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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C吧齐颂那天过后就再也C不着了

 

秋季总是那么短暂,校园里落满棕红色枯叶的小路仿佛就在昨天,回忆里只剩踏碎枯叶的嚓嚓声。

天黑的越来越早,空气里带着萧瑟的寒意,冬天来了陈粟望着光秃秃的水杉,呼出一团白气。

“陈粟,把围巾戴上!”身后的齐颂拿着白围巾跟了上来,他把陈粟羽绒服的黑帽子摘下,低头仔细地把围巾系好,又拿出同色系的耳罩和帽子给陈粟戴好,陈粟被围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精巧的下巴尖。

“现在这天气最容易感冒,不戴围巾容易着凉。”齐颂看着眼前乖巧的陈粟满意地笑了,他脖子上戴着和陈粟同款的黑色羊绒围巾,愈发衬的肤色如雪,肌肤有种冰透感,乌黑深邃的眸子满是爱意。

陈粟无语地撇了撇嘴,不想戴也没用,搞不懂为什么非要戴这么一大箩筐,明明把帽子一戴,拉链拉到顶就绰绰有余了,每天搞的麻烦死了。

口袋里的手又被那人冰的一激灵,陈粟甩开他的手,横了齐颂一眼就往前走,“手冰死了,别摸我。”

齐颂委屈地摸了摸兜里冰凉的暖手宝,一节课结束早没电了,手不热乎陈粟根本不让他碰,抿了抿嫣红的唇,跟了上去,决定下次带个大容量充电宝。

“等等我,别走那么快,陈粟!”

这段日子陈粟一直很安分,就连齐颂都认为他终于愿意和自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难道陈粟真的认命了?

怎么可能!

客厅里,陈粟窝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正接着电话,面上冷淡,却语气乖顺的齐颂,他知道,他的机会马上来了。

“怎么了?”电话挂断后,陈粟详装关切地问了句。

“啊,没什么,就是我爷爷过几天过生日,我得去给他老人家贺寿。”

齐颂谈及他爷爷时,语气却没有一丝温情。

果然如此,陈粟勾了勾嘴角,按耐住心里的喜意。

这些日子陈粟跟在齐颂身边也不是白活,他乖可不是被打怕了,而是想让齐颂放松警惕。

自从上次住院后,陈粟更加坚定了他想逃离齐颂的决心,可是怎么逃呢?

他渐渐发现齐颂也不是无法无天,没有怕的人,他那个在b市当司令的爷爷就是他最怕的人,每次只要“齐明德”三个字的电话一响,齐颂都会温顺地接,只不过每次通完电话后脸色很臭。

他还经常飞去b市干他爷爷交代的事,只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还会留在k市上学。

结合之前他爷爷撮合过齐颂和王舒雅的事,齐颂当时还让自己女装,陈粟心中渐渐勾勒出一个家风崇忠从严,古板庄严的老领导形象。

是不是那种极其封建的人先不说,但至少是决对不会同意他的宝贝孙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老人。

陈粟这几个月一直在以齐颂女朋友的身份断断续续地和王舒雅联系。

联系的太深,他怕王舒雅会和齐颂联络。

联系的太浅,他又怕他没办法从王舒雅嘴里套出话,毕竟他实在没胆量在齐颂面前套话。

这个度的把握,让陈粟每天都非常煎熬,生怕每天一睁开眼就是齐颂愤怒的眼神。

他经常会趁齐颂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他的手机,虽然齐颂和王舒雅基本不联系,但陈粟还是怕,就连齐明德老爷子的电话号他也记得滚瓜烂熟。

每次趁齐颂不在时,他就偷偷在厕所用以前的旧手机换上卡和王舒雅发信息,齐颂给他买的,他真不敢用,鬼知道里面有没有装什么录屏录音病毒。

最近,他得知齐颂爷爷要过六十岁大寿,地点就是b市富康国际大酒店紫罗兰厅。

除了他被强迫的事,齐颂其他那些恶劣的事他也全一个个搜罗起来,到时候找个同城跑腿,直接给老爷子一个大惊喜。

齐颂见陈粟垂着头在发呆,黑发白肤,整个人乖巧极了,不免有些意动,手慢慢摸上陈粟露在外面白嫩的脚,脚趾圆润可爱,指甲盖都泛着粉,陈粟这才回神,看向面前蹲着的齐颂,想抽出脚却被箍的更紧。

