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善良素人从不动粗——除非你求我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第三人加入这个家要得到狼耀的认可同意,但规矩只是虚设,走个流程而已,白榆点头同意才是最重要的。
见到蛇麟,狼耀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这还是第一个,他的主君那么优秀,世间绝无仅有,日后被吸引过来的三四五六七……恐怕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数都数不清。
客厅宽敞明亮,沙发软硬适中,最近天气渐热,狼耀之前换上毛茸茸的沙发垫也快更换成适合夏天的凉垫。
半兽人裸露出狼毛的部位浓密柔顺而有光泽,狼眸微敛,没给蛇麟一个正眼。
白榆借口有事情上楼,实则找了个合适的隐蔽角落悄咪咪观战,他刚才在场简单说了情况,大黑狼当时压着委屈难过装出正宫的大度,说的全是好话,‘多一个兽人,也能多照看点这个家,还能给主君赚更多的钱。’
这会儿白榆一走,原形毕露,一狼一蛇面对面坐半天了,只喝茶。
蛇麟率先打破僵局发起首攻。
“我看狼先生平时很注重毛发打理,这次来特意带了护理套装,很适合你的毛发质地,希望你喜欢。”
狼眸扫了一眼。
“不必,这些都是主君为我准备,梳理也是主君亲手给我打理。”
蛇麟脸上笑容不变。
“我知道,这一套也是来之前主君和我一起挑的,看的出来主君平时很疼你。”
狼耀理所当然,“那是自然,主君一直很爱我。”
蛇麟继续顺着话头夸,狼耀有天下第一超级无敌好的主君,是主君的第一个兽人,对主君来说肯定是最特殊的,babal……
狼耀知道蛇麟油嘴滑舌是为了什么,面色不为所动但尾巴已经轻轻晃起来,但没办法,他就喜欢听别人夸他跟白榆感情好。
气氛没那么剑拔弩张,白榆也不藏了,下楼熟练地往狼耀怀里坐,放松脊背靠近柔软宽厚的胸膛,“怎么样,相处的还好吗?”
“嗯嗯,很好,主人放心!”
“我说过在家不用这么叫。”白榆手抓着狼耀的胳膊习惯性撸狼,扭头看向蛇麟:“你也是,在家叫我名字就可以。”
凉凉的蛇尾卷住白榆的脚腕,蛇兽人面颊微红,嗓音如玉石相撞:“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