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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七、尊师重道(微)

 

他b你想的懂得多,也想得深,你想逃避多久?何不乾脆放手一搏,把他变成你的,什麽事都解决了。」

「别管闲事。」哑师父言简意赅地说,语调有些紧绷。

他们在谈什麽呢……有听没有懂……我穿好了衣服,紮起长发,走向门口。

「师父。」毕竟翘掉了晨练,我不敢大意,毕恭毕敬地唤了声。哑师父微微侧过身子,黑师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我—虽然隔着墨镜,我却觉得他的视线异常犀利,彷佛可以穿透我。

我本来不觉怎样,经他这麽一看也紧张起来,低下头看看自己有没有拉整好衣服,还是露出了什麽破绽。

「小子,你可以下床了?」黑师父问我,神se透着疑惑。

我也很疑惑。我只是睡过头,又不是瘸了腿,为何不能下床?

「可以啊!」我还上下跳了跳,证明我的正常。「我只是不小心睡过头了。对不起,师父。」

我规规矩矩地道歉,但黑师父的脸se却一瞬间变得无b狰狞,他扭过头,瞪着哑师父,嘶声道:「你居然……没出手?!!我真不敢相信……!!你、你到底是……!!」

我看着哑师父,後者面无表情地回视黑师父,似乎完全没有回答的打算。

哑师父的沉默让黑师父的嘴角ch0u搐了一下,脸se慢慢回复,他一掌搭上哑师父的肩,用力拍了拍他,用一种沉痛不已的语调说:「兄弟,还是你坦白说,你那方面是不是……大家都是男人,没什麽好害臊的,我们可以一起去城里替你找大夫……喂喂!你去哪?喂!哑巴!!……」

哑师父拨开了黑师父的手,扭头便走,不顾他的大呼小叫。

余下我与黑师父相对无言。

黑师父咳了咳,似在掩饰他方才的激动。他板起脸孔,对着眨巴着眼的我说:

「少装可ai!你别以为晨练时间过了便能偷懒,走!紮马步!」

乾净素雅的房间里,点着一种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木材、和大地的气味,十分有舒缓心神的效果。

我在花师父的房间里,在靠窗的一方角落,和他对坐着下棋。我正仔细研究着棋盘,花师父悠然的嗓音便在对面响起:

「听说,几日前的晚上,你哑师父睡你房里?」

我一愣,手中的棋子坠落到棋盘上,发出声响,我红着脸,匆忙拾起。

「是……」我低声承认。

这宅子就我们四,哑师父不可能跟他说这事,定是黑师父告诉他的。

我有些暗恼黑师父的大嘴巴。花师父清亮的凤眼扫来,漫声道:

「那晚……你们都作什麽了?」

作了……什麽……啊……?这是要从何回答起呢……?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花师父要问的,究竟是哪桩?

「其实……」我搔了搔头,语调有点失了底气:「也没作什麽……」好像就……不停变换姿势而已……吧……

花师父挑了挑眉,这动作让他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没作什麽是作了什麽?」他像绕口令般问。明显地不会轻易让我跳过这话题。

「就……」我瞥了他一眼,很快掉开视线。「哑师父他……含我……尿尿的地方……」

我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热,上头都快可以煎蛋了。

花师父好像呛了一口口水,咳了两声,又问:「还有吗?」

啊?还要说吗……?

我绞着手指,低着头,莫名有种做错事情被审问的感觉。

「然後……换我帮师父含……」

「什麽?!」花师父用力一拍桌,跳了起来,我被他吓了一跳,茫然地抬起头望他。

「他竟然b这麽小的孩子帮他k0uj!简直禽……」

花师父咬牙切齿,我虽听不懂k0uj是什麽,仍然赶忙摇摇手,打断了他:

「不是的!师父!哑师父没有b我,是……我……自愿的……」

我还要哑师父教我怎麽服侍他呢!这话我想起来就脸红,不提也罢。

花师父沉默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坐下。

「你……真的很喜欢你哑师父吗?」

我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又补充道:「我也喜欢你和黑师父啊!」

花师父g起唇角,道:「但是……你可以跟黑师父或我,做这种事吗?」

我愣住,下意识地便摇摇头。

跟哑师父以外的人做这种事……我不想,也没办法想像。可是……为什麽呢?

花师父探手,0了0我的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般,道:「总归会有这一天的……你从小就特别黏你哑师父,你哑师父也特别疼你……合该你们俩有缘分会走一道吧……」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师父,我小时候是怎样的?」

师父们老是说我小时候跟哑师父多亲密又多如何,可我现在仅存一些模糊的印象了。

花师父笑了笑,收回手,凤眼盈盈,透着点怀想。他歪着头,说:「我们刚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啊,你受了很大的惊吓,见到人完全不哭,也不会说话,可你哑师父一抱你,你就抓着他大哭了起来。入睡也是,你刚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晚上吵着要找你爹娘,怎麽劝怎麽哄都没效,後来也是你哑师父陪着你睡,你才安静下来……我们几个那时还嘲笑他有当n娘的天赋呢」

听起来真不可思议……我也笑了起来,但笑意随即隐没。「但是……我现在长大了,哑师父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

他不再陪我睡,面对我总带着似有若无的距离……如果我们真的曾像花师父所说的这般亲密,那现在又是为何?我做了什麽惹他不开心的事吗?

我转着这些念头,有些落寞。

花师父看着我,竟似有些yu言又止:「咳……花师父不知怎麽跟你解释b较好……这麽说吧,其实呢……你哑师父便是太疼你了,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你懂吗?」

我皱起脸,摇摇头,乾脆地说:「不懂。如果他疼我,那他为什麽不陪我睡了?」

就因为我长大了,要?那我不要长大也不要总行了吧!

花师父向来是非常辩才无碍的,但此刻,他却好像吃了螺丝一样,吞吞吐吐,白皙的脸庞甚至隐隐泛着红。

「这个……就男人呢……难保哪天不会擦枪……哎哎,小孩子别问了!总之你要知道你哑师父是很疼你的,疼到心坎儿里就是了。」

不想跟我解释的时候便说我是小孩子,要跟我分房睡时就说我长大了,这些大人真是……!!

我撇撇唇,不太开心。

「那师父……那天晚上黑师父在你房里,做什麽训练呢?」我知晓以花师父的个x,他会那样回答便表示他不愿再多谈,於是换了个话题—我对这事也好奇得很,只是一直没机会问。

花师父挑起了一道眉,看起来竟有些疑惑。

「什麽训练?」他反问我。

我笑道:「就那天晚上,你房门没关,我见着黑师父跟你脱光了衣服,他压在你身上,还说……」

「哇啊啊啊——!」

我还没说完花师父就大叫着跳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般yan红。他用颤抖的手指b着我。

「你、你、你怎会……?!!你说我房门没关……?那个浑蛋……!」他收回手指,改为捏起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整个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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