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
伊莎贝尔附身往两人的杯子里满上香槟,又在办公桌上摆上了餐布和几样小点心,继续面无表情地背读ipad上的内容:
“任务详明:”
“x日,和古巴执行员交接任务。”
“x+1日,和古巴执行员前往各大酒店品尝当地美食,确保专员任务期间饮食适应,无水土不服现象。”
“x+2日,和古巴执行员前往哈瓦那旧城、海滨大道、莫罗城堡、圣塔玛丽亚海滩等地熟悉地形。”
“x+3日,和古巴执行员一同游玩,确保专员任务期间身心健康,积极向上。”
……
“x+n日,确认当地是否有龙类踪迹并及时递交报告。”
“over。”
伊莎贝尔放下ipad,面无表情,竭力掩下眼睛里写满的“你在逗我”的字样,毕恭毕敬地把ipad放好。
路明非嘴角抽搐,装模做样地看向一片空白的任务补充,感觉到自家女秘书的若有若无的眼神打在身上,一脸木然地坐在芬格尔的办公椅上,想着着椅子宽厚松软四边平坦内凹外翘想必其主人也是美满丰腴有力稳定诸如此类。
唯有芬格尔在路明非对面椅子上满脸堆笑,两条大长腿有点无聊似的晃悠着,朝伊莎贝尔努努嘴,“哎哎哎,秘密任务呢,清场了清场了。”
伊莎贝尔嘴角一抽,辫子一甩直接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就出去了,背影好不潇洒。
室内陷入了迷之沉默。
妹子一走,芬格尔的眼珠子直接就赤裸裸地黏在了路明非身上,路明非佯装淡定,指头在ipad上上上下下地乱划。
有人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芬格尔的腿不晃了,“交接任务呢,专员,任务上写着呢。”
“有个屁的交接……”路明非小声嘟囔了一声。
任务明细他看过,伊莎贝尔为了维持场面已经是挑了最正常的部分来读,任务交接内容那块说着好听,其实就是块白板。也就芬格尔黑诺玛下任务下得那么明目张胆,怕不够惹眼似的,还拍了块“s”级的名头过来。
别人都还以为是什么危险任务,师兄还千里迢迢跑到他宿舍,想看看是什么任务教他点防身招数。当时他还没时间看,也懒得看,见是楚子航就顺手把ipad递了过去。
结果楚子航盯着那块板子看了老半天,看到连路明非都感觉有什么不对还琢磨着难不成又要去送死什么的的时候,楚子航才幽幽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
“你要去和芬格尔度蜜月?”
……
北风那个吹,白浪里啊浪,某非的小心脏啊,奔过群草泥马。
顺手就点开了ipad上连接诺玛系统的任务详明,却出乎意料地在原本一片空白的板面上看到几行字。
路明非多瞄了一眼,一顿,抬头对上了芬格尔直勾勾的眼神。
芬格尔笑得贼兮兮地看着他。
路明非也跟着笑了,嘴角歪歪地一咧,笑得压根不认真,眼神却有些变了。
他的瞳孔微缩,丝丝金黄的纹理在瞳孔中流过。
像是在极夜世界中升起的一把火焰。
能点燃世界的火,方能点燃玩物,燃烧自己,同是也能燃烧瞳孔深处印着的人。
在那眼神下,芬格尔笑着笑着越笑越歪,在心里暗骂一声,觉得学院诚不我欺,“超s”的家伙何止是个bug,简直就是个移动的作弊器。
他忽然起身双手在桌面一撑翻身上了自己的办公桌,跪着身子前倾捧起路明非的脸把他吻进了真皮椅子里。
路明非从不知道一个吻可以那么黏人。
芬格尔一下一下吻着他。含着他的下唇吮吸。那根滑溜的舌头不安分伸进路明非的口腔里舔着他的上颚。路明非只觉得痒痒的在挠,挠到了心尖上去,也干脆就不客气的把那个肆意侵占他的“罪魁祸首”钩住了,互相纠缠了一会儿,就把那根舌头一溜推了出去。
芬格尔吸回舌头划过腔壁发出“滋”的一声。眯着眼睛勾了勾眉毛,看着路明非。就看着他嘴唇下一点的位置有点红肿,显然是因为摩擦过度……
芬格尔瞅着那点,感觉身体里因为被推开而平息了那么一丢丢的火又燃了回去,而且更烧更旺。
明知道没有,但就是觉得胸口,小腹,乃至于会阴都像是有什么在体内乱窜,酥麻的痒。
那感觉!
