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
满足地想要将阴茎吞进自己身体里,忽然屁股被路明非托住,源稚生惊奇地抬头,就看见路明非满脸潮红,结结巴巴地说之前抹过精油,别那么,对身体不好。
“那这个可以吗?”源稚生从他的宝贝箱子里掏出一管可食用性润滑剂。
路明非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忽然给他败了,看样子源稚生哪是受环境影响临时起意,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源稚生和源稚女不愧是两兄弟,在某种意义上都有天赋得很。
真的是,败了。
心里的石头滚到了地上,路明非忽然翻身把源稚生压下,金黄色的瞳孔点燃,牙齿啃咬在源稚生的锁骨上,粗大的阴茎重重顶进源稚生的后穴,两个人亲吻得像要像彼此吞噬的野兽,让欲望的火焰将彼此的身体燃烧。
被压上粗粝的沙子上也没有精力去管,源稚生大张着大腿吸纳他的爱人,纵容路明非发了狠地草他,“很舒服”、“好棒”、“你真厉害”,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心爱的男孩,并被卷入更激烈的快感的漩涡。
感情和欲望像将二人燃烧,又像无声的细泉将爱人温润。
直到最后声音都全部破碎,源稚生将路明非仅仅抱进身体里,像吞吃他的力道一样将他深埋。
海风又一次掠过沙滩,将热气和汗水全部带走。
源稚生轻声喘息,明非的阴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都不舍得让他抽出来,幸而路明非一做完就抱着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让他还留有这一刻。
“是不是太累了?”源稚生自言自语着,拨开路明非额前的头发。
“当然,哥哥每天晚上都跑来看你们三个,为了你的愿望还构建了那么大一个尼伯龙根,是我的话都快累死啦,他还有空跟你搞得那么开心。”身后忽然传来凉凉的话语。
“尼伯龙根……这不是您做的?!”源稚生回头,路鸣泽正站在他们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红井那里也好,这个尼伯龙根也罢,从来都是哥哥想要做的,也从来都是哥哥做的,他只是不知道而已。”路鸣泽摇摇头,“这次醒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天天晚上看你们没怎么睡太困了吧。”
“源稚生,你的运气很好,包括你那两个亲人。我本要你们的血脉消失,哥哥却允你们存活,予你们新生。”路鸣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源稚生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源稚生,黄金瞳孔中的神色冰冷。
“之后都好好活着,哪怕是为哥哥允你们的性命!”
“还有,少许什么虚无缥缈的幻想,让哥哥累成这样。”
源稚生抱紧了路明非,苦笑道:“您知道,那路君他……”
“我知道,哥哥当然也早就知道,只是他装作不知道,非要耗尽自己的能力来圆你的梦。”
路鸣泽的话如他的身影一样随风散去,沙滩,海边,阳光都皆数隐没,只剩下天上高悬的圆月,和怀里温暖的体温。
“路君……”源稚生心中长叹一口气,忍不住亲吻怀中路明非的额头。
法国的蒙塔利维海滩是一个位于法国神塔琳娜州南部的天体海滩。
而它在日本白王觉醒引起的巨大天灾和气象异变致使的海平面升高下早已消失。
孤独的乔治已经死去,它要去往的未来已经沉没。
而源稚生在路明非的命令和允许下拥有了他的蒙塔利维。
他重获新生。
end
寂林幽深,浓密的巨红杉树林遮天蔽日,流泻出星星点点的阳光,最大的红杉树影下有个小型的月台,敞篷版的布加迪威龙早已停在月台上等候。
有人已在布加迪威龙的驾驶座门边闭目养神,微光洒在那线条分明的侧脸上,把他削长的身影裱装成一张画像,微风拂面,连同那细长的睫毛一并吹得轻颤,发丝飞舞,凌乱里带着他骨子里禁欲系的美感。
这时他睁开的眼望向月台尽头漆黑的洞口,仍是那般黑,静谧如噬。
他只看了两眼便别开了头,倚着车门的那点被惯出的懒骨头站直,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餐布铺在了布加迪威龙的车盖上,只在上面放了一支香槟杯,沿着杯子的弧度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男子拿起车轮旁的红酒瓶往杯里倒,神情专注得像专业的调酒师。
暗红色的液体沿着边沿打着旋转上去。当最后一滴液体滴入杯中,洞口传来的急速破空的尖利啸声,漆黑的线由墨漂白,最后亮如明灯。
“1000特快列车已到站,请携带好随身物品准备上路……”
不待机械的提示音说完,从洞口隧道中冲出的特快列车已打开了车门,车还没有停稳,但对于能上这辆列车的人来说这点,速度也算不上什么,甚至半路跳车的人也不在少。乘务员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在继续播放提示音的车厢内对着那道远去的身影鞠躬。
“感谢您的乘坐,祝您一路顺风。s级的ri先生。”
这句敬语透过车门悠悠地飘了过来,成功让路明非僵直了背。无奈,他只好再往脸上套上礼节性的微笑,朝车内的人点头示意。在成功传达了学生会对他形象要求中的“彬彬有礼”和他刻意流露的“啊老子我挥手就是几千万上下忙得很只能对你们这样”的表情后,路明非成功的收到了“无比崇拜+善解人意的眼神”xn,并目送特快列车离开,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三秒。
不愧是学院的车,这效率真尼玛高啊!路明非在心里给点了个赞,这才走到了月台上,接过了布加迪威龙边的男子递给他的红酒,上面刚插上一片新鲜的柠檬。
“师兄你还真来了啊,电话里我还以为你就随口说说呢……”嘟囔着路明非举起了酒杯,刚好让一线阳光穿过杯壁,在光辉的映照下,酒红色的亮斑中发出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晶莹。他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纯正浓厚的酒香一下子从喉头溢上鼻腔,舒坦得叫人迷醉。
“罗曼尼康帝1990?师兄你从哪搞到的?这酒好像很名贵,学生会里也只有这么几瓶。”
楚子航把杯子递给路明非后,照原样把餐巾叠好,又塞回口袋里。他接过了路明非手中的银箱,绕到路明非身后帮他理了理定制的西装的衣皱,一边动作边回答,说就是从学生会拿的。
“老大留下的那个酒库?那可是学生会的元老们看管的,就节假日时才会给拿上两瓶,连我都不能碰,师兄你虽说退位了,但以前跟老大不是还号称宿敌来着,元老会有好些都是当初老大的脑残粉,师兄你怎么混进去的?”
路明非喝了一半,砸砸嘴,手绕过脖子从前面往后按住了楚子航在他颈肩处揉捏的手。指尖摩挲,十指相扣。
楚子航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松了力道把银箱放进了车后座,“伊莎贝尔之前想来接你的时候也准备了餐酒来洗风接尘,我嘲笑了她。”
“嘲笑……”路明非自动脑补了出师兄顶着狮心会会长的名号到学生会还对学生会主席秘书面无表情地棒读“呵呵这酒太低档次了根本比不上狮心会的品位”时的场景,不禁发笑,“然后呢?学生会那帮元老们眼里该喷出火来了吧?”
“还好,表面上挺冷静的素质不错,不过我看到他们脖子后面爆起了几条青筋。”楚子航关上了后车门,“他们带我看了伊莎贝尔准备去接你的布加迪威龙和罗曼尼康帝1990。”
“布加迪威龙是学生会主席的一贯标配,罗曼尼康帝1990的话肯定是临时换的,他们平时顶多让我喝拉菲。”
楚子航摇头,“我不懂酒,但学生会为了对付我肯定会用最好的东西,他们还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