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霸刀(壁尻轮X杂役mob毒哥跑路)
像那月中仙人一样。
方霁岚故作惊讶的看着符瑾,符瑾往他身上一歪,“阿岚今日不是来以身相许的吗。”符瑾看起来醉眼朦胧的,但是方霁岚却不会相信他是真醉了。“你怎不知我是想让你许我呢?”
“那可以试试。”
带着酒香的吻落下,符瑾勾着方霁岚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二人唇舌交缠,等结束时符瑾已经把方霁岚压在了回廊下,“回房里。”方霁岚说。
房间里烛火明亮,暖黄的光给方霁岚莹润的肌肤镀上一层温暖的色泽,符瑾吮吸着他颈侧的皮肤,一路亲到肩膀,“别留下印子。”方霁岚歪了歪头。
“怕你相好的发现?”符瑾调笑道,“可是我只亲了一下就红了。”
方霁岚瞪他,“瞎说什么,你不就是我相好的?”
二人又搂抱着亲了半天,方霁岚靠在被子上大张着腿,他腿间阴茎挺立,下面艳红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泛着着水光。“快点进来…”
“这么急?”符瑾捉着他的脚踝亲。
“你行不行?”方霁岚要踢他,符瑾躲过去压在他身上,“阿岚你别激我。”
方霁岚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来找符瑾之前就自己弄过了,符瑾一进去就被湿软的穴肉紧紧吸着,二人一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符瑾直接干到他后穴深处,方霁岚面色潮红,双腿勾着他的腰,“你刚刚是不是一直想着要我这样弄你?”符瑾一边操他一边问。
“嗯…是……哦…!里面…快点儿…”方霁岚夹紧了他的腰,倒是一点都不避讳,“唔……阿瑾你可也算‘艳名远播’了……啊!那里…嗯……还要……”
“这里?”符瑾顶弄着那一处,每干一下方霁岚的后穴里就一阵紧缩,吸得他舒爽不已,他加快了速度操弄那处,剧烈的快感爽得方霁岚双目翻白,颤抖着被他操得射了出来。
符瑾被他夹得也是舒爽,只是在他高潮时抽出了阳物,看着那艳红流水的小口目光深沉,方霁岚射了不少,弄得小腹上一片湿润,缓了半晌才平复下来,他才缓过来些符瑾就又干了进去,方霁岚呻吟一声又射出一股精液,“啊~好硬…你、你怎么…嗯……没射……唔……”
“不伺候好阿岚怎么对得起我艳名远播呢。”他抱起方霁岚往后一仰,让方霁岚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方霁岚身子一沉,这一下又让他进到了最深处,“阿岚是不是也要投桃报李一下。”
方霁岚撑着他的肩膀塌着腰主动上下吞吐着那硬物,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愈发诱人,符瑾忍不住又去亲他的肩膀胸膛,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红痕,方霁岚这时已经无心在意这个,他想要更多快感,只是高潮后身体发软,“阿瑾…动一动……嗯…操我里面……”
符瑾自然不会拒绝,他带着方霁岚一翻身将又他压在下面,他举着对方的腿根让方霁岚屁股朝上,自上而下的操干他,符瑾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方霁岚本就敏感着,很快又颤抖着身子缴紧后穴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渐到他胸膛上,衬着皮肤上点点红痕显得暧昧又色气。符瑾这次没再忍耐欲望,他又在紧致的后穴里干了几十下这才抽出来都射在了方霁岚屁股上,他射得又多又浓,让方霁岚下身一片狼藉,看起来像被人操坏了,满身的精液。
“你可还满意?”符瑾问道。
“嗯……”方霁岚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符瑾没射在他里面这点让他很满意,不然清理起来又是麻烦,“你还真体贴。”
符瑾只是笑,又用床单给方霁岚擦了擦身体,“那是,不然你就不和我好了。”他随手把床单扔到床下。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符瑾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方霁岚也是皱着眉不想睁眼。“副帮主!帮主回来了!”外面的人喊到。
“什么?!”方霁岚一下子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又捂着腰僵住了,缓了缓赶紧起来穿衣服,符瑾看他慌张的样子觉得好笑,从散落的衣服里把他的整理出来递给他。
“穿衣服。”方霁岚对符瑾说。
符瑾从他身后搂着他的腰,“怎么,难道是相好回来了?”