“你干嘛?”陈粟无奈地问。

“宝宝,明天没课”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小腿上,齐颂眼底的欲色满的要溢出来,一双潋情的桃花眼水波盈盈地望过来,像祸国殃民的妖魅。

“滚,每天只能一次,你今天的次数在中午就用完了。”陈粟踹了他肩膀一脚,转身就想跑,却被身后人扯回来。

滚热的呼吸打在耳边,烫的那一块肌肤都红晕起来,陈粟把脑袋一偏,他最烦齐颂这样,他想逃离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尼玛性欲太强烈了,每次时间还长,他真受不住,人人都说射的太快是一种病,他想说,不射也是一种病,齐颂真他妈应该去男科医院看看。

“我用去爷爷生日那天抵。”

齐颂抱着陈粟,讨好地亲了亲白玉坠般的耳垂,手指往下探,揉上陈粟的小逼,捻搓小小的阴蒂,稠糊糊的粘液很快流了齐颂一手,手指挑开阴唇熟门熟路地找到陈粟的敏感点开始抠挖。

听到这话陈粟渐渐停下反抗,他抿紧嘴巴,本来就红的唇更添几分艳色,娇媚的呻吟声还是不免溢出,白皙的脸庞染上绯红,水光粼粼的眸子垂下长长的眼睫,抓紧的手卸了力,搭在齐颂手臂上被带动着摇晃,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什么。

淫靡水声渐渐,陈粟带着媚意的双眼怔怔看向身下不断起伏的头颅,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浪叫,白玉般的脸颊渗出嫣红一片,手指恶劣地抓紧齐颂的头发。

操吧,齐颂,那天过后就再也操不着了。

六十大寿的头天晚上齐颂就坐飞机走了,从关门声的那一刻陈粟的眼睛就睁开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宿都没睡着,大脑像是有根弦绷着,脑海里一遍遍过这天的计划流程。

即使揭发了齐颂的恶行,陈粟还是觉得不保险,万一齐明德没管住齐颂,又让齐颂跑回来呢?那他该怎么办?等死吗?惨烈的下场他想都不敢想,根本不敢深思。

他要逃,逃的远远的,即使丢下一切。

快天亮了陈粟才堪堪睡着一小会,即使到了早晨他也不敢起床,一直在床上熬到中午,因为不上学的时候陈粟一般睡到中午才起,他不知道齐颂有没有在卧室装监控,不敢贸然改变以前的习惯。

闹钟终于响了,陈粟起床去了衣帽间,把之前女装用过的假发放到双肩包里,外加一双烂大街的小白鞋,做完一切后神情自若地背着包出了门。

还要感谢齐颂上次的毒打让他知道原来一直有人在监视他,也好一步步完善他一开始的逃跑计划。

在外面吃完午饭后,陈粟转身去了以前租的老房子,几乎每次齐颂不在,他都会回这里。

这次他翻找出以前妈妈留下的衣物,一件短款粉色棉服和一条黑色鲨鱼裤,也一并塞到包里。

很多东西他现在没有能力带走,他能带走的只有这两件衣服和一块观音玉佩。

那是妈妈的遗物,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妈妈的脖子上却时常挂着一尊玉观音,还十分宝贝。

陈粟将红绳解开系上自己的脖子,他平日里不敢戴,唯恐有磕碰,今天要跑路了,必须带走。

期间齐颂有发消息,他和以往一样应付,窗帘都被拉死,房间里光线昏暗,手机屏幕发出的白光照着陈粟莹莹如玉的脸庞,他出神地望着聊天界面,身体一动不动,信息来了也不敢马上回,一定要隔很久。

因为他从不秒回齐颂。

一直抱着包等到下午三点才出门去电玩城,这家电玩城他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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