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婆婆妈妈的
掉头后停稳。
棠雪靠在椅背上缓了缓呼吸加速和血液上涌的刺激感。然而来不及多平息,她的车门被打开,腕骨就被宋义攥住,从驾驶座拖了出来。
“谁让你提速?”宋义的目光很静,眸底却都是阴冷的戾气,连嗓音也沾染了厉色,“你上赶着找死吗?”
棠雪大脑稍微有些缺氧,扶着他的手臂,几乎靠在他怀里,抬眸时无意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情绪。他似乎很紧张。这个认知让棠雪怔了下,不过棠雪并没有时间去在意点小事。她哥唐生已经把她从宋义怀里扯出来,礼貌客气了几句,就带着棠雪和白玥扬长而去了。
棠雪走时还突然转过头给宋义扮了个鬼脸。她以为这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却没想过这些落在宋义眼里,只是越发显得桀骜不逊,无端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罢了。
直到被她哥亲手送到宋义床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疯狂。
但宋义也没想到,他不过是给唐生在生意场上使了几个绊子,暗示他只要把棠雪拱手送上门,本以为他会挣扎一下,结果没想到他不仅把人打包送到他家门口,甚至还怕是他不能得手似的,给她喂了媚药。
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洗了个澡从于浴室出来的宋义心情,此时被棠雪压在沙发上,
裤子下勃起的下体被她压着磨蹭。
可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难讨好。骨节匀称的手指明明很有力,却只是在她绵乳上摸了两下,甚至都没有重重搓揉,便松开了。
指节无意擦过还没被爱抚,已经自己偷偷先硬起来的小乳尖,还惹得她咬唇软软嘤咛两声。
小腹酥酥麻麻的,足尖不受控制地蜷缩着。
棠雪真的是很难受,像个望着冰淇淋舔唇的孩童,面对前面的男人又馋又委屈。
她都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他了,却引诱不动他分毫。
腿间的水渍夹不住了,一圈圈荡漾出来,都洇湿了宋义胯下的衣物。
下一秒干脆将他手腕重新捉住,直直往自己腿间送,让他手掌覆住自己的唇瓣时,又俯身去舔他的耳畔,一边恨恨地咬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下体:“硬这么大是不是没用啊?是不是男人?”
男不男人这些话,自然刺激不了宋义。他恶趣味一起,把人抱到镜前,超大的落地镜,将两个人的欢好展露无疑,宋义笑着也叫棠雪看着:“看看这双平日用来敲键盘看报表的手,怎么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男人。”
镜子里一双修长灵活的大首长将两团绵乳完全俘获,像是在把玩自己的所有物似的来回揉捏。指缝中滚落两颗小奶尖,夹弄够了还要用些力拉成笋状,再回弹。
棠雪随着他的动作被激得全是粉红,像极了野外雨后的蔷薇。
两只肿胀的蜜桃确实透着水光,令人不禁怀疑,再弄得狠厉一点,耳边还能隐约听到“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像是有乳汁在粉白皮肉内晃动激荡。
棠雪下面早已湿哒哒的,上面的玩弄可解不了下面的痒。无奈,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指给自己解决。薄薄的唇瓣已经绽开了,手指顺着粉嫩的缝隙剐蹭一下,就沾了满手亮晶晶的汁水。
可她还没深入进去,下一秒,一双手便被宋义用领带绑起来吊了起来。
棠雪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眼里一下子啪啪地掉下来。
别的女人的眼泪对宋义来讲或许不值钱,可眼前这个女孩,她一掉眼泪,宋义就觉得自己很是禽兽。
到底还是不肯教她太过难受,修长的中指沿着花穴缓缓插入,才堪堪一指,便觉得已经被裹得好紧,那里面水滋滋的,嫩生生的,还很热,蠕动同吮吸的触感难以形容,却忍不住让宋义想要刺入更深的地方。
手指还被小口吮在腔内咀嚼,这被指奸的感受多愉悦,棠雪都在用嗓音一声声地确认,再告诉他。
宋义抽出一点点,又重新送进去,像是逗猫似的,给她舒服,但又要尽量规避着更加出格的动作,不会伤到她。
棠雪呜咽几声,没躲开宋义的手指,何况她现在在催情药的蹂躏下,早已忍到极限……
宋义也知道,但他就是不想给她。
他要她开口求他。他用他那灼热的巨龙在她的花穴外面浅浅地蹭着,就是不肯进去,偶尔戳着她那颗小豆珠,时不时再给难熬的她加一把火。
棠雪终于还是哭了,眼睛里亮晶晶地盛着水雾,眼泪像是断线珍珠似的,在茭白的月光下,一滴滴顺着桃粉的脸颊流下去。
唇瓣还微微开着,胭脂软烂的红,那红色上面还沾着他的津水,整张脸到处都是湿的。
终究还是心软,宋义没法对这样的她下狠手。
可他还是想蛊惑她开口求他:“雪儿,求我,求我,我就让你爽?”
