为真英雄也。”刘备面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见曹操主动提起旧事,只顺着曹操的话草草应承。
曹操感受到刘备此言已经刻意拉开了距离,于是笑而不答,见众人都已入席,便开始招呼祝酒,席间觥筹交错。
酒至酣时,难免闲话家常,曹操也不避讳,说完子女之事,便言及近来所纳新妇,姿容妍媚而意窈窕,更饶聪慧婉转之至。
刘备见他毫不避讳,听来只觉八成说的就是孔明,心中虽难平愤恨,面上却仍不显。
但见席上一近臣已喝得半醉,闻言应和道:“新妇之德容皆美,荣宠殊遇,得君之专,明公恨不能以金屋贮之,如今宫里宫外,无人不知啊。”
来的几位都是近臣,和曹操酒后也不循什么礼制,于是一片应和之声愈起。曹操听来神情更加开怀,更特意瞥了眼刘备,见他神色郁郁,低首看向手中酒樽,心知此间既夺人疆土,又夺其爱人,刘备若能毫无不平之心,才是咄咄怪事。
刘备闻听在座之言,心中只觉更加酸涩烦闷,曹操如此盛情邀请,竟不过是让他来听听孔明的境况,让他明白纵然心中如何不平,也奈何不得罢了。刘备便也不答话,只多饮了几杯。
直到有宫人行色匆匆,来报与曹操,“大王今日送过去新裁的嫁衣,孔明先生试了,并邀大王前去一赏。”声音虽不大,却是魏王身侧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言一出,座中众人也有胆子大的,悄声开始议论了起来“刚才大王也没点明这新妇是何许人,想来也是留了颜面,不想诸葛亮竟这般不耐。”
邻座一人随即回道“那诸葛孔明本风裁卓绝,看来又是会主动攀上高枝、作柔婉媚上之态的妙人,为人主者,岂能不爱?”
自那宫人来报,席上议论纷纷,字字如针,全入了刘备的耳朵,本来便烦闷难平的心境如同又遭了当头一棒,一时涌上来无数讶异和震惊。
怎么会?他知孔明既然被曹操强占了去,在魏宫必然是处境艰难,说什么做什么都难免身不由己,并不足为怪。可是如今日这般,不顾物议主动迎合之态,让他根本无法相信还是自己认识的诸葛孔明会做出的事,怎么可能?
他不知道该质疑传信的真伪,还是更想赶快从这些乌七八糟的窃窃私语里逃离。
见人来报,曹操倒是喜上眉梢,大为开怀,属下也惯能体察曹操心意的,便也都托词酒醉纷纷离席,由宫人领着去游园。
“玄德莫急,本意今日还想邀你赏桂,夫人既不愿等了,你与孤一同前去可好?”曹操眼中带着些炫耀的意味,数月以来,诸葛亮极少主动向他示好,此次如此主动,却偏偏赶上了刘备在的场面,岂不是给人骤添惊喜?
刘备闻言只觉今日必不能善了,而一别三月,孔明究竟是如何情况,他也并非不想亲眼去看看;况且这曹操惯使奸诈,暗使宫人来污孔明的名声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于是便起身,沉默着跟着急色匆匆的曹操穿过园中小路往西院里来。
曹操直接步入房中,刘备告了一声不便再进了便等在廊外,殿中未立屏风,由窗外望进去便是一清二楚。
甫一进房中,曹操便看到身着玄色深衣的诸葛亮,那衣袂周身以绛朱之色嵌边,下裳垂坠逶迤,游龙戏凤于其上,甘紫纹饰华光溢彩。
孔明一贯的发冠亦换了翠玉所制,更衬得绸丝水缎般的长发散在肩头如云如雾。只观得背影,便知是何等的风流可亲。
可道人似锦,随风生珠玉。
“孔明…”曹操甫一进来便看得心生欢喜,这嫁衣本来是一次床笫上调笑他时说要给他做的,当时孔明闻言羞恼恨恨,仿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