路明非推开芬格尔出了口气。他们现在体位太特么尴尬了。芬格尔的身子跨了整张桌,其实桌子也不长,半个身刚够,但就学校那“我钱多没事撒撒一点不虚”的势态,路明非敢打包票,多的钱都让芬格尔买宵夜去了。以至于现在他半边身子悬空在外,从上往下去吻他。
但是亲们,别信什么电视剧里头那一吻长达十几分钟还要转着视角兜个几圈儿给个特写的那一套。先不说他们有没有错位,就是这鼻对鼻嘴对嘴的,肺活量没个八千八吧那早晚得亲岔气儿。
路明非往芬格儿屁股上拍了拍,想示意他从桌上下来换个姿势。抬头就见那张嘴,又凑了过来。
“喂?……唔喂!啧嗯别……够了你属狗吗?!”
交缠的唇舌见“啧啧”的水色作响,含糊地传来一声——
“汪!”
路明非差点笑出声来。
唇舌挣着分开了一点,落下一条丝挂在中间,芬格尔咬着舌头随便地应了声“我属路”,转头就把路明非溢到喉头的话吞了下去。
他们间鼻息炽热。呵出的气都像能把人烫伤。
这下连路明非自己都有些忍不了了,他又把那根粘人的舌头顶了回去,却不是推开,直接伸进对方的领地大肆掠夺。
路明非的手从芬格尔的衣摆下伸进去,上下抚摸小腹和腰健精湛的肌肉,腰肌松软,几块肌腱留下几条若有若无的沟壑,手感恰到好处。小腹那会儿的肌肉是紧绷的。一颤一颤,还随着路明非的抚弄微挺了挺腰,会意地用食指延着鱼线勾勾画画,一路往下。碰着了芬格尔下身隆起的小包。
那处老早就硬挺啦。迫于西服裤的束缚,只能一直憋屈在里面。难受又难耐得慌,路明非那么一碰。芬格尔便轻哼了一声。挺着腰用那玩意儿去蹭路明非的手。
路明非从善如流地撬开扣子,链子刚刚拉个头那根肉柱就冲了出来,满满的握了一手,热腾腾的,尖头吐出点水。在路明非手里一点一点的“点头”。
路明非指腹在龟头上刮了刮,芬格尔就抖一抖。路明非裹着包皮划了一圈,芬格尔呜咽地松口喘了口气。路明非一溜烟用冰凉的指腹从头摸到根部,在囊袋和会阴处画了几个圈,芬格尔就有些跪不住了。
现在他的着力点仍在膝盖上,但大腿已经有些软。这姿势会很累。饶是芬格尔体力没问题。但难保兴头上了不会乐极生悲。
他拍了拍芬格尔浑圆的屁股。并揉边反向推桑的把他推下桌坐到自己大腿上,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好像……
路明非忍不住又在那屁股蛋上捏了几把。
芬格尔喘着气,手里也没闲着,伸手去解路明飞的小西装,面上还是笑道:“师弟,玩得开心不?”
芬格尔喘着气,手里也没闲着,伸手去解路明飞的小西装,面上还是笑道:“师弟,玩得开心不?”
路明非回忆了一下以前的手感,“怎么好像变大了点?”他的手在芬格尔臀部捏来捏去,没有什么技巧和方法,倒有点像医院打针前拍血管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