棠雪面色潮红,身体的温度奇高,她丝毫不怀疑,宋义再不肏她,她可能暴毙而亡。浑身上下全叫嚣着,要宋义干她。可她还是咬牙嗤笑道:“宋二公子已经硬成这样了,还要我求你?”
宋义也没想到她的骨头会这么硬,会这么直接地反问他。
可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镜子里倒影着一对如火漆般交缠的男女。
棠雪被宋义从下往上困在有力的双腿间,而镜面看不到的是,雪白的臀肉中间,一根粗长狰狞的深红性器,正裹着一层乳胶薄膜在近乎淫邪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
速度太快,小口内的嫩肉吮得紧了,连带被拖出几分。
但无妨,只露出一点点倒扣牡丹般的软烂,又被重新连带着汁水一起插回腔内。
棠雪颤抖得厉害,双腿站住不住,眼睫一直湿漉漉的没干过,眼泪都沿着下巴滴答在宋义的胳膊上。
他抹一把她的脸颊,帮她擦干净,还咬着她的耳垂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是在玩弄你?”
棠雪答不出,她只觉得宋义太卑鄙了,竟也跟人玩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很难受,却浑身瘫软无力,只回头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一口叼在他虎口上。
小尖牙没有力气,只是用高热的口腔浸润他的指尖,舌尖软软地缠着他的指节,尾调带着南方姑娘的娇柔,她恨恨道:“卑鄙~”
“卑鄙吗?可你下面吸得很紧,在吮我。”
像是有无数口软绵的小嘴,贪婪地咀嚼吞咽他的茎身,嘬吸他的冠顶和铃口。那触感太让人发疯,甚至连一层乳胶薄膜都抵挡不住。
宋义跟棠雪说话的时候,下身撞击的节奏慢下来,近乎温存般的,不怎么抽拔,就一点点耸腰向上深入她。
中指沿着她的红润饱满的唇瓣插进去,一粒粒摸她的牙齿,又一寸寸搅弄她的软舌。
抽出时连带一丝津水,他直接抹在她的颈窝,然后舔着去吃。咸咸的,全是她的汗珠。
太慢了,棠雪只觉得浑身又痒又难受,也看出来了他这磨水刀的功夫,就是在报复她前段时间一直不理他。
宋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气急败坏又不肯服软的样子,心里想她大约是被顶到酥麻处又不得纾解。
勃大粗壮的茎身拔出来,却没将冠顶一并带出,下一秒又有节奏地猛烈地顶撞起来,插得棠雪只剩高亢的媚叫。
交合处泥泞一片,“噗嗤”的插穴声不绝如缕。挺着上翘的性器,冠顶专门往那一处她不舒服的地方顶撞。
没有几十下,棠雪就呜咽一声,小腹紧锁,穴内痉挛,下体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水。
淅淅沥沥的东西都沾湿宋义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流。