方霁岚挣出来,“穿好衣服,你先走。”
符瑾看他这样也没在逗他,起来穿好衣服,方霁岚这时已经出去了,他虽然也想看看他们那帮主何许人也,不过还不想引火烧身,方霁岚的属下给他准备了干粮马匹让他先离开了。
方霁岚那边出了符瑾的屋子先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到哪儿了?”
“帮主刚进一道门,整在安顿。”手下回答。
“准备热水,他要是过来,就说我没起。”
离开了啖杏林,符瑾继续往东走准备去洛阳,他一个人低调上路,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波折,快到洛阳是却还是遇到了追杀。
那人一身灰衣很不惹眼,带着竹篾的斗笠,像个赶路人,突然对符瑾发难,长刀刺过来要不是符瑾躲得够快只怕要被捅个对穿,这人武艺高强,也不废话,刀刀致命,符瑾善驭虫,拳脚功夫却很一般,只能勉强躲过致命的攻击,身上已经挂了彩,他护身的灵蛇嗅到主人的血腥味也发了疯似的冲向那人,但是那人身形灵活根本碰不到他,符瑾只能借助枫树苟延残喘,他在枫树后一个闪身躲过那人的刀锋,再这样下去只怕要交代在这里。
符瑾卖了个破绽,肩膀接了那人一刀,那人的刀力道猛,卡进了他背后的树里几分,一时没有抽出来,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一条枯叶色的毒蛇跳起来直接咬中了那人的腿,让那人直接踉跄了一下。那杀手反应也极快,将蛇踢开迅速后退。
“哈,你越运功毒素扩散越快。”符瑾捂着肩膀,献血不断从指尖落下来,那人还要杀他,但是伤腿影响却极大,已经看出他的腿开始麻木了。符瑾的话也影响了他,那人动作迟缓了不少,这已经足够了,符瑾的灵蛇如箭一般射出咬住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很快就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他的灵蛇比一般蛇毒性更强,毒液也更多,很快就能要了人命。但是此时符瑾也已是强弩之末,他失血过多,血液浸透的他半边衣服,让他眼前发黑。倒下之前似乎看到有个人影走近,又似乎是他死前的幻觉。
陈君迁是出来采药的,他从长白山出来一路往南游历行医,多是帮些穷苦人家,草药也大多是自己采药晾晒。这日出来采药却捡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那人面容清隽看衣服也能看出来不是平凡人家的。
“喂!你怎么样!”陈君迁用衣服扎住他的伤口先帮他止血,这人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这种失血量会昏迷也正常。他直接把人背回了自己暂住的地方。
这人身上伤口很多,有几处都伤到了骨头,他费了不少力气才给这人完全止住血伤口全部包扎好,他怕这人挺不过来,整夜都守在床边,半夜这人又发起烧来,嘴里含糊的喊着什么。现在也喂不进药,只能用帕子沾了凉水给他降温。
符瑾做了一夜的梦,梦中先是他找不到符程,后来又是凌风满身是血的倒在他怀里,他被困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只觉得痛的厉害。
他醒来时还是昏沉的,全身都觉得痛,眼睛转了转发现是在一个屋子里。房门很快就打开了,进来的人个子很高,他还没发现符瑾醒了,端着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符瑾也没装睡,他喉咙发干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满嘴的血腥味。那人这才发现他醒了。
“你醒了?!”那人跑到床边,看到他确实醒了又很快去倒了杯水来,慢慢的喂给了他。符瑾喝了水觉得好了不少。
“你是谁……”他声音虚弱嘶哑,说出这一句就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