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罪
日里互动都这麽热闹吗?看寒大人似乎对连大人好生重视呢。”
热闹?
伊推望天想了想。
“其实下官也不是很了解连副官,他上任的时候才是前”军长以手指b了约两周的天数道,“您别看他一副好人样,其实此次那只兰能出来也是因为他。”
“至於寒上官,下官等人更不知道了。”伊推耸肩,“虽然他带领我们也有段时间了,但下官除了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什麽也不知道。”语毕青年又笑了出来,“不过上官他,其实私底下算会照顾人。”
“但殿下所问的热闹,大抵也是在连副官上任开始,寒上官才会有所互动,当然只能说和连副官有关吧。”
依妠烟很认真的听他叽哩咕噜说了一串,那副认真思考的表情令伊推心生疑惑。
“殿下,您问这个,怎麽了吗?”
一旁nv子摇了摇头,“没什麽,毕竟寒大人被众国之王多番sao扰,小nv想会不会--”
“还有连副官在呢。”
被打断言语的nv子眨了眨那双明亮双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伊推一眼。
“殿下您先等会儿吧,这里出关--”
“撤下来!”
一大洪亮吼声顿时掐断伊推的话,也吓的方才交头接耳的军长和殿下速速端直了身板,摆出副严肃姿态来。
在後头被两人身板挡住视线的淮风和常沄一致的朝一旁微偏身子,向前方望去。
“伊推,看前面。”淮风戳了戳伊推挺直的背脊,“纠察吼人啦。”
闻言後的军长和殿下也一同偏身,却是在看见情况时差点摔下马来。
他俩看见纠察军兵正仰头,凶神恶煞的盯着某人,煞有其事的握着腰间刀身。
而纠察兵吼的对象,
正是他俩身前的连副官。
被吼的连槿白也是吓了一跳,方才他与上官斗嘴斗的太过也没注意到这纠察兵的靠近。副官汗颜,疑惑乾笑。
一旁寒上官挑起了眉。
“这、这位大哥,怎麽了吗?”
“这位军官,我让你把外袍撤下来。”那位军兵一脸不耐烦神se,挥手要他依照指令。
的确那只兰的军兵都得了上官命令,将斗篷裹好军帽拉低,但其实依其嗓音还是不难辨认的出男nv的。
连槿白心中有些堵。
照这情况,看似是把他误认成nv子了。
“”
“这位大哥,应该不难辨别。”淡发男人憋住心中些许不适,“我是男的,是男人。”
谁知那位纠察军兵不知是凭着什麽执意咬定他的x别,依旧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说撤下来就是撤下来。”
连槿白微微鼓起双颊。
真正的nv子还在後头呢!
後边的四人似是知晓何事发生,各自别过头或遮或掩的憋着笑。常沄还好些,只憋的眼角微微ch0u动,却因周围不寻常的三人引的再後边的军兵一脸莫名其妙。
“你再不脱下来,我就要拿下你了!”
“”
一旁寒上官稀罕的不动怒,只是低叹。
连副官偷偷朝他看去。
上官上官,您怎麽不说话?
您旗下的副官要被欺负了啊。
那纠察军兵见连槿白依然不动,就要拔刀而出,却是在动刀的那一刹那,被一把不知从何出鞘的白刃给指在x前。那把刀寒气b人,令纠察军不敢有所动作。
一旁纠察成员看那人犯难却又见那把长刀则都yu动不动,一个个僵在原地。
连槿白二度诧异,他顺着那把刀望了过去。只见侧着身子依旧望向前方的上官,正手执那把长刃,刀尖指着纠察兵的脖颈。
“上官。”
“你这样不配合,更可疑!”那军兵见势发展的不大顺利这样吼道。
“谁说可疑了?”久久未开口的暗发男人冷冰冰的道,“你毫无证据,怎可随意拿下?”
“王上下令,出关为nv子之人一律盘查!”被针对的男人反驳道,“这是命令,我依令行事有何不妥?!”
“他都说了他是男的。”
对方一顿,却是伸手一指连槿白身後,“他那样淡se的发,又那麽长不是nv人又是何者?且你们都不露面,又是遮又是掩的叫我们怎放行?”
连槿白心里一b0b0涛大浪。
这是歧视,歧视!
谁说男人没有这种发se,只不过是淡了点长了点怎就有被视为是nv子的疑虑了?!敢情真真不过就是个找碴的!
“你若有心盘查,那为何连我都不拦?”寒霂另一手指着脑门,“我也是长的。”
“你五官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但他五官可长的不像男人!”
後方四位几乎憋笑的东倒西歪。
连槿白扶额,“你不过是无事找事吧,天底下那麽多男人就偏要揪上我一个。再说了,那祈兰的行军都是男人,没有nv人的。”
“且你一下因发se又因五官怀疑我是nv人,这也太牵强了。即使你们是王上的人,待客的基本礼貌应该还是要有才对。”
他这句话说的纠察军脸se一阵红一阵白,底下的男人瞪着连槿白。
明明是这群人来此处让南方众国的婚仪办不成,还丢了新娘,惹出这麽大事儿却还摆出一副正经模样。
他本想说话,却听见一旁有个声音传来。
“你若不服,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纠察军兵将目光放回到上官身上。而此时的寒霂却是速速抬手,直接把连槿白披着的斗篷与军帽一同掀开。
副官吓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的他便被寒上官的手给掐上了下巴两侧,y生生的将他的脸拽向马匹旁的军兵。
“我就这麽捉着,给你看个够。”
上官您不是下令不给他们看的吗?
连槿白只觉得双颊有些疼,且就着上官扭转他的姿势迫使他配合的苦不堪言。
後方四人,不,整个那只兰军队都对上官作为看得目瞪口呆,这班军兵像发现到什麽极为惊奇的事儿,纷纷都傻着。
对方也被寒霂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给愣住了,在意识到那只兰的上官所说的,他直接退了一步。
他本想着刁难一下那只兰军兵,毕竟他也知那一旁的男人是婚仪中的新郎,本该皆大欢喜的事儿却是以失败收场,这让南方众国在那些贵族名门前也是大大蒙羞一顿。
的确一个他一个纠察没法跟一个帝国上官抗衡,但使点绊子也是可以的。
他当然知道这有着淡se长发的是个男人,且在领头与那只兰上官并行,直觉让他觉得刁难这人或许能给对方添堵一下。
可现今
看这场面,他只好稍稍让路。毕竟刁难是小事,但若闹得太僵也不是好办法。
“不用了。”
那五官虽不和一般的男人yan刚相同,却又不似y柔作态,只不过是介於两者之间,颇为jg致和带着温柔眉眼的五官罢了。
“仔细看个够,免得贵国又误会了。”
“不用。”
上官抬起下颔,“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语毕男人速速朝出关处挥了手,嗓音洪亮吼道,“放行!”
那些呆愣在原地被这一吼声给震的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把出关闸推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