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到c吹还是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
手指还被小口吮在腔内咀嚼,这被指奸的感受多愉悦,棠雪都在用嗓音一声声地确认,再告诉他。
宋义抽出一点点,又重新送进去,像是逗猫似的,给她舒服,但又要尽量规避着更加出格的动作,不会伤到她。
棠雪呜咽几声,没躲开宋义的手指,何况她现在在催情药的蹂躏下,早已忍到极限……
宋义也知道,但他就是不想给她。
他要她开口求他。他用他那灼热的巨龙在她的花穴外面浅浅地蹭着,就是不肯进去,偶尔戳着她那颗小豆珠,时不时再给难熬的她加一把火。
棠雪终于还是哭了,眼睛里亮晶晶地盛着水雾,眼泪像是断线珍珠似的,在茭白的月光下,一滴滴顺着桃粉的脸颊流下去。
唇瓣还微微开着,胭脂软烂的红,那红色上面还沾着他的津水,整张脸到处都是湿的。
终究还是心软,宋义没法对这样的她下狠手。
可他还是想蛊惑她开口求他:“雪儿,求我,求我,我就让你爽?”
棠雪面色潮红,身体的温度奇高,她丝毫不怀疑,宋义再不肏她,她可能暴毙而亡。浑身上下全叫嚣着,要宋义干她。可她还是咬牙嗤笑道:“宋二公子已经硬成这样了,还要我求你?”
宋义也没想到她的骨头会这么硬,会这么直接地反问他。
可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镜子里倒影着一对如火漆般交缠的男女。
棠雪被宋义从下往上困在有力的双腿间,而镜面看不到的是,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根粗长狰狞的深红性器,正裹着一层乳胶薄膜在近乎淫邪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速度太快,小口内的嫩肉吮得紧了,连带被拖出几分。
但无妨,只露出一点点倒扣牡丹般的软烂,又被重新连带着汁水一起插回腔内。
棠雪颤抖得厉害,双腿站住不住,眼睫一直湿漉漉的没干过,眼泪都沿着下巴滴答在宋义的胳膊上。
他抹一把她的脸颊,帮她擦干净,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是在玩弄你?”
棠雪答不出,她只觉得宋义太卑鄙了,竟也跟人玩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很难受,却浑身瘫软无力,只回头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一口叼在他虎口上。
小尖牙没有力气,只是用高热的口腔浸润他的指尖,舌尖软软地缠着他的指节,尾调带着南方姑娘的娇柔,她恨恨道:“卑鄙~”
“卑鄙吗?可你下面吸得很紧,在吮我。”
像是有无数口软绵的小嘴,贪婪地咀嚼吞咽他的茎身,嘬吸他的冠顶和铃口。那触感太让人发疯,甚至连一层乳胶薄膜都抵挡不住。
宋义跟棠雪说话的时候,下身撞击的节奏慢下来,近乎温存般的,不怎么抽拔,就一点点耸腰向上深入她。
中指沿着她的红润饱满的唇瓣插进去,一粒粒摸她的牙齿,又一寸寸搅弄她的软舌。
抽出时连带一丝津水,他直接抹在她的颈窝,然后舔着去吃。咸咸的,全是她的汗珠。
太慢了,棠雪只觉得浑身又痒又难受,也看出来了他这磨水刀的功夫,就是在报复她前段时间一直不理他。
宋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气急败坏又不肯服软的样子,心里想她大约是被顶到酥麻处又不得纾解。
勃大粗壮的茎身拔出来,却没将冠顶一并带出,下一秒又有节奏地猛烈地顶撞起来,插得棠雪只剩高亢的媚叫。
交合处泥泞一片,“噗嗤”的插穴声不绝如缕。挺着上翘的性器,冠顶专门往那一处她不舒服的地方顶撞。
没有几十下,棠雪就呜咽一声,小腹紧锁,穴内痉挛,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水。
淅淅沥沥的东西都沾湿宋义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
射精后拔出带着小雨伞的大肉棒后,宋义才给她解开手上的领带,将浑身无力的棠雪抱起来放到床上,还要咬她的耳朵,戏谑她:“都爽到潮吹了,还一副见仇人的样子。”
情欲得到纾解,棠雪也终于缓过来了,想起她居然着了他的道,心中很是不满,嘴上更是不饶人:“宋公子这副身材和这技术,去到白马会所也铁定是头牌,大把女人上赶着给您花钱,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呢?”
“瞧瞧这话说的,可真够没良心的。不想给我上,你倒是把眼睛擦亮点,别轻易着了别人的道。”
她这副冷心冷肠的模样,看起来可真欠操……宋义暗自恨得牙痒痒。
他早就知道她从一开始勾着他,就没打算跟他长久。
国际名模,这一等一的身材,给哪个男人肏,哪个男人都应该觉得是自己赚了。
可她偏偏这么不自知不自爱。
而他更是没出息,从几年前跟她在意大利有过一场露水情缘后,便一直惦记着……
已至深夜时分,诺大的别墅原就安静而空荡,愈发显得混有春液的咯吱抽插声、及皮肉接触相撞声,肆意张狂。
棠雪也没想到事情最后居然还会变成这样子,她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居然跟宋义干了两回也没缓过劲。
她内心有些崩溃,因为这次是她忍不住主动求欢的,像条母狗一样,真是令人唾弃,棠雪绝望地想着……
宋义只觉得胯下这个女人着实可恨,一点软都不服。将他当成什么了?白马会所里的那些男妓么?
开始凶狠地抽插,垂眸紧盯两人交合之处,又湿又紧,那高潮过的肉穴吞吐他的性器仍然表现的十分艰难,他重重的插入,腹下黑糙浓密的毛发把肉唇磨蹭的红肿。
又极快的拔出,内里的嫩肉被带进翻出,流淌不尽的春液把两人下体捣得淋漓不堪。
宋义伸手抓揉棠雪圆润摇晃的嫩乳。
棠雪之前一直让自己假装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闭着眼将他当做解药,想着被狗咬一下也就算了。
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棠雪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
“别哭了!”宋义嗓音喑哑,吮吻住棠雪湿红的嘴唇,胯下骇人的性器如烙铁一般,顶弄的愈发深入悍猛,如打桩般,整根儿插进,再整根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蓦地感受到棠雪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穴里径道收缩的毫